第1958章即刻菗裑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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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僅是其中的一小部份,但已夠他抓住對方的一截鞭身。
“他麼的!終於抓住這條死人鞭了,竟然敢對本世子下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好不容易過一口氣,武天虎正打算運勁奪過長鞭,再好好地教訓百里飛霜,驀然間,鞭身上傳來一股不可思議的驚人力量,令他還來不及加強手勁,五指便已被震彈了開來。
“啊呀…好強勁的的功力!”武天虎踉蹌後退,驚駭的念頭剛浮現腦海,一陣芳香撲鼻而來,跟著是如冰塊碰撞般、清脆而冷冽的嘆息聲在耳旁響起:“為什麼你們男人都會認為,女人的功力就一定比不上男人呢?”
“砰!”結結實實的一掌,正擊在武天虎的膛上,將他身形直接打飛了出去,不過,百里飛霜掌下留了情,讓武天虎在撞牆的前一刻能夠穩住身形,並沒有
出太大的聲響。
“好你個婦!你…你竟敢對我出手!”武天虎彈地即起,披頭散髮,滿臉是血,簡直形如厲鬼。他壓制著體內翻騰不已的氣血,狂怒幾不可抵制,但也只能對百里飛霜怒目而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剛剛的一番手,已讓他證實百里飛霜的不凡,實力絕不在自己之下,依自己目前的狀況要和她真幹起來,恐無勝算,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再者,這裡畢竟是飛雪樓,他在此和百里飛霜動手打架,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是理虧的一方。與武天虎的狼狽模樣相比,百里飛霜是氣定神閒,瀟灑自如,其優雅的姿貌,本看不出來剛剛有動過手的樣子。
她對武天虎簡直是不屑一顧:“這個教訓就是告訴你,永遠都不要太高看自己,也不要看不起女人,輕看了女人,那給你的教訓往往是英年早逝,後悔都來不及。”
“臭婆娘!婦!子婊!”武天虎心底把百里飛霜暗罵了十多遍,但表面上卻裝作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苦笑道:“你教訓的是!有的女人…確是不比男人遜
,你便是如此!”百里飛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是口服心不服,對嗎?不過沒有關係,你要是不服,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會奉陪到底,打到你服為止!”武天虎心中怒道:“我會的,今晚的這筆帳記下了,他
一定找你討回!”他不免怨恨地瞪了百里飛霜一眼,道:“士別三
,當刮目相看,百里飛霜,你不得不讓本世子另相眼看。
但你也記住,本世子睚眥必報,從來吃不得半點虧。你就等著吧!”說罷,他迅捷地衝出室門,身如蝙蝠般沒入夜空,消逝不見。百里飛霜目送武天虎離去,面冷笑,自言自語地說:“以前,我或許忌憚你三分。
但今時今,你拍馬都趕不上,別說你不敢報復,就是你敢,我又何懼之有!”說著,她臉
一變,又自語道:“不過,你今晚帶來的消息極其重要,武天驕,你真的來了嗎?”長
宮。
天剛矇矇亮,陸太妃的心腹侍女小茜悄悄地從側殿走出,探頭探腦一陣後,鼓足了勇氣,躡手躡腳地到了到蘇暖帳的鳳榻前,看著榻上被窩中擁睡的一對男女,小茜羞紅了臉。
但這個時候,也只能強忍羞意,伸手輕推著陸太妃,喚道:“娘娘…娘娘…”陸太妃睡夢正香,一時哪叫得醒。
倒是武天驕早就醒了,他睜開眼睛,斜瞅著小茜笑說:“娘娘累壞了,讓她多睡一會!呵呵!這麼早叫醒她,就不怕怪罪嗎?”看到武天驕突然醒來,小茜嚇得後退,旋即側過身去,聲若蚊吶地道:“駙…駙馬爺,您…您快起來,快點走吧!”
“走?”武天驕愣道:“為什麼走?娘娘都沒叫我走,你倒趕我走了!好大的膽子!”
“奴婢哪裡敢呀!”小茜跺足道:“駙馬爺,您在這裡過夜不要緊。
但…一會要是陸箐小姐回來撞見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這…這對您和娘娘的名聲都不好,那樣…恐怕誰也吃罪不起!”陸箐!武天驕啞然失笑,心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和陸太妃的事,陸箐又不是不知道,又怎會怪罪呢!”不過,小茜的顧慮也不無道理,他在長宮過夜,茲事體大,一旦傳揚出去,真是了不得的大事,自己是不要緊,但陸太妃就不好過了,為了她,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一念於此,武天驕只得離開溫暖的被窩,不曾想,陸太妃已經醒了。
兩手緊抓著他不放:“天驕,你…你這就要走了嗎?”武天驕回身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不捨地道:“我有要事待辦,只能先走了,您好好睡吧!我辦完了事,會再來看你的!”
“你…你再來…能帶我一起走嗎?”陸太妃急切地道。看她一臉幽怨,那熱切的眼神,武天驕縱是鐵石心腸,也不免怦然心動,嗯聲點頭道:“好!帶你走!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獨居深宮了!”
“那妾身等你!”陸太妃展顏歡笑,兩手放開了他,道:“你一定要來喔!”
“一定!一定!”武天驕斬釘截鐵地道:“娘娘!您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披衣下榻,在小茜的侍候下梳洗,待一切穿戴整齊之後,方與陸太妃道別,離開了長宮。武天驕對皇宮已是
門
路,無須他人帶領,便能自行出宮。
天尚早,武天驕為了不驚動皇宮守衛,便從九龍玉鐲空間召出一頭獅鷲,乘著獅鷲飛離了皇宮,直奔自己在天京城的老巢據點,沉月洲。
***黎明時分,寒風凜冽,氣溫極其低下。這個時候,天京城的大多數居民尚在睡夢之中,鮮少有人到室外活動。
武天驕乘著獅鷲到達沉月洲上空,發現整個沉月洲一片安靜,無有人聲,更看不到一個人,不過,當他收起獅鷲緩緩降落,雙腳剛一落地,耳畔驀然傳來一聲嬌叱:“何方賊子?擅入沉月洲,打!”
“打”字一出,破空之聲驟起,一道暗器勢如閃電般奔著武天驕背後的命門打到…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對方打出的暗器速度之快,認
之準,顯然是不俗的武林高手。
武天驕心神凜然,迅速側身閃讓,抬手以中食二指將襲來的暗器夾住,竟是一支袖箭。他還未及細瞧,忽聞錚…的一聲,三丈外的雪地上白影浮現,劍光疾掠,只是一瞬之間,凌厲無匹的劍鋒已至,疾點武天驕口的膻中
。
“好快!”武天驕腳下略退一步,右手捏著袖箭,斜向上“叮”的架住了劍鋒,火星四濺!這一下箭劍相擊,袖箭上缺了一個米粒小口,那人被震得悶哼一聲,向後飛跌出兩丈,摔在了雪地上。雙方這一
兵,那人仗著寶劍之利損了袖劍。
但功力卻遠不及武天驕,這還是武天驕手下留情,使了不到三成功力。不然,那人焉有命在。武天驕沒想到那人如此不濟,在震飛她之後,也甚後悔。
這人想必是沉月洲的守衛,那可是自己人。他趕忙飛掠過去,扶起那人,急切道:“你沒事吧?”不過,那女子極是彪悍,吃了那麼大的虧,豈肯罷休。她一見有機可趁,立即飛起一腳,砰的一聲,重重地踢在武天驕小腹之上。
武天驕和她捱得極近,哪料到對方會突施襲擊,一呆之下,體內功力自然產生了防禦,那人再次悶哼一聲,被震得倒飛出去,背脊撞在一棵大樹上,哇的口噴鮮血,背脊貼著樹幹緩緩滑落於地。
樹上積雪灑落,覆了其一身。武天驕渾然無恙,卻不安,只得過去將那女子扶起,連聲致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並沒有惡意,更無意傷你,你別再動手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呢!”直到這時,他才看清這是一位陌生女子,大約三十多歲,模樣清秀,面貌姣好,只是眼神過於銳利,眉宇間透著一股狠厲之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薦。
那女子睜著一雙美目,惡狠狠地瞪著他,心中的驚駭無與倫比,雖然還想再出手擊敵,卻已無能為力了“你…你是什麼人?”那女子厲內荏:“為何擅闖沉月洲?”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自己人!”武天驕呵呵笑道:“你叫什麼名字?來沉月洲多久了?水柔然和李梅沒對你提起過我嗎?”聞言,那女子渾身一震,駭然道:“你是…你難道是…金刀駙馬?”武天驕頷首道:“不錯!我就是金刀駙馬,金刀駙馬就是我,也是沉月洲的老闆。呵呵!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孰料,那女子並不回答,反而問道:“你說你是金刀駙馬,有何憑證?誰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武天驕摸摸自己的臉蛋,笑說:“我是不是假冒的,你叫水柔然和李梅出來。
認一認我不就清楚了嘛!”他話聲剛落,忽然身邊起了兩道急勁之風,只聽有女子叱道:“照打!”武天驕側首一看,卻是兩道極其閃亮的柳葉飛刀,這一下閃避不及,只得用袖箭擋撥“噹噹”撞開二刀,呼喝道:“什麼人?”不遠處的雪地上,卓立著一位黑衣女子,哼聲道:“要你命的人!”說罷,她雙手齊揚,又打出三柄飛刀,破空呼嘯,呈品字形的向武天驕飛來,疾如電閃。見狀,武天驕心神凜然,倒也不敢輕忽,倏地一個移形換影,堪堪將三柄飛刀避過,正待開口喝問,那黑衣女子卻已迅捷趕至,錚錚出兩把淡青
、明鏡一般的柳葉長刀,霍霍向他斬了下去,出手比剛剛那白衣女子還狠辣。呃!
武天驕驚詫不已,心道:“沉月洲何來這麼多蠻不講理的女人?”他無暇多想,欺身邁進,直搶中宮,手臂瞬間長了尺許,那支袖箭電閃般穿過雙刀,指在了黑衣女子的咽喉之上!
這一下,黑衣女子僵住了,兩手雙刀停在半空,再也無法斬下去。她只覺得喉嚨上癢癢的,甚至無法低頭去看。她心中明白,對方只須把袖箭往前一送,自己便沒命了!
看到黑衣女子遇險,白衣女子不由驚呼:“不要…不要殺她!”事實上,武天驕並無殺人之心,出手留有分寸,點到即止,他袖箭只是在黑衣女子咽喉上輕點一下,即刻身後退,哈哈笑說:“承讓!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