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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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這下完了！”月映雙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冰魄夫人的口:“你怎麼穿著我的衣服？”冰魄夫人強自鎮定著，微笑著說:“姑娘！這是我的衣服，怎麼說是你的？”月映叫道:“明明是我的衣服，原來是你，是你毀了我的清白！”

“姑娘！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大家都是女人，女人能毀女人的清白嗎？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冰魄夫人道。

“誤會！”月映咬牙切齒地說:“本姑娘自己的衣服，我會認錯嗎，這就是我的衣服！”她翻起冰魄夫人右手上衣袖的底角，指著上面說:“這上面繡有我的名字，這不容你抵賴吧？”冰魄夫人望向右手的衣袖，果然，衣袖的底角上用紅線繡著“月映”二字，清清楚楚，容不得抵賴，不皺起了眉頭，晌無語，這時，風影、花想、雪裳等女也反應過來了。

月映的事情，她們最是清楚，她們對那個賊恨的咬牙切齒，深惡痛絕，都想著把他揪出來千刀萬剮，凌遲處死，剁碎了餵狗。

眼見月映發現了線索，風影她們哪能放過，迅速圍到冰魄夫人身邊，雪裳叫道:“對！對！是月映的衣服，冰魄仙子，你為什麼穿著月映的衣服？快說！”冰魄夫人苦笑道:“月映姑娘，是這樣的…是…”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說什麼才好？風影怒道:“是什麼，還不快說！”

“你們…月映姑娘，我看我們還是兩人私下裡說的好，你以為如何？”冰魄夫人凝視著月映道。

月映微微一怔，目光望向了曹天娥。曹天娥嗯了一聲:“月映，你的事等到了觀裡再說。本宮自會秉公處理，替你作主！”月映手一鬆，放開了冰魄夫人，低下了頭:“謝謝娘娘！”＊＊＊時值傍晚，天灰濛濛的陰暗，天空飄著綿綿細雨，山林中瀰漫著濃濃的霧，茫茫一片。

半個時辰後，曹天娥等人回到了太陰觀，她對凌霄聖母她們還算客氣，讓手下人把她們安排在禪房裡住下，至於武天驕，則讓霜月押解著他一起到了她居住的院落，寸步不離。

曹天娥明白的很，知道只要控制住了武天驕，等於掐住了凌霄聖母等女的命脈，令她們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晩膳後，曹天娥回到房間沐浴。她素來有潔癖，在京城皇宮的時候，早晚各沐浴一次，有時中午也沐浴，最多的時候，甚至於一天五次沐浴。太陰門不比在皇宮，條件沒那麼好，曹天娥不得不減少沐浴的次數，一天一回。

沐浴的浴盆乃是凌霄聖母的弟子太陰聖女的浴盆，十分的大，也十分的深，在風影和月映的寬衣下，曹天娥光著身子，入了浴盆，浴水溫熱，熱度不夠，又讓風影加了兩瓢熱水。

曹天娥在浴盆裡靠了一會，瞅了瞅月映，蹙眉道:“月映！這幾天你悶悶不樂，沉默寡言，心神恍惚的，本宮不是教導過你，看開一點。

不要放在心上，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女人都要經歷第一次，給誰不是給！”月映正在為她肩，聞言手微微一顫:“娘娘，奴婢…那冰魄仙子她…”

“本宮明白，冰魄仙子穿了你的衣服，你不也穿了她的衣服嗎！”曹天娥淡淡地道。風影憤慨地道:“娘娘，那冰魄仙子一定和玷汙月映的賊是一夥的？”曹天娥瞪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們還真是大無腦，他們當然是一夥的，玷汙月映的賊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們的腦袋還真是遲鈍！”啊！

風影、月映不驚呼。風影叫道:“果然是武天驕那小賊，除了他不會有別人，娘娘！讓奴婢去剁了他，為月映報仇！”說著，柳眉倒豎，殺氣騰騰。

曹天娥哼的一聲:“剁什麼剁！那武天驕是你們剁得了的嗎？上次你們把他入湄水河失蹤，武無敵找上本宮，本宮都不知如何向他代？

剁了他，武無敵追究起來怎麼辦？就是他乾的，你們也不能把他怎樣！你們給我記住了，沒有本宮的命令，你們不得動他一汗！”二女點頭應是，風影大為憤恨，秀眉緊皺，問道:“娘娘，難道月映就吃了這個大虧，白白的便宜了武天驕那小賊？”曹天娥冷笑道:“誰說月映吃虧了。

應該是月映撿了大便宜才是！”大便宜？風影和月映面面相覷，她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女人被人那個了，還得到了便宜！看到她們錯愕的表情，曹天娥搖頭道:“本宮正愁無人打入武家的內部，武天驕玷汙了月映，本宮不正好讓月映隨武天驕進入武家，瞭解武家的一切！”風影、月映恍然大悟，敢情皇后娘娘說的撿便宜是對她而言，而月映又得到什麼便宜？曹天娥繼續道:“你們都大了，也是到了嫁人的時候。月映，那武天驕雖是武無敵的庶子，不是正統上，比不上武天龍和武天虎，但本宮卻是看好他，你跟了他，也算是有了一個好歸宿！”

“娘娘的意思是…要把月映嫁給武天驕？”風影詫異地道。曹天娥淡然道:“只能是侍妾，那武天驕和百里世家的小姐已經訂親，武無敵是絕不會同意月映的。

不過，不管是夫人還是侍妾，都沒什麼不同，一切要看月映後的手段。月映，你跟本宮這麼多年，應該學到了不少？”月映頷首道:“一切…全憑娘娘作主！”風影擔憂道:“娘娘，月映跟了武天驕，那寒梅長老她又該如何？她總不能和月映妹妹一樣，做武天驕的侍妾？這樣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我們神女宮？”

“寒梅長老的事本是她自己的事，本宮管不了！”曹天娥皺眉道:“風影，你讓花想把寒梅長老叫來，本宮要問話！”風影答應一聲，走出了房間。不大一會，她返回房間，後面跟著一女，曹月娥。曹月娥換上了一身月白的宮裝，明豔照人，光彩奪目，與披戴盔甲時的英武風姿判若兩人。看到妹妹進來，曹天娥微微一怔，問道:“那群女人怎樣了？”

“有那小子控制在姐姐手裡，她們倒也老實，非常的安分，真想不到，堂堂的凌霄聖母也會為了一個小男人委屈求全。我就不明白了，那小子有什麼好？值得她們如此嗎？”曹月娥不解地道。

格格…曹天娥不住嬌笑，眼眸閃光:“三妹，你是不知道，武天驕那小子可是個異寶啊！”

“異寶！”曹月娥奇道:“什麼異寶？”曹天娥眨了眨眼睛，笑說:“三妹，我來問你，你要嫁人，想嫁什麼樣的男人？”曹月娥一愣，不明白大姐為什麼突然問她這個問題？正想說話，風影口道:“那還用說，當然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了！”曹天娥瞪她一眼，斥道:“沒有問你，給本宮一邊閉嘴！”風影吐了吐舌頭，一臉的俏皮。曹天娥望向曹月娥笑說:“風影說的話，是你想的嗎？”曹月娥想了一會，若有所思地道:“除了武功好，相貌英俊，最重要的是要對我千依百順，言聽計從！”曹天娥微微點頭，道:“還有嗎？”曹月娥皺眉道:“還有…家世要好，要和我們曹家門當戶對！”曹天娥嗯的一聲，曹月娥所說的可以說是京城每個貴族小姐的夢想，當下問道:“除了這些，你就沒有想到其他的？”

“其他的？”曹月娥一怔，心說:“自己說的已經包括了一切，還有其他的嗎？”她搖頭道:“沒有了！”曹天娥嘆氣道:“三妹，你沒嫁人。

當然不知道其他的了，姐姐是過來人，所以比你更清楚，知道我們女人最需要什麼？讓姐姐來告訴你，我們女人嫁的男人，容貌倒是次要的，不管他武功有多差，有權還是無權，家世背景如何，重要的是他能夠滿足你！”

“滿足？”曹月娥怔神，有點回過味來了:“姐姐說的滿足…是說那種事？”曹天娥笑道:“你不笨嗎，還能想到這方面上來。姐姐問你，你希望你將來的丈夫那能力強一點好不是弱一點好？”聽到她們姐妹倆的骨對話，風影和月映羞紅了臉，甚是尷尬，皇后娘娘竟然毫不忌諱地說這些。曹月娥面紅耳赤，羞澀無比，跺足不依地道:“姐姐，你怎麼能問這個？這問題太羞人了。

你讓妹妹怎麼回答？”曹天娥笑說:“有什麼不好回答的，三妹，這是你遲早要面對的，如果要你嫁給一個太監，你願意不願意？”曹月娥嗯道:“當然不願意！太監怎麼…姐姐你到底要說什麼？我們是在說那武天驕，怎麼扯到這上面來了？”

“我們這不是在說他嗎，那武天驕之所以令凌霄聖母她們傾心，是因為他那能力不同於尋常，你不覺得凌霄聖母和太虛、太貞兩位長老，還有我們的寒梅長老，是不是年輕了許多？多了不少的女人味？”曹天娥笑道。曹月娥非常認同:“姐姐如此一說，小妹倒有點明白了，姐姐怎麼知道武天驕不同尋常？”曹天娥格格笑道:“因為姐姐我驗過了。

簡直不敢相信，他…格格！這樣說吧！比起陛下來，陛下只能是嬰兒！”她還真會比喻，竟然拿神鷹帝國的皇帝來和武天驕比，如果宣和帝知道自己在皇后的眼裡是嬰兒，定然氣得爆血管。曹月娥和風影她們倒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這時，劍侍花想走了進來，躬身道:“娘娘，奴婢已經將寒梅長老請來了，寒梅長老正在門外候旨！”曹天娥嗯了一聲，讓月映加了兩瓢熱水，一揮纖纖玉臂:“讓她進來！”花想應承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寒梅慢慢地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施了一禮:“屬下見過皇后娘娘！”曹天娥凝視她一會，眯著眼睛道:“經過雨滋潤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寒梅長老，你比過去可是滋潤多了。

瞧你風滿面，眉稍含，含情脈脈的，看來，武天驕他可沒少滋潤你！”寒梅臉飛紅，低頭不敢正視曹天娥:“娘娘叫屬下來…不是問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