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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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幹嘛?”對他翻得很快的變瞼絕技到不安,樓輕舞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被大野狼盯上的小綿羊,毫無反抗的力量。
知道自己這回的戰略無誤,東祈捉住機會,趕緊再端出款款柔情,蠱惑的對她說:“輕舞欠我的,可不止這些。”指腹撫上幾乎能掐出血的嫣紅瓣,這抹含羞帶怯又不做作的神情,才是他眷戀的原因。
“別!”樓輕舞撫著心口,急忙推拒他湊上來的臉,火燒似的頰早就不是因為生氣。好可怕的誘惑,那令她想起那晚曾在上逗留的滋味,是多麼的滾燙
人,更忘了來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小可憐,你害怕了。”雙手鍥而不捨的捧起一張發燙的臉,挑逗意味十足的將額抵著她的,摩挲起指間下軟的頰,盡責的扮演起壞男人的角
,嗯,這招比讓人追殺她來得有趣多了。
“我才沒…”還沒說完的話讓他用給偷了去,小嘴趕緊閉了起來,很氣惱自己竟被眼前的美
所惑,甚至…一點也不想反抗,她真的熱昏頭了。
“想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嗎?”讓他抵著的秀額搖了搖,他笑著又啄了她一下,愛慘了她上的香氣。
“婚事,我們的婚事。”吵死了!是哪個不識相的傢伙在那裡鬼吼鬼叫破壞他的好事?
“婚事…”她傻傻的跟著他呢喃念著,遠遠的,好像聽見侍書在叫她。
“嫁給我。”只差一步了,再不快點答應他,待會兒肯定又要大出血。
“嫁給你?”她沒聽錯,那確實是侍書的聲音,秀眉微微蹙起,不自覺的往聲音的出處看去。
“給我放開她聽見了沒有!你這個魔!”兩手被捉在背後的侍書盡其所能的咆哮,兩條腿還氣得猛踱地面出氣,只差沒蹬出幾個窟窿。
“侍書!”推開東祈的膛,她睜圓眼的望著被捉住的侍書。
“你怎麼會在這裡?”秀眉蹙起,難不成…侍書是跟著她來的?
“我擔心你啊!你總是這樣什麼也不說,我只好偷偷的跟在後面保護你,沒想到你居然又到這個鬼地方來,還騙我說要回問君崖…”侍書開始指責起同居人的不是,在輕舞的心裡她到底算什麼,輕舞本一點也不在意她的關心。
“我…我也是不想讓你擔心。”垂下的眼睫相當過意不去,她沒想到自己的好意卻連累了侍書。
“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高興嗎?說到底,你本就沒把我當成自己人。”侍書難過的撇過頭去,不意卻接觸到從剛才把她捉來,直到現在還站在旁邊的男子笑得詭異的
畔。
他、他在笑什麼?呃…那個眼神好像是看出什麼了?那抹別具意味的笑容真令人討厭。侍書不安的眼珠不時瞟向隔壁。
“你可真會挑時辰來攪局。”東祈拉長著臉,萬丈波濤也在瞬間平息下來,到底這件小事還要煩他多久才能解決。
“沒辦法,在西院捉到這個東西不得不先帶來給你發落。”西遙皮笑不笑的指了指讓鬼僕捉住的人,要不是住的地方來了個不速之客,他才不會讓女人這種東西汙染了他高貴的手指頭,一想到剛才碰到的部位…他就覺得惡。
“你別傷害她!”樓輕舞著急的看向旁邊的人。
東祈一指按上她焦急又攏俱的眉心,驀然發現自己的情緒正被眼前的女人牽引著走,她喜,他便喜,她愁,他也跟著愁起來,好怪的
覺,整個人像是因她而生、為她而活,既然如此,那麼是不是代表他所做的犧牲是值得的?
他笑著對她說“我可以不傷害你的朋友,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這樣做對兩人都有好處,她不可能不答應,尤其她似乎還喜歡他這張臉的,
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現在他已經能接受這句千古不變的爛調。
“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只要你放了她,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捉緊他的袖袍,樓輕舞心裡面的焦急不言而喻,命和鐲子她都願意給,在來的路上她便有這樣的認知,只要他別傷害不相干的人,讓她再一次你到失去至親至友的痛楚。
“我要你跟我成親。”一雙劍眉彎得好高,就跟他的眼如出一轍,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看樣子還相當樂意。
啊?成親?不是要鐲子也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跟他成親?水眸像是受到驚嚇的望著他。
“不行!你本配不上她!”侍書搶先一步替樓輕舞回答,樣子比被求婚的人還要
動萬分,氣憤的兩顆眼珠直接與東祈拋
過來的不悅槓上。
“你就配得上她嗎?”冷冷的語氣配上兩道無形的冷箭,直向簷廊下方,當場將護花心切的侍書刺穿成血淋淋,害她窘忿的臉上跟著一陣紅、一陣白,她的那點心思幾乎被所有人看穿,除了一個人之外。
想跟他搶女人?先站一邊涼快去吧。
“我不可能跟你成親。”咬著,樓輕舞淡漠的話語介入還在較勁的四道目光,而她心裡正千頭萬緒,理不清,還復糾結在一起,她
本不明白他的用意為何,聽起來像在談一樁
易似的,即使她是真的不願,卻也不想從他嘴裡聽到用婚姻來做為
換的理由,垂著的眼裡有些失望。
她的回答只得到侍書一人認同的猛點頭,而東祈則半眯起眼,直盯著不肯抬起的螓首,臉部冷凝的線條正努力強壓下被拒的自尊。
他可以因這句話決定她的命運,擅闖鬼域又偷走鬼母聖物的人除了殺雞儆猴之外沒有別的路可走,問題是對象是她,所以他做不到,而他的一片好意卻換來她相當肯定的拒絕,這女人本就不知道“回報”二字怎生書!
“你決定了?”抿起,如鷹隼般的目光還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的反悔。
依然站在院子一角等老大下令的西遙適時使了個眼給鬼僕,鬼僕立刻蓋住侍書還沒嚷出聲的嘴巴,氣得她只能猛跺腳板,發出嗚嗚的可憐聲音。
“是。”簡潔毫不猶豫。樓輕舞默數著心版上的律動,無法預測這個鬼域少主的下一步會是如何,光是迫她來的理由就讓她莫名其妙得緊,更何況她還拒絕了他的提議。
“西遙,那個女人給你處置。”冰冰冷冷的語氣多過炙人的火,不徐不緩地說,卻讓不敢面對他的人很快的抬起頭。
望著東祈結上十層寒霜的冶峻臉孔,一堆話差點就梗在喉間逸不出半字,她沒見過他不帶情的模樣,至少,在她的心裡面始終認為他是個溫柔的人,儘管外界傳得有多麼的不堪。
然而,眼前的這張臉就如同鬼域外的人所形容的,鬼域少主是個集冷酷與嗜殺於一身的人,殺人永遠不會眨眼睛,喉間動了動,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巍巍。
“你不可以這麼做。”
“哦?理由呢?”扯了扯嘴角,兩道寒芒像是將她
進絕境一般,不諱的傾向她。
“她不是你的目標。”
“說得好,你知道我的目標是什麼,而她的命運也全憑你一句話。”沉著臉,東祈甚至不明白自己惱怒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她的拒絕?還是因為她眼底的那份堅定?他以為她應該是要高興的答應下這件事,畢竟能讓他挑中且心甘情願娶進門的女人,至目前為止只有她一個,他可不想讓這個微不足道的問題困擾他那麼久。
“我不懂你要的是什麼,總之,我不會答應你,更不會讓你傷害侍書,若你要的只是一條命來重振鬼域的威名,那就把我的命拿去。”她也學他一般凝起臉,固執的程度不下於他,目光堅持與他深不可測的黑眼對峙,無所畏懼,卻有些傷心,他對她的覺…就僅僅是
易,如此而已嗎?為何她會期望還有別的呢?
“我說過我要的不是任何人的命,你可以考慮,但是她的命也得暫時給我保管。還不帶走?”接到命令的西遙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說:“就聽你的,老大,還有…小心別玩火自焚。”好心好意沒得到一句謝字,看著還在互瞪的一對,西遙比了比手勢,要鬼僕強壓著人一塊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