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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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了這麼多“九姐妹”的故事,我們來換個方式,從另外的人說起…說來也巧,白娜的弟弟白波和程倩在同一所大學讀書,只是不一個系而已。放假了的白波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知道姐姐還沒有回去,就決定先到舅舅家玩兩天,然後再一起回家。由於買不到車票,索也多呆了幾天,這才動身。

由於客高峰已過,車廂裡雖然乘客不算少,空位卻也很多。白波上車依著號碼找到座位,可惜是靠在走道邊,雖然晚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他還是盤算著,如果火車起動以後隔壁還空著的話,他就要坐過去右邊靠窗的位置。

列車剛開動不久,有一個女孩從另一頭打開車廂門進來,還一直往這頭走過來,白波暗想:“不會吧!”結果她走到白波旁邊說:“對不起!”原來旁邊真是這個女孩的位子。白波挪了挪腿,讓她坐到裡面。

這個女孩子身體高挑,短髮俏麗,菱角嘴,秀的鼻子上架了一副細框變眼鏡,穿著白襯衫,灰ab褲剪裁得非常合身。

但是這女孩卻非常冷酷,臉上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坐下來以後就從包包裡拿出一本書來讀著。白波看她那種孤傲的樣子,跟她搭訕必然自討沒趣,白波手上本來就拿著一份在車站買的雜誌,便也看起來。偶而,他翻到刊著泳裝的畫頁,不免仔細的多瞧兩眼,卻聽見隔壁那女孩發出輕蔑的鼻哼。白波聽到她的不屑,故意津津有味的掀來掀去,那女孩也不再管他,專心地讀起自己的書。

白波看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沒多久竟睡著了。

“對不起!先生,請你坐過去好嗎?”在睡夢中有人推他。

白波睜開了睡眼,發現自己的頭仰倒在隔壁女孩肩上,她正滿臉厭惡的瞄著他。白波雖然抱歉,卻也生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何必擺這種臭臉。他坐正身體,重新閉上眼睛,懶得理她。

他這回睡了很久,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廂裡幾乎已經沒有旅客,大概是路途上慢慢下車走掉的。隔壁那女孩蓋著一件外套在睡,他看了看錶,已經是清晨四點多。

白波睡不著了,他無聊的又拿起那本雜誌,心不在焉的瀏覽著。

他胡亂翻閱,忽然間肩頭一重,原來是那女孩子傾睡到他身上來。白波正想推醒她,好狠狠的報復一下,看著她睡中微微顫動的睫,卻覺得於心不忍。

那女孩在睡夢中一臉安詳,白波看著她的臉,心想:“這樣不是很美嗎?何必老是板著臉板呢?”那女孩的額頭圓潤,月眉兒細細彎彎,長長的睫,細緻光滑的臉頰,而最令白波神往的是她那誘人的嘴。這香下厚,上緣曲線優美,彎成一付短弓,翹起的前端還微微結出顆豔淑,下圓而豐潤,像還帶著珠的櫻桃,這時上下雖然閉緊,還是在最中間發生一處小小的凹陷。

有時,那女孩輕輕吐出小舌溼潤一下嘴,那舌尖滑過縫,曖昧又動人。又偶然,她略略蹙眉,嘴兒乍啟,那整齊潔白的門牙輕咬著下,貝殼一樣的嵌在鮮紅的果上。白波看得痴,右手貼著椅背伸展到女孩的右側將她摟起,心頭蹦蹦亂跳,既慌且喜,想要輕舉妄動,又不敢造次,一翻掙扎之後,終究還是把持不住,低頭貼上她的嘴親吻。

這女孩不知是否正好也夢見情人,當白波吻住她的時候,她動著嘴兒回應著,白波吃著她的上,她也含著白波的下,倆人互相,情意綿綿。

白波緩慢的啜動她的嘴,每一個地方都細心的之再三,那女孩被溫柔的挑逗所困惑著,不自主的張開來,香舌探出,到處尋找對手。白波用牙齒輕輕的去咬,然後叼著那舌兒用自己的舌尖問候它,那女孩呼紊亂起來,舌頭急急的全部伸出,白波也不客氣的出力著,倆人舌頭緊密的磨擦,白波甚至覺得味蕾上傳來陣陣神秘的甜意。

接著白波也侵入那女孩的嘴裡,和她纏綿酣戰,那女孩不停地用力噬白波的舌,就像要將他嚥下去一般,還得嘖嘖作響,白波心猿意馬,正想進一步佔領她的其它地方,手掌才剛握住她豐滿的房,忽然有人拍著他的肩。

“對不起,查票!”這列車長是有點太勤勞了,現在來查票,白波一下子回過魂來,慌張的在口袋尋找車票,遞給列車長,那女孩也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白波和列車長,白波輕聲跟她說:“查票!”那女孩點點頭,摸出車票也給剪過,列車長又看了他們一眼,搖搖頭走了。

那女孩呆呆的望著白波,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在做什麼?”這時候白波還摟著她,問:“你說呢?”她真的搞不清楚狀況,搖搖頭希望清醒一些,忽然想起方才睡夢中的美,頓時恍然大悟,滿臉羞紅,惡聲說:“你…你欺負我!”

“我是在疼你。”白波嘻皮笑臉的說,又伸手摸她的部。

那女孩氣極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白波的臉上,車廂中還有幾名旅客,但都坐在很前面的地方,沒發現這邊的桃糾紛。

白波被打得頰上又熱又辣,雙手用力,箍緊那女孩的上身,讓她的手不能再亂動。那女孩恐懼的說:“你…你別碰我…”白波親在她的臉上,又用自己的臉去磨她的臉,說:“碰到了,怎麼辦?”那女孩快哭了,顫聲說:“別…我要…我要叫了…”

“你叫好了!”白波說。他知道像她這樣驕傲的女孩,都害怕丟臉,絕對不敢真的喧鬧讓大家知道,那是多羞人的事情。

她果然只是掙扎不敢叫喊,白波在她耳邊說:“你別動,讓我親親。”那女孩哪裡肯,白波見她不就範,又說:“親完我就放了你。”她聽了之後,信以為真,慢慢放輕抗拒的力氣,最後停下來。

白波咬著她的耳垂說:“對,這才乖!”她耳邊傳來男人的息,耳垂又被白波得麻癢,不由起了機伶伶的冷顫,縮著肩膀,白波放鬆手臂,溫柔的攬住她的枝,嘴遊移到她的脖子上,又伸舌去舐著。

她仰頭枕著白波的肩,忍不住“嗯”了一聲,覺不妥,連忙問:“你親完了沒?”白波重新吻回來她的耳朵,在她耳說:“還沒…”她怎能受的了,嘴上“啊”了一聲,不由自主抓住白波的小臂。白波吃過了左耳,又來左耳,她已經渾身乏力,全憑白波抱著她,白波輕託過她的下顎,端詳她的臉,她羞赧不已,白波將她一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

她雙手無力的推在白波膛,白波吻得熱烈,那雙小手就逐漸攀上了他的肩頭,最後摟著白波的頸,主動的對起來。

白波趁她有反應,左手便去摸她右,她連忙縮手來撥,白波就摸她左,她又來撥,白波再回到左,她來回幾次擺脫不了,就聽天由命不再理會他的手了,專心的和白波吻著。

好不容易白波停下來換氣,她將白波的脖子摟得緊緊的,呵著問:“親完了沒有…”白波將她推倒在椅背上,低頭去吻她的領口白,嗚咽的說:“還沒!”白波慾燻心,左手已經在解她的上衣鈕釦,她上身不方便動,便扭起‮腿雙‬抗議,大概白波裁定抗議無效,仍然摸進她的襯衫內。

白波直接罩,貼握住她的雙峰,用掌心去磨動她的頭,一下子就硬了。

白波的嘴順著部而下,來到頭上著,她的暈顏都淡,淡到幾乎分辨不出來和房的差異,被白波過後,才有一些些紅潤起來,白波手口並用,將她的部蹂躪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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