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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踢出去沒著地,另一條腿眼看要被抓沒借力點不好移動,只好猛地向上一跳;但這一跳就沒法在空中做方向的改變了,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大不了把腿儘量往上收。

彭天恆不慌不忙地等著老徐的腿落下來,才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猛下往懷裡一拉。老徐在空中就情知這一招不能躲過去,只好留後手,身體被拉得一歪橫摔下來,瞬間他便扔掉了匕首,雙手一起按在田坎地面上一借力,趁勢送被抓的那隻腳猛向彭天恆正踢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彭天恆正看準老徐的赤腳,準備用另一隻手將他的腳踝脫臼,不料那赤腳來勢忽然變急,一個沒注意下巴就“砰”地吃了一腳,頭昏腦脹沒控制住力道身體向後摔去。瞬間之後老徐也橫摔到了水田裡,他早就預計,很快就讓腳脫離了彭天恆的控制,翻身過來向他撲過去,一把掐向他的脖子。老徐那鐵鉗似的的老手要是掐中了脖子,喉嚨怕是瞬間要斷,彭天恆受到死亡的威脅反應倒快,掙扎著躲了過去,老徐一手按進了水裡,另一隻手胡亂一抓抓住了彭天恆的嘴鼻立刻將他的腦袋往泥水裡按。

“啪!”老徐的腦袋一側耳朵裡一聲巨響,側臉捱了一巴掌,頓時七葷八素。

彭天恆趁勢掰開老徐的手,腦袋從泥水裡冒出來,“呸”地吐了一大口泥水,又一拳向老徐的腦門揮了過去。老徐伸出胳膊一擋,“砰”地一聲,身體就被震得側摔下去。彭天恆趁勢反敗為勝,猛地向泥水中的老徐撲下,將其按進泥水裡。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一聲憤怒的嬌斥,只見一個穿破舊短衣的娘們提著匕首衝來了,她的身後還有個年輕男子,手提明晃晃的半人高長劍,好他孃的嚇人!

彭天恆一肚子火,但他不是個沒腦子的人,情知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脫身,不願意費一丁點時間。他立刻放開混在泥水裡的老徐,又跳又爬上了田坎,轉頭尋他的同夥被牛撞進田裡的文人。

“鄭先生!快起來!”彭天恆猛了幾口氣,喊了一聲,不料那人正仰在倒塌的稻子和泥水中一動不動,好像被牛一撞就暈了過去。

他急忙奔過去,正想下田去拉人,追來的娘們卻快到鼻子底下了,要帶人除非先和他們過幾手才有機會;又見那泥水裡的老徐也爬了起來,猛甩腦袋上的泥水,拿手在臉上一抹。

那拿著匕首的娘們和拿長劍的青年身手怎麼樣不知道,彭天恆知道光是那老頭子就很難對付,剛才最後佔了優勢,一心急沒把他往死里可能有點失誤。

容不得彭天恆多想,他一咬牙撒腿就跑,先保住自己命再說,不然命都丟了其他什麼玩意對他來說都是白搭。

“爺爺!”徐文君大喊了一聲。

張寧見狀忙道:“老徐沒事,趕緊先追人!”老徐那樣子死不了就不算事,但跑了彭天恆真是要人命啊!老徐也開口道:“文君趕快追,老朽誤事了!”一面說一面連走帶爬地從泥水裡往田坎上掙扎。張寧見他這般拼命的表現,心裡幾乎就原諒了老徐,打不贏又不是不盡力,怪他有什麼用?

文君隨即追了出去,老徐上來之後也一面咳出泥水,一面尾隨而去。歲數那麼大了還幹拼命的活,真是人生苦辛之味全在眼前,張寧也沒法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

事情已經搞成這般,張寧再去跺腳怨天怨地毫無用處,自己追上去也沒用。他注意到了水田裡還有個人,彭天恆喊“鄭先生”,可能有點身份,如果真是要緊人物到時候拿來做籌碼換東西。他便提著劍走了過去,細瞧了一下發現那廝昏不醒,那正好。

張寧立刻解了自己的布條帶,跳下水田去,不問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的雙手反綁了再說。然後才把人拖了上來,一番折騰那人便悠悠醒轉過來,瞪著張寧說不出一句話。張寧立刻揮了揮長劍,聲俱厲道:“規矩點,亂動一下一刀捅了你!”

“好說好說,先生拿的是劍……”這個中年人看起來好像很鎮定似的。不過也是嘴皮子鎮定,起先張寧親眼看見他被一頭牛就撂翻了。這麼看來,好像這人和張寧倒是一路貨,甚至還不如,想當年他張寧可是在好幾個人圍攻中翻牆成功跑掉了的。

第六十五章三寸不爛之舌老徐和文君空手而返,見張寧已牽馬出來,正押著一個被反綁的人在大路上,老徐便喊道:“莊子裡出動馬隊了!”張寧聽罷也不搭話,趕緊把馬牽到路邊的土坡旁,用劍指著中年文士:“上馬,敢搗亂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說著還舉起半人高明晃晃的長劍,作勢隨時都會砍下去一樣。中年人沒法只好磨磨蹭蹭地上馬,韁繩卻被張寧一直拽在手裡。

這時老徐等人奔到了面前,張寧便用很快語速下令道:“老徐騎這匹馬,控制住這個俘虜別讓他瞎折騰,咱們上馬出發!”由於馬匹等提前準備,張寧等上路時還沒見著後面馬隊的影,馬蹄聲也聽太清估計沒幾匹馬。不過老徐看來不是張飛那種一人幹千軍的主,加上彭天恆也不是吃素的,硬拼不是辦法,先跑路才是王道。

“我辦事不力……”老徐有些愧疚地在馬上說道。

張寧道:“先別說這個,回去再說,現在你最要緊的是看好這個俘虜,沒抓住賊人,此人也用處不小。”路過儀真縣城,張寧下令不進城,直接向揚州的大路上走。因為儀真縣的客棧里布置有謝雋的人,張寧親自安排的,萬一出什麼動靜不巧被密探看到了,又是個麻煩。

過了儀真縣,再不見追兵的一點影兒。老徐便解釋道:“那漢子的手段不算太高明,好幾回合我都佔了上風,但他身強力壯沒奈何住他,最後又掉進了泥水裡成了扭打的局面,體力優勢就明顯了……老朽終究是歲數不饒人,體力跟不上。不過如果在寬敞地方拿長兵器對打,我應該能贏他。”

“你是張平安?”中年人忽然開口問道。

張寧有些詫異地轉頭看他,他又道:“我聽桃花仙子提過你……還有方姑娘。”

“閉嘴!你想靠三寸不爛之舌忽悠我,怕是找錯人了。”張寧罵了一句。

徐文君忍不住說道:“咱們張大人也是靠這個的,爺爺沒打贏那大鬍子,東家勝一個給我們開開眼界?”

“我自有辦法對付此人,安全回去再說。”張寧道。

臨近揚州時,張寧又叫老徐拿銀子去一個鎮子上買馬車,好將俘虜裝在車裡進城,免得被綁在馬上太顯眼。進城沒什麼阻礙,大白天的張寧又是官,一路綠燈。

徑直回了北城老徐住的小巷子,連人帶車給進了院子裡才消停了會兒。三人閂上院門,這才把中年人押下來進一間廂房。張寧覺得自己是在綁架,腦子裡就出現了一個電影裡的場景,一個人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裡還堵著一團布。遂依樣學習,忙活指揮找繩子將俘虜五花大綁在一把梨花椅子上,又覺得此人沒問他話也說太聒噪,把嘴也堵上了。

忙活了一陣,老徐坐下來歇氣,文君忙著去燒水,老徐和俘虜一身都是泥水,得洗澡換衣服。張寧便在那人身上亂摸,想搜搜有什麼東西,就算搜點錢出來也好。不料那人之前不掙扎此時就掙扎了幾下,拿眼瞪著張寧“嗚嗚”地從嘴裡發出聲音想說什麼的樣子,幸好預先把他的嘴堵上了也省得聽他廢話。

果然從裡的袋子裡搜出了一些銀子銅錢和銀票,這傢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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