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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阮重笙去扶她,發現後者臉皮漲得紫紅,還是那種忽紫忽紅。
厲重月把話嚼碎咽回去,艱難道:“……沒什麼,沒坐穩。”平時心眼多的這次還真沒注意,他嘆氣,“以後真要跟師兄相對了。”落瀟瀟搖頭,“引陽上君於修道上頗有造詣,你同他一起應該也能收穫匪淺。”就像當年的阮卿時和落瀟瀟。如當年無一個阮卿時,便也沒今
的落瀟瀟。
阮重笙搖頭,“不用了,不大習慣。”可能也是早年經歷和遇上了裴回錚那老混賬的原因,他這麼多年也沒懂那些人嘴裡的“安全”,總覺得凡事自己最靠譜。
落瀟瀟同樣是凡女出身,半路入道,有些東西也不需要阮重笙多說。
說來,吳千秋和落瀟瀟這兩個人能坐在一起閒談,出乎了阮重笙的預料。
她們兩個沒什麼恩怨糾葛,只是因著同一個人有些衝突,可這些東西好像也就隨著阮卿時的死,就此成了無人觸碰的疤。
易山歲和阮卿時之間的悲劇與這兩個人頗有關聯,只是她們誰都不曾動過惡念。
最後也是無辜、可嘆、可憐。
阮重笙搖搖頭拎著目光呆滯,五官扭曲的師妹離開,也不知道自己在慨誰。
落瀟瀟真如阮重笙所想的那樣灑脫?
吳千秋抬眼,低聲道:“你去過他的墳前嗎?”有很多阮重笙不知道的事。
女孩子永遠不會說的事。
“去做什麼。”落瀟瀟別開目光,“一個衣冠冢,連片神魂都尋不到,有什麼好看的。”吳千秋笑了笑。
阮卿時死得決絕,不留餘地。
然而每一個生命都不會在他離世的那一刻跟□□一起消散。
對於在意的人來說,那一縷魂魄的離去經千年萬年,甚至滄海桑田,縱無關情愛無關風月,也是天塹深溝,終生難填。
只是不言。
落瀟瀟踏出那一片院子,身後跟了一個人。亦步亦趨惹得她輕笑:“上次不是答應不進女修這裡了?”藍衣的少年人沉默了。
然後少年問:“你喜歡阮卿時?”落瀟瀟笑著抿,半晌後搖頭,“你覺得我喜歡他?”落星河並沒有開口。
“喜歡一個人,眼神是不一樣的。”落瀟瀟說:“吳千秋曾經很喜歡阮卿時,她沒有告訴阮卿時之前,易山歲就知道了。”她想起了彼時那個瘦弱的少年說的話:“她看他的眼神,我在他眼裡也看到了。就是我看他的樣子。”落瀟瀟踮起腳搭他肩膀,“當時覺得大家都不懂事,後來想想,那是多事。”落星河渾身一僵,被半拖著走遠了。
時天府的課程文武相衡。
白先生站在授課的院子裡時,看著面前坐著的十九個人,懶懶散散開口:“人倒沒怎麼變。”阮重笙挑著眉小聲問旁邊的慕容醒:“什麼意思?”金陵一別,阮重笙再見到兩個“故人”,自來
得相當
練。恰巧他隨意挑的位置還就在慕容醒旁邊,斜後方便是高少主。
一別數,高枕風脾
不改,一見面就哼道:“時天府的天院那麼好進?”阮重笙環視一週,“嗯……難道有什麼規矩?”左邊的人開口:“每年都會有個大比,中院和地院的弟子有機會換進來。”時天府分為天中地三院,對應的是不同的資質與實力的綜合考量,其餘兩個人數不定,唯獨天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留十九人。
據說當年天祖就正好收了十九個徒兒。
阮重笙饒有興趣地回落瀟瀟的話:“嗯?那我怎麼沒去上個刀山下下火海什麼的?”然後周圍一群人齊刷刷的看過來。
前面的賀搖花回頭,翻著白眼出嘲諷的笑:“因為你是時天府這一代,唯一一個直招入天院的。”——頂的正是阮卿時的位置。
阮重笙:“……啊?”我這麼不知道我這麼厲害的??
白先生重重咳了兩聲,一群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都收了回去。
“你,”先生走到他身邊,拍拍書案,“讀過《九荒圖鑑》沒有?”阮重笙:“回先生……”他話還沒說完,白先生不耐煩地擺擺手,順手一指,“去打掃藏書閣。”阮重笙:“……?”見他言又止的模樣,背後的人推了他一把,“別逆先生的意思!”阮重笙誠懇道:“其實我……”
“去藏書閣,別讓我說第三次。”白先生擺手,冷漠道:“背好了再回來。”阮重笙嚥下一肚子話,看著白先生的眼神,一瑟縮,默默的當了文盲。
然後他的身後,匆匆趕來趴在另一道門框上聽完了全程的人小聲嘟囔:“藏書閣不是有……”白先生的眼睛一瞬間睜開了,他看著來人,涼涼道:“齊逐,你跟我來。”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不會坑!
雖然看的人少,但是這文對我來說意義不一樣,一定會寫完的!!而且不會太久的真的願意追文的都過來挨親!
第74章書閣時天府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天院弟子不問出身,卻限來路。
但凡是一荒內門核心弟子,一代就只收一個。也就是說整個天院原則上只收九個九荒弟子,其餘二十一個也可以來自九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