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雲夢問,為什麼呢?他說,黑絲是和冷豔,是上官小仙的快活林;白絲是柔美和溫順,是慕容秋荻的理想鄉。雲夢撇撇嘴,脫下長褲,
出裡面的
你裙和一黑一白的長筒絲襪。
“那我呢?我是誰?”
“你是夢。”秦傷說,親吻著她的絕對領域,然後補充,“也是我的夢。”電影開始播放。秦傷側躺下來,眼前便是雲夢的一黑一白。絲襪不算太薄,只能隱隱看到玉足的滑。氣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重,但濃濃的酸臭對於秦傷並非摧枯拉朽的劇毒,而是令人心神盪漾的情藥,腳趾還一勾一勾,招徠著秦傷的慾望。秦傷沒有剋制自己,撲上去,卻落了空。雲夢把腳抬起,懸在他頭上。熱汽蒸騰,彷彿祛
的薰香。不過這回秦傷沒有再像小狗一樣,而是就這麼躺著,嘟囔道:“真壞。”他還想再多說幾句,不過雲夢沒給他這個機會,雙腳用力地踩在他臉上。還沒等秦傷被她賜予的溼熱氣悶徹底俘虜,她就抬起腳,接著繼續毫不留情地跺下。秦傷的淚水“譁”的一聲就
出來,但他不敢出聲,連擋都不敢擋,畢竟雲夢的唸叨沒有停止。
“區區腳墊而已……區區腳墊而已……”電視中傳來幾聲槍響,是突如其來的暴力,秦傷想,就和他遭受的無妄之災一樣,區別在於他對自己任人宰割這點樂在其中。所幸雲夢的怒火與飄零的陣雨同樣短暫。她打開雙腿,白絲壓住秦傷的口鼻,黑絲碾踏秦傷的下體,不滿地“哼”了一聲,懶得再看秦傷一眼,視線停留在電視上。終於,秦傷的大腦有幸被雲夢的氣味徹底充盈,而且要沿著脊柱一瀉千里,將骨髓也一併浸透。秦傷到呼
愈發困難,雙手不由自主地握住雲夢的腳踝。
雲夢沒有踢開他的手,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腳的力度也始終未變,似乎本沒有覺察到秦傷的告饒。然而他注意到,雲夢有意無意間把腳稍稍錯開,放入一絲新鮮空氣。儘管那微微涼意立刻就被她的足汗侵染,秦傷還是發自肺腑地
這份仁慈。
從這個角度,秦傷頂多瞧見襪筒與裙襬間至高無上的絕對領域,沒有裙下光,也沒有云夢美麗的臉龐。無傷大雅。第一次見面時,秦傷就記住了雲夢的芳容,從那以後都不曾忘記。
秦傷和雲夢是在社團認識的。雲夢大二升大三那年暑假,社團組織去廈門,名為參賽,實為旅遊。到廈門,必須得去鼓嶼,特別對於年輕人大有裨益,可以鍍一塊“小資”和“文青”的牌牌,從此不離詩和遠方。有這樣的好處,幹嘛不去?因此每逢假
,尤其是暑假,前往鼓
嶼的渡輪口就是人山人海。
社團預定了島上一間民宿,空了總計兩天的行程,不求玩遍,走馬觀花也值得。秦傷不是愛動的人,雖說和同學相聚是件樂事,但他對往人群裡扎興致寥寥。本來參賽的人中就沒有他,若不是雲夢好說歹說,他本不會來。雲夢應該是怕他耍
子,一路都跟著他,拿船票的時候也連著。無巧不成書,上船的隊伍剛好在他們與前面的同學間隔開。要到鼓
嶼,兩人得等下一班船。雲夢左手緊抓秦傷的胳膊,右手刷著微博。
秦傷悄悄把自己的手機舉高,調出相機,結果屏幕上就是一長
槌。秦傷痛心疾首,默默把手機
回兜裡,看著滔滔江水起起落落。突然間,莫名的巨大悲愴霹靂般當頭砸下。周圍的嘔啞嘲哳此起彼伏、綿延不絕,幻化為滔天聲
,倒回來席捲秦傷。
他想:為什麼自己要在這兒受苦呢?是的,他最愛的雲夢是在他身旁,他愛她的皮囊,也愛她的靈魂,但他從未見過她的內心,他無法信賴她。因此,自己和一個人身處此地,又有什麼區別?
渡輪晃晃蕩蕩地回來,還將會晃晃蕩蕩地離開。看手機的雲夢比發呆的秦傷要機靈,拉扯著他的衣袖。兩人選了靠近欄杆的地方。江風兇猛,看見雲夢有些瑟縮,秦傷從揹包拿出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隨即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他想,他和這渡輪不是一樣嗎?
做著有意義的事,但永遠沐雨櫛風,而那些成就到底幫助了誰呢?
再怎麼努力,到頭來還是身居高位者的隻手遮天。那麼,逃出去?憑自己的能力,這不是什麼難事。然而該逃到哪兒?
更何況,逃走就意味著能找到意義嗎?
秦傷知道,有人會說,活著要什麼意義,自己快樂就好。但秦傷的眼前只有茫茫江水,如同時代一樣裹挾著一切不由分說地翻滾,是前進也是在倒退。他到
茫,有種無可憑依的空虛,似乎只有飄飄乎如遺世獨立才是解脫。但他想要快樂,他渴望快樂。
不需要寄託就能實現的快樂,到底是什麼?吃喝嫖賭?秦傷不願意墮落成動物,但對於陌生的它們,他是否能斷言自己從未有過隱秘的盼望?
“學長,你在想什麼?”雲夢不知何時收起手機,好奇地望著他,眼神清澈得如同山泉。
“啊,抱歉……”
“為什麼這麼說?學長沒有做值得道歉的事呀。”雲夢體貼地說,“要道歉也應該是我向學長道歉,因為我光顧著玩手機,讓學長寂寞了。明明說好這次來我要矯正學長的……”秦傷覺雙頰發燙,然後他意識到,這或許是個良機。
“對了,雲夢,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體會過寂寞嗎?”
“這種不算問題吧,任誰都一定會到寂寞。”雲夢語氣篤定,“寂寞固然痛苦,卻不會導致絕望。學長偶爾顧影自憐沒什麼問題,但千萬不能任由自己走向幻滅。在那之前說出來,告訴我也行。無論離多遠,我都會趕來陪學長去看心理醫生的。所以學長,不要沉溺於寂寞,好嗎?”江風
動她的髮絲,吹起她的裙襬,撫
她的足趾。緊緊按住自己身上的秦傷的外套,雲夢眼神真摯,自下而上穿透了秦傷的心靈。雲夢沒有說這是承諾,聽上去半真不假,卻比握拳宣誓“時刻準備著”遠勝百倍,彷彿面臨天崩地裂也不會退卻。就是這個時刻,秦傷明白了自己的快樂源自何方。
是的,神的享受無法脫離寄託
,問題不在這兒,而在於他從未找到過可堪寄託的對象。如果把之前的喜歡算作平常的好
,是雲夢自身魅力的必然結果;那麼現在他可以篤定地宣稱,他愛雲夢,秦傷愛雲夢。從這天開始,他重新找到自己存活的理由。
電視機中傳出的槍聲把秦傷拉回現實。他聽著臺詞,記起來電影還剩最後40分鐘,其中三分半是演職員表。他的視野中還是沒有云夢的臉龐,不過他聽到了她的話語。
“終於醒了嗎?學長。”雲夢的聲音異常冷淡,“自己挑的電影,卻不管女朋友自己一個人睡著,學長認為,這種渣男是不是該受些教訓呢?”原來剛剛睡過去了?不,這不是要緊的事。秦傷以眼神苦苦哀求雲夢高抬貴腳,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可惜雲夢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
“既然學長沒有異議,那我就開始咯。”話音剛落,雲夢的腳後跟就砸在秦傷的一對睪丸上。就像有磚頭落在他的小腹上,秦傷本能地慘叫,卻由於嘴被牢牢踩住,本該尖銳的聲音變得沉悶喑啞,而且徒勞打開的上下顎並沒能解救上下的束縛,皮膚在牙齒和足弓的擠壓間頓時破裂。
秦傷的淚腺就像關不上的水龍頭。他十指摳著地面,同時屈辱地嚥下嘴中的鮮血,接著睪丸就捱了第二下踏擊,然後是第三下,第四下……間
大的神經一
一
,讓秦傷想起自己因此疼醒的不計其數的晚上。他不敢再叫,緊緊咬住牙關,深怕一不留神把舌頭咬掉。在氣溫僅僅10c上下的這時,儘管他還赤
地躺在地板上,汗水仍止不住地從他全身的
孔中
出。即便如此,雲夢依舊不打算放過他。
“很痛苦嗎?學長顫抖得很厲害呢。不過,為什麼學長的小弟弟得那麼高呢?被比自己年幼的可愛女孩踩在腳下,這麼讓學長興奮嗎?果然是大變態。那學長就繼續享受吧。”不……不要!然而秦傷只能在心中吶喊。雲夢的雙腿就像天柱,毫不留情地凌
著秦傷,只為了取悅女神本尊。白
是靜謐的聖誡,封印凡夫的頑抗;黑
是肆意的神罰,清洗俗世的罪惡。秦傷掐著自己的大腿,試圖用意志抵抗暴行的折磨,
噎不止,如同對冰冷而溫暖的人世一無所知的嬰兒,只會嚎啕大哭。直到這時,雲夢才
出表示滿意的淺淺一笑,不再下跺。她活動了一下腳趾,輕輕
那紅腫的睪丸。
“放心,學長,懲罰就到此為止。我不會再製止學長了,好好地哭出來吧。”她抬起穿著白絲的右腳,夾了幾張紙,疊放在秦傷臉上。秦傷的嘴總算得到了解放,嘴角
搐幾下,終於徹底和嬰兒一樣,腦子裡只懂最基本的反應。雲夢的笑意更深了,側著腳摩挲秦傷的頭頂,用哄小孩的溫柔安撫道:“乖,乖,盡情地哭出來吧。擦眼淚擤鼻涕的紙隨便扔就好,乖,哭出來就沒事啦。”雖然嘴上這麼說,雲夢的笑容卻是純粹的嗜
帶來的愉悅。她雙手掩嘴,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行,不能繼續失態下去,才享用了蒜香麵包而已。雲夢拍拍自己的臉蛋,開始專心地玩
秦傷的蛋蛋。她用腳掌固定住位置,腳趾隔著陰囊,輕攏慢捻抹復挑。對於秦傷,這是雙重刺
。他齜牙咧嘴,同時下體
到腫脹。如果顫動的下體能蹭到雲夢的黑絲,該是多麼暢快的舒
。
“身為男子漢,用來傳宗接代的最重要的器官被這麼玩,竟然快樂得先走
不斷地‘滋溜滋溜’冒出來,學長真是無可救藥的人渣!”雲夢毫不留情地譏諷,一腳把秦傷的陰莖反踩在下腹上,“果然,一聽到辱罵又變大了!”
“抱……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