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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西番回來的將領,必然加官進爵,何況老三劉蒨還是個堂堂的王爺?從前劉蒨頭上的釋王稱號,說到底和他頭上的恪王、五弟劉鈺頭上的靳王也沒什麼區別,都是閒王而已。例行公事,圖個好聽。但是等這釋王在西境過這麼一遭,回來必然要加進爵位,那時候比起所有皇子們,可是就高了半頭。

這劉鈺著急回來,大概就是想左右父皇不要過多賞賜於劉蒨吧。

劉頤手扶在窗欞上,看水滴落在他手面上驟然濺開。他回京這兩月,忙著摸清京城現狀。從前的基已斷,想要修復又談何容易?如今京城局勢未明,需得趕在西番勝軍回京之前部署個大概,但是急進也並非良策。如今之計,估計也只有見招拆招了。

劉鈺果然比檀雲估計的時間來的早些。劉頤看著面走來的靳王,心下了然。

劉頤這是從長壽宮出來。太皇太后今身上利了不少,留他用了午膳,又留他說了會兒話,才肯放他出來。剛繞出長壽宮,便和這位五弟撞上。

劉頤看著五弟臉上的尷尬之,心中苦笑。

雖說劉頤是已廢的太子,可是說到底還是他的大哥,劉鈺也不傻,面子上自然還是要過得去的。

他倆人移步到廊子邊去,廊下是一片池塘,如今深秋,池中菡萏全無,空空留下一片池水,再加上出的幾塊頑石,徒增蕭瑟之

“大哥,”劉鈺手扶雕花木欄,“大哥,聽聞你回京來,我本是要去你宮裡拜訪,但你也知道宮裡規矩深嚴,拜訪我母親尚且還要看子。所以今才得以向大哥問好。”他微微側臉看劉頤神情。

劉頤心冰冷,臉上向來不多少神,現在縱然是靳王話裡話外帶著刺,他還是平靜如常,“無礙。”畢竟在這宮裡活了許多年,加上皇帝給他也派了不少差事去做,劉鈺曉得,曾是這宮裡尊榮無比的太子爺被拘了十年出來,看著宮裡改天換地,臉上卻不抱怨之,不是他已不抱謀權希望,便是心思深沉、難以揣測。

正百般思索之際,聽得身邊之人問道:“我聽聞三弟將要回京,五弟你身居要職,想必早知道這事?”似是不經意而問之,他甚至還鬆懈了身體倚在身旁一廊柱上,臉上情形,倒像是真的在看這池塘秋景。

“我也是昨才聽說。打贏了西番,三哥自然得回來。今去拜見父皇,說是……”話到這裡,劉頤臉上帶了微微怨怒。

“父皇說,三哥十天後隨軍回京,眼下大約一月有餘便到了。”

“哦?我還說他會快馬加鞭趕回來。”

“自然不是。這遭他帶了西番使者來朝聖,需得他隨軍陪著。”劉鈺頓了頓又說:“唉,三哥這遭可是得了好,回來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個賞賜法兒。”

“怎麼個賞賜法也是應該的,身為皇子親往陣前,可見釋王忠勇。”

“是了。”聽得劉鈺語氣已然不善。隔了一會兒,劉鈺又說:“我去給皇祖母請個安,就不煩擾大哥了。”說著就帶著身邊的侍衛婢女順著廊子往長壽宮去了。

劉頤轉身看這個當年他離開時年紀尚幼的五弟。這個弟弟生的鳳眸細眉,像他母親。劉頤雖然久居京城之外,也得了不少京城裡的消息。他這位五弟,可是真真的當得上冷酷無情這幾個字,人都說五王爺陰柔,實則骨子裡陰狠得很。

許是因為秋雨陰寒,再加上與劉鈺在寒池邊上說了會兒話,染了寒氣,回到永和宮裡,明婉只看見她主子臉發紅,緊蹙著眉頭,似乎強忍不適。

“殿下!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明婉遠遠在廊下看到劉頤臉不對,就急撲上來,要扶他進寢殿。她打小就被劉頤的母親馮皇后派來伺候他,也算是打小一起長大,如今見了他生病,更是心焦。

劉頤半暈半醒之間,覺著自己被扶著歪在了榻上,聽得明婉叫人去請太醫,努力睜了眼一把拉住正給他掖被的明婉的手,嘴只是焦乾想要說話。明婉立時就明瞭了他的意思,趕緊叫住人,不去太醫院,換去喚清漾姑娘來。

清漾是他們在江南收到府裡的,頗懂醫術,雖說名頭上是恪王的一個小侍婢,但算的上是府裡的一個醫官。叫她來,分明是不想太醫院的人傳出話去。

明婉在宮裡也是伺候過昔的皇后的,懂得幾分道理。這樣一想,便猜想這病沒準是今在長壽宮裡說到了廢后馮氏,王爺心生難過,天氣又涼,池水寒氣又重,所以這病來的如此迅疾兇猛。

她伺候了這個殿下將近二十年,曉得她家殿下子冷,從不在人前怯。殿下不在面上哭,卻在心裡落淚。當年他入了丹字獄,算是落了平陽的虎,不知受了多少刑。好不容易被太皇太后救出來,剩了半口氣又被急著送去恪州路上折騰掉了半條命。在恪州南山上住下了才開始養身子,剛去的幾年,心裡悲憤難過,恪州天氣又溼冷,喝了幾年的藥也不見好,直到清漾來了才有了好轉。如今……明婉想起馮皇后,想起殿下,忍不住淚在眼眶子裡轉。

滿腔傷心下,她見得清漾來診了脈,開了藥,叫一個跟著她學醫的姑娘小箏去她屋裡取藥煎上,這才放下心來去看劉頤。耳邊聽得檀雲跟清漾說道:“我也不曉得……進來之前還好好的,一進咱們永和宮的大門就……”

“你不知道這是王爺在硬撐著呢?”這是清漾在埋怨檀雲了。

她扭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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