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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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子平定山東叛亂有功,皇上命太子監國,自己要養病。太子監國,那這個國不就是成了太子的嗎?皇上正值盛年,怎麼突然養病?莫非皇上遇到什麼危險了?
“修恆,你說皇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嶽青藍現在有些事事依賴譚修恆,總想問問他的意思。
“十之*吧。你可以問問榮王府的人。”雖然現在榮王爺仍在揚州未歸,可他手下的人也不會是吃乾飯的,早就該知道這其中的內幕了。
嶽青婷看著兩個人竟然擔心起皇上,完全忘記他們回京為的什麼了。
“長姐,你還是先關心關心我們如何能找到你娘吧。”沒等嶽青藍回話,譚修恆言:“我已經畫了畫像,讓人去尋找了。你們倆都放心好了。不過,最近你倆不能出府。如果太子監國,這對青藍不利,別去惹是生非,就窩在府裡待著就是了。”
“那好。”嶽青婷只覺得自己來這趟京城一點作用也沒有,一切都被譚修恆安排妥妥當當,還真是羨慕長姐有這麼一個好夫婿。
“這都九月了。我出來也幾個月了,也該回揚州了。”說這話的時候,那不捨的眼神不撇了一眼嶽青藍,對上了那面送來的戀戀不捨。
吃過晚飯,兩個人坐在棋室裡下棋,可心思都沒在棋上。
“明年你也十三歲了,我就讓我爹過來提親,等你十四歲了我們就成親,好嗎?”譚修恆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個怪異的大小姐那麼喜歡。明明在一開始,這個大小姐對自己那麼的仇視。
嶽青藍沒有回答,她倒是想起了自己前世嫁入譚家是何等的辛苦,沒想到今世卻是另一番場景。
“青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譚修恆瞧著那人正在愣神,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什麼問題?”嶽青藍落下一子,又開始琢磨眼前的棋局。
“為什麼你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對我那般仇視?”說仇視,可那個喜悅的眼神他又看得真切。
為什麼?嶽青藍怎麼回答?因為前世?不,不能那麼說,不能讓他知道前世他和她只不過是十夫
而已。
“因為我知道你是誰,我不想嫁給你。”
“僅此而已?”譚修恆有些不信,那的喜悅眼神又是何解?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強問了。
“你的子已經無處可落了。”嶽青藍撒了手中的白子,幽怨地瞪了一眼譚修恆。
“你比博弈還不知道憐香惜玉。他還至少知道裝模作樣讓我一局。你可倒好,連續三局,你竟然一點也不讓。”
“這裡讓著你呢!”說話的時候,譚修恆拍拍自己的心口。
嶽青藍白了一眼那隻狐狸,可嘴角還是不自覺地吊了起來,想拉也拉不下來。這隻狐狸永遠都是會知道如何討人歡心。只可惜,也有太多的女人願意討他歡心了。現在解決了寧芳華,可又出來了青婷。好在青婷對他的覬覦不那麼強烈,沒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可是怎麼也得找個機會把青婷心底的那份糾纏解開才是。可博韜現在不在京城,他們兩個人還沒辦法相見。唉!
“嘆什麼氣?”譚修恆收拾好棋子,寵溺地看著面前那張憂鬱的臉。
“你說你能不能變得醜一點呢。這張臉太招風了。我真怕哪天我一不留神,你就領回來一個人。”俊男誰都愛看,可做了俊男的女人就得時刻注意外面的紅花綠葉。
“那你拿刀劃上一刀不就好了。”
“真的嗎?那我現在就來。”說完這個人從頭上拔下一隻珠釵,一副真要劃上一刀的架勢。
“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這回輪到這隻狐狸憋憋嘴,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開玩笑。你就以為我捨得在你臉上劃一刀嗎?美醜倒沒什麼,可那得多疼啊!”嶽青藍回了珠釵,白了一眼譚修恆。
“疼總比心疼好。”說這話的時候,那雙笑眼垂了下來,
角也耷拉了下來,突然一副傷心的樣子。
嶽青藍瞧著不對勁,趕緊伸手拉了一下那人的嘴角。
“這樣真醜,再這麼醜我可不要了。有什麼心事就說,別憋在心裡。”聽她這麼一說,譚修恆卻是冷冷哼笑了一下。
“我回到揚州不知道會怎樣呢。不知道嶽培正什麼時候會對譚家下手。有時候我想你早些嫁過去,可有時候又擔心牽連到你,這事還真不好辦。也許,說不定什麼時候我也會死於非命呢。”這個問題嶽青藍不是沒有想過。前世譚家滅門之後,譚修恆活了下來。可嶽培正遲遲沒有對譚修恆動手,因為嶽培正想知道譚家的地宮在哪裡,他想得到譚家的百年家業。可如今,博韜去了揚州起走了譚家地宮裡的那大量黃金。那嶽培正就沒必要再等下去了,隨時都會對譚家下手了,而且他也不會再留譚修恆一條命了。
“修恆,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三哥會派人保護譚家的,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其實這話嶽青藍都沒底。博韜會派人去保護,她相信博韜。可嶽培正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尤其他們在暗處,想要動手很容易的。最後的結果是怎樣,誰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譚修恆握緊了嶽青藍的手,給她安。可這種事情真的不好說,結局真的有可能是個悽慘景象。
第二天,譚修恆帶著極其複雜的心思走了。嶽青藍和嶽青婷在城外送別之後就坐著馬車回府。可剛進城不遠,馬車就堵在了一條不寬的街道上。
“嶽林,發生什麼事了?”嶽青藍問著外面趕車的小廝。
隔著車門,小廝的聲音傳來。
“大小姐,東府的馬車堵在前面不讓路,就停在道路中間。”一聽是東府,嶽青藍瞪了一眼大眼睛,“啪”踹開了車門,站在馬車上朝著對面的馬車看去。
對面馬車上的小廝一看是嶽青藍出來了,縮了縮脖子,朝身後的車棚裡低聲說到:“三夫人,對面的馬車是西府的大小姐。”
“西府的大小姐怎麼的?她也得給長輩讓路!”說話的正是那在何清韻房裡撒野的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