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太初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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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卻毫無辦法。

覺自已就像大哥的影子,同樣修習先天玄陽功,同樣的玄陽掌,略微不同的是輕功身法的選擇。但大哥的經脈凝練的速度比他快,內力增長速度比他快,突破的速度也比他快!

少年時期這種差距尚且不甚明顯,但此消彼長之下,這幾年差距是越拉越大,已經大到讓韓云溪有點絕望的地步了。

這次惡戰趙元豹,如果韓云溪能如同母親所說,在這個年紀像大哥韓雲濤那般把玄陽功修煉至第五層,那玄陽掌亦能疊加五重掌勁。別看差這麼一重,其威力卻有云泥之別,韓云溪甚至有信心十招之內生擒趙元豹,而不是隻能惡戰中尋得破綻將對方擊斃。

出了靜室,整個崇武堂卻是熱鬧起來,拳腳來往刀劍擊聲音不絕於耳。

看到韓云溪出來,卻有三名師弟立刻停止手,往韓云溪圍了過來,幾人一番相互問好後,很快在角落的小案几邊上盤腿坐了下來。

“韓師兄去了慶州,那南詔是否真如傳聞般,已經潰敗千里,要被那吐蕃滅國了?”

“我想應該不會。”問話的是早上與楊雲錦練招的鄭雲橋,但回答的卻不是韓云溪,而是和楊雲錦一樣同修風捲刀法的十一師妹方雲奕。

她一邊沏茶,橫了一句後又繼續說道:“吐蕃攻打南詔,南唐坐視旁觀無非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如果放任吐蕃下南詔,以那松貢贊布的野心,屆時劍指南唐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覺得南唐是絕對不會坐視這樣的狀況出現。”

“嘿,南唐南唐,聽著怪不自在的,但師妹你是室韋人,對我們南方的局面倒是看得非常透徹啊。”

“倒也無需什麼眼力,若不是那六王李東軒兵變,大唐一分為二,我想今兒吐蕃與南詔皆是大唐版圖,又何至於七國混戰多年,生靈塗炭。”

“哼,想必這樣是正中你們室韋人下懷吧。”

“兩位又來了……,無論如何,如今我們同屬同門,自當守望相助,這國家之事也不是我等可以左右的,還是各自少一句吧。來,我們不如先聽聽韓師兄作何想。”鄭雲橋和方雲奕幾句就鬧了個面紅耳赤,最後打圓場的卻是楊雲錦。

一旁樂得看兩位師弟爭辯的韓云溪這才施施然地開口,卻是幾句一口茶,慢條斯理地一一道來。幾師兄妹也是常在外奔走之人,很快就七嘴八舌地換起信息來,鄭雲橋與方雲奕剛剛的不快也一掃而空,這一談,一上午就過去了,讓坐鎮演武堂的童秋崗長老看得是直搖頭。但末了,捋了下半白鬍子後,因這幾年坐鎮太初門鮮少下山的他也忍不住坐了過來。

等上午修煉時間結束,眾人散去後,韓云溪回別苑用過午膳不久,楊雲錦卻是又找上門來。

“師兄。”在偏廳的八仙桌旁坐下,等上過熱茶被韓云溪拍了一下部鐵青著臉的秋雨離開後,楊雲錦卻是拋了個錢袋至桌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韓云溪瞥了一眼,也不用掂量,就開口說道:“一百兩?”

“對。”

“哼,那廝沒少幹這種事啊。一個盤州城的捕頭,一年的工食銀不過二十餘兩,一文不用那也得湊個五年才能湊出此數。”那袋銀子卻正是昨那八坊門的羅天翔如約,第二天就親自送上門來,但卻不是當初韓云溪所說的50兩,而是翻了一番,100兩。

楊雲錦也不由地嘆道:“倒也是個機靈的人,眼力勁好,心狠手黑。”實際上,扣除各種用度,一個捕頭一年能存個3~4兩銀子就不錯了,如果按照這樣算來,卻是湊個半輩子方有這百兩之數。

楊雲錦說完,卻是嘆了一口氣。

“師弟因何嘆氣?”

“剛剛談起慶州之事,卻是異常慨,我對師兄是難辭其咎啊,若非師弟技不如人,師兄的寵姬也不至於……”

“女人如衣裳,師弟休要再提此事。”沒等楊雲錦說完,韓云溪大咧咧地一揮手,表示對此事不以為意。

但楊雲錦卻知道,這位好如命的師兄哪裡是女人如衣裳,他看不上的女人就是誰穿都可以,他看上的就絕不容他人染指,這一句不過是客套話罷了。

於是楊雲錦話鋒一轉,:“哎,這次慶州走一趟,原以為是普通匪幫,就算有那一兩個高手也不過是鐵掌幫託大之詞,沒想到卻是鐵山門的親傳弟子。師弟我是差點就代在那裡了。”楊雲錦回想起來,雖然半個月過去,王旭峰那擦著他腦門而過的一卻讓他如今憶起仍到膽顫心驚。

“我也是始料未及啊,哼,倒要怪鐵掌幫那群廢物眼拙,折了這麼多好手不曾認出對方來路,否則門內何至於只讓我們兩走這一遭?”韓云溪也不由悻悻說道,這卻又想起了昨母親說的話:“就算對方真是鐵山門親傳弟子,也虧你說的出口?”哼,怎地說不出口?

但他到底是一門少主,城府倒比楊雲錦深,很快又正說道:“但江湖本來就如此,意外層出不窮,我等只能勤加修煉,以不變應萬變。”這類話卻是韓云溪母親姜玉瀾時常對他說的……

那邊楊雲錦又是一嘆。卻也正是如師兄說的,這世道意外層出不窮,當時如果不是因為父親身染惡疾需到盤州醫治,以他的天資或許會一直在東陽門,反而有可能在月初死於修羅教的夜襲中了……

“師弟如何不知這等道理?風捲刀法師弟我是勤練不綴,但那韋陀心法……,哎……,卻是越練越到力不從心,三年前就修煉到第六層了,但這三年過去了,結果還是停留在第六層……,如今看來,還尚需半年才能晉升七層之境,那十層大圓滿卻不知是何年何月之事了。”那邊楊雲錦哀嘆連連,韓云溪卻哪裡不明白師弟所說?也跟著慨起來,卻是又想起了昨楊雲錦說的東陽門被修羅教滅門,女門人被俘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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