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潛入貴富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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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種力量都試驗完了,而第四種力量――內力經過太極圖轉化而成的毀滅魔力,試驗只能暫時擱置。

李修與李無雙“合體”進入“無雙模式”才能動用魔內力。相應的,也要與李滅“合體”才能動用“內魔力”而李無雙之前就說清楚了,現在的李修還承受不了與李滅的“合體”而李修本身,如今也確實還難以面對那樣的自己。

太極黑儀的分身――李滅…已經有了與李無雙同體合作經驗的李修,實在不敢去想象,如果與李滅“合體”會變成怎樣一番情景。

唉,不去想了。等到能承受的時候…再說吧。

比起李無雙,李滅很安靜,可是這安靜中隱含一種令人心悖的陰冷恐怖。掌握毀滅魔力的負面人格分身…有朝一解放出來的話…

李修寧願面對一百個聒噪刻薄的李無雙,也不願面對一個眼神灰暗虛無的李滅。在李滅面前,李修簡直就是**站在冰天雪地裡一般,痛寒徹骨。…整座巴赫城的居住區域中佔地最廣,最為堂皇奢華的貴富區,是絕大多數平民區人一輩子也難以企及的地方。

貴富區位於神殿區的東北方,與東方的港口區相連,獨立擁有一座城門出入,每吐各種高級貨物商品,出入各方顯赫名

身披重甲全副武裝的薩烏德士兵嚴格把守著各個關口。除了背景排場足夠資本的隊伍可以隨意進出外,其餘車馬人等一律需要有特別的通行證才能放行。這通行證採用了雅克那共和國的出口技術,人證對應,而且極難偽造。

一旦發現可疑分子,第二天清晨絞首架上就會多出一具新鮮屍體供無處不在的烏鴉享用。

如此嚴厲的審查出入制度一度讓巴赫城的貴人們頗為抱怨,但在薩烏德帝國得罪了太多人的戰爭時期,頻頻有富人甚至貴族遭遇綁架暗殺的消息傳揚出來之後,也就人人閉口不言了。

只要足夠安全,嚴格點沒什麼不好,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情況之下,李修首先想要混進貴富區,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考驗。

他此時靜靜潛伏在出入貴富區的獨立城門東北門前的大道旁,以雜草巧妙地隱蔽了自己的身形,無比耐心地等待著合適的目標經過。

陰暗,只見一隊足足六輛豪華馬車的車隊正在朝這邊隆隆駛來,五名騎著高頭大馬,修為不俗的紅衣騎士護送著這支隊伍。

李修細細觀察,眼睛一亮。這支車隊裡面載人的馬車只有中間的兩輛,前後各兩輛都是滿載的貨物。紅衣騎士的守衛圈是以這中間兩輛載人的馬車建立起來的。因為騎士人數只有五名,所以沒能把前後方所有馬車都納入守衛圈中。

絕佳的目標,事先準備的幾個阻礙小陷阱都不必動用了。

李修等待車隊從眼前經過後,悄無聲息地從草叢中溜出來,以影步飛快地跟上最後一輛載貨馬車,一躍而上。

憑著辛苦練就的特種身手以及特製的“蜘蛛”手套和“貓爪”皮靴,李修不僅無聲無息地攀上了馬車,還眨眼間就翻身到了馬車底下,像是牛皮糖一般緊緊地貼在了車底。

車隊上下無人發覺就在這短短几秒鐘內,車隊裡多了個不速之客。

儘管五名騎士統統都是六級以上修為的高手,但他們的魔力偵查對李修完全無效。而李修藉助黯淡的天,潛入得是那麼毫無聲息,一丁點都沒有觸動他們的任何官。

毫無察覺的車隊只是稍稍經過衛兵檢查便順利進城。李修貼在車底,一路仔細觀察道路行人雙腳數量,等到了人跡較為空曠的地方,他就又像蜘蛛一般從車底爬上車後蓋,輕輕跳到地上,脫離了順風車隊。

一下車,李修便徑直衝向了路旁的下水道蓋子,一甩手,一把銳利的袖劍從右臂下的劍鞘彈了出來,一下子到了蓋子的縫隙中。

李修以袖劍撬開蓋子,兩三下就進入了下水道。

十五分鐘後。

水道蓋子再一次打開,李修就著微微的縫隙觀察來往路人。因為此時天已經很暗,路上都沒有什麼行人了,他很容易就又等到了一個空檔,從地下水道跳出來。

這時候,李修的外表和之前發生了很大變化。

一身傭兵的旅行皮革裝換成了彩鮮豔,時值免費的富人服裝。綠的高筒尖靴,白的燈籠長褲,碧綠條紋的排扣長衫,頭戴圓頂氈帽。臉龐仍然稍顯滄桑,但白皙飽滿,神奕奕,眼中老練世故的神

這樣的扮相,與一般貴富區的居民別無二致。

變裝後的李修,就像任何一個出來散步夜遊的富人居民,悠哉遊哉地溜達向燈紅酒綠的商業街區。

納比熊酒館旅店,是貴富區商業街一處經營普通的酒家兼旅館,沒有大酒館那樣的名氣,可也有一批支撐生意讓店子不至於倒閉的常年客。

現在正是剛剛入夜時分,酒家剛剛開始熱鬧起來,絕大多數都是中年男人的酒客三五成群吆喝著,用力地耍著賭牌,欣賞豔舞女郎的豐美腿,付小費的時候順便卡點女服務生的油水…宣洩著一整天工作生活的壓力。

聊天大笑的人多半是在各行業的信息和傳聞,其中貴族老爺和貴婦們的風韻事始終是最受歡的。誰上了誰的,誰睡了誰的老婆,誰誰誰有哪種特殊癖好…這裡的人簡直可以說得親眼看得到一樣的篤定清楚。

不管所謂的富人平裡多麼衣冠楚楚彬彬有禮,到了這時候這地方,與下面的平民之,其實也沒什麼兩樣。

店主納比就跟他酒館的名字的一樣,有著熊一樣高大的身軀,可格卻特別憨厚老實,誰都不敢得罪的那種典型人物。前幾天還被巡城長官的侄子給欺負了,給打得頭破血,可愣是都不多放一個。

納比這時候又在堆著慣常的笑臉招待客人。他端著幾大杯黑麥啤酒給新來到吧檯前的酒客送上,一個個客氣問候。

可送到最後一個酒客面前時,他微微呆了一下,像是一時在回想這個酒客是誰,然後朝這酒客點點頭,更加熱情地招呼起來。

“納比熊…這個是誰啊?怎麼好像沒見過…”旁邊一個喝多了的酒客湊過臉問道。

“哦,這是上個月進貨時候才認識的,是…”

“比爾,比爾修米特。”陌生的新來酒客微笑道,朝酒醉的客伸手,“一個不成器的小貴族,在費羅鎮經營一家小商行。”

“哦…是比…比爾先生…我告訴你…納比這人很糟糕…很沒膽…但這裡的酒是最好的…”醉酒客跟比爾握手,喃喃說道。

“哦,是嗎?”比爾禮貌微笑著。納比在一旁擦洗碟子,一邊嘿嘿傻笑。

“是啊…沒用的納比熊…那熊樣…幾條街的人都清楚…像上次…阿普斯長官的侄子…嘿嘿…當著他的面硬是了他新招的服務員…還打了他一頓…他最後還得上去跟人磕頭賠罪…嘿嘿…是不是啊…”醉酒客哈哈說道,眼裡一絲輕蔑的奚落。

比爾的表情微微一僵。

“哦…對了,比爾先生…我叫…”醉酒客這時候才想起還沒報上姓名。

“索里斯先生,你喝醉了。”一旁的納比笑著湊上來,“我讓人送你上去房間稍微休息下吧。”說完沒等索里斯再講什麼,納比就去廚房叫來兩個健壯的小夥子,將這醉鬼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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