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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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能證明我們逃課了嗎?你有照片證明嗎?”何亭亭和姚燕扛上了。

“可你們也沒有辦法證明你們沒有逃課啊,我們現在就是給機會你們證明啊。你們證明不了,只能說你們有逃課的嫌疑。”姚燕難得找到這麼光明正大整治何亭亭的機會,所以一直緊緊咬住不肯鬆口。

這時王建雲站起來,笑著說道,“既然大家爭執不下,那我這個不是本院的來說一句吧。我不是這個專業的,我也來上課了,而是這個專業的學生,連這必修課也不上,說得過去嗎?有的同學說假條少了,那補上一次半次假條,是不是就沒有曠課記錄了?”她說到這裡,目含諷刺,“如果補上一次,還有一次或者兩次缺課的記錄,那表示什麼?表示你們本身就習慣了逃課!”

“沒錯!”姚燕那幾個室友紛紛開口附和王建雲。

這時謝青青站了起來,柔聲道,“要我說,不如這樣吧,四位同學如果只差一張假條,那極有可能真的丟了,請李老師就饒過她們吧。但是,如果缺兩張或者以上假條的,那就就沒辦法了。”反正這次整治的是何亭亭一個,其他的小魚小蝦漏掉了也沒關係。

何亭亭哼笑,“李老師本來說的是缺課三次才不能參加‮試考‬,你現在得條件更苛刻了,是存心讓我們文學院掛科,被你們院系看笑話的嗎?”說完又看向王建雲,“至於王建雲你,我記得你現在該上本專業的必修課,可人卻來了我們文學院,不也是逃課了嗎?”所有人都看向了王建雲,甚至有人低笑,“這蛇蠍心腸的校花又來故意為難何亭亭了,那次伸腳絆人沒湊效,現在又來抹黑中傷…你說她長得好看,怎麼就一副黑心肝呢?”

“哈哈哈…我覺得她很好笑,每次都說廢話,可還是愛說。”王建雲氣得大怒,深一口氣,這才道,“我對這節課的內容很興趣,所以就在經院請了假,專門來這裡上課。我也是就事論事,如果讓諸位聽了不舒服,還請多多包涵。”這麼說著,心中更不了,怎麼來了南方,回回都是她吃虧忍讓啊,簡直沒有天理了!

聽她這麼說,其他人沒好意思再抓著她不放,便又將目光看向姚燕。

姚燕始終堅持假條,並表現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

何亭亭又再三爭取未果,這才聳聳肩,對缺了假條的四人無奈地頷首,便拿著自己的假條去了。

一邊,她還一邊說道,“李老師,我這些假條是按照期排列的。為了避免丟了,我們挨個核對吧。您也知道,這些假條一張也丟不得的。”做賊心虛的班主任覺得,何亭亭這話分明就是懷疑自己,當下笑道,“這地方就這麼點,不會丟的…”

“不好說,還是核對清楚的好,第一天,3月7號…”何亭亭不等他說完,就將期唸了出來,擺明就是要挨個核對。

班主任大怒,又異常尷尬,這何亭亭分明是不相信自己,這麼想著,覺得姚燕整治何亭亭真是大快人心。

他抿了抿,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開始登記,可事實上,他的手幾乎都抖起來了。

不過更讓他生氣的還在後頭,他登記完一天,何亭亭就專門湊過來看一遍,還拉來旁邊四個缺了假條的一起看,“請大家一起幫忙看看,我怕到時記漏,無法參加‮試考‬。你們也知道,這後果有多嚴重的。”何亭亭是故意氣班主任的,現在做不了太解氣的事,所以先上這麼個開胃小菜。

這時鵬城大學的分數線很高,能考上的都是天之驕子,哪裡看不出何亭亭的用心?四個男女當下都來配合,有特別過的還說,“是該好好核對,免得出了錯漏…畢竟這一科特殊,出的錯漏特別多,需要引以為戒。”班主任氣了個半死,可是何亭亭幾個壓不理會他,挨個盯著登記完,這才離開。

氣極之下,他又有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失望——何亭亭的假條足夠了,她有資格參加期末‮試考‬。只要她期末‮試考‬內容過關,她就不用再重修他的課!

姚燕聽到班主任說何亭亭的假條夠了時,驚得目瞪口呆,慢慢回過神之後,就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苦心孤詣,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不就是為了整治何亭亭嗎?現在何亭亭沒有落入陷阱,她卻得罪了班上的大部分同學!

她的目光移向那四個沒有資格參加‮試考‬的同學身上時,甫一觸及,馬上收回了——四個人的怨恨太深,她幾乎不敢看。

專門請假來看熱鬧的王建雲和謝青青眨了眨眼,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了,就不約而同地給了王建雲一個鄙夷的目光。

果然是成事不足的蠢貨,竟然妄想用這樣的手段整治何亭亭。

這一科‮試考‬的前三天,姚燕找到那四個被取消‮試考‬資格的同學,溫言說道,“我作為班長,不能看著同班同學被取消‮試考‬資格,所以專門去求了班主任。班主任說了,明天你們可以照常參加‮試考‬。簽到點名的分數比例按及格的算,你們想要通過這一門課,得認真複習才是。”四個同學都知道姚燕的意思,故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讓打算拉攏四人的姚燕很失望,但是她也知道不能之過急,所以稍作安,便離開了。

何亭亭知道這事,更肯定姚燕和班主任一起針對自己了。

她一時找不到以牙還牙的辦法,所以只好用小黑本記下班主任和姚燕這次的賬,打算將來再好好算一算。

期末‮試考‬結束,暑假來臨了,何亭亭和劉君酌開始了長時間的進修。

劉君酌需要到處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何亭亭。

何亭亭的時間相對自由一點,她想著自己好些時候沒去香江了,此時東歐劇變變了很多,估計到尾聲了,便叫上何玄連,兩人一起去香江購買需要的書籍,以及嘗試聯繫一下王雅梅。

到了香江,兩人還什麼都來不及做,就被想要護身符一直留意兩人消息的田雞和魚頭攔了下來。

何亭亭俏臉沉下來,“你們有完沒完啊,護身符是我哥的,絕對不能給你們。”

“何小姐,那真的是我們一個朋友的,請你一定要歸還好嗎?何小姐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地滿足的。”魚頭語氣十分平和。

他一直等何亭亭來香江,可是等了一年半才將人等了來,再不敢像過去那樣蠻橫了——他態度不好,何亭亭回了大陸,又過三年五載再來,他哪裡等得起?

何亭亭搖頭,“不行,這個護身符很有意義,千金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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