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芝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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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瓦朗格萊同意道“可是這並不能證明堂路易-佩雷納還活著。”

“總理先生,堂路易-佩雷納活著,十分合法地活著。”

“可能吧。可有人提出了異議。”

“誰?只有一個人有這個權利,可是他如指控我,就把自己也斷送了。我想他不會這樣愚蠢。”

“這樣愚蠢?不。你說他相當狡猾,我倒同意。”

“他就是卡雷斯,秘魯公使館的專員。”

“對。”

“可是他在外旅行!”

“可以說是在外潛逃!他貪汙了公使館的錢。不過,在出逃之前,他簽了一份聲明,昨晚寄到我們手上。在這份聲明裡,他承認幫你製造了一個叫堂路易-佩雷納的身分。這是你寄給他的信,這是證明他的揭發確鑿無疑的文件。只要檢查這些文件就足以相信:第一,你不是堂路易-佩雷納;第二,你就是亞森-羅平。”堂路易氣得一跺腳。

“卡雷斯這混蛋只是個工具,”他咬牙切齒地罵道“是別人躲在他背後,收買他,讓他行動。就是那兇手本人。我識破了他的手法。在關鍵時刻,他又一次想擺脫我。”

“我認為他是自願的。”總理說“照一同寄來的信的說法,他的那些材料是一些照片。今早你要是沒有被捕,那些材料的原件今晚就會送到巴黎一家大報發表。我們對此可不能掉以輕心。”

“可是,總理先生,”堂路易叫道“既然卡雷斯在外國,買下材料的兇手又逃跑在外,來不及把他的威脅付諸實行,因此,不必擔心材料送到報館了。”

“你知道什麼呢?敵人一定採取了一些防備措施。再說,他也可能有同謀。”

“他沒有。”

“你怎麼知道沒有?”堂路易注視著瓦朗格萊,說:“總理先生,您究竟是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的是,儘管我們受到卡雷斯的威脅,壓力很大,總監先生還是希望儘可能清弗洛朗斯-勒瓦瑟扮演什麼角,因此昨晚沒有中斷你的追查。後來追查沒有結果,他才希望至少趁堂路易還在我們控制之下時逮捕亞森-羅平。要是我們放了他,那些照片肯定會發表,你就會發現我們在公眾面前被置於何等荒唐可笑的境地。而恰巧在這時候你要求我們放了亞森-羅平。要知道這樣放人是非法的,隨意的,叫人不能容忍的。因此我只好拒絕你的要求。”他不說話了,過了幾秒鐘,又補充一句:“除非…”

“除非…?”堂路易問道。

“除非,除非作為換,你不向我提那樣特別那樣奇怪的建議,我才同意不顧那荒唐事可能招來的麻煩,釋放亞森-羅平。”

“可是總理先生,我覺得,要是我把真正的罪犯,謀殺…的兇手給您送來…”

“這事用不著你辦…”

“要是我向您擔保,總理先生,任務一完成,立即趕回來,投案自首,再進監牢呢?”瓦朗格萊聳聳肩膀。

“以後呢?”一陣沉默。兩個人各不相讓。顯然,像瓦朗格萊這樣的人決不滿足於諾言。他要的是明確的,幾乎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

堂路易又說:“總理先生,您也許會允許我把為祖國乾的幾件事計算在內?

“你詳細說說看。”堂路易在房間裡走了幾步,又踱口總理先生對面,說:“總理先生,一九一五年五月,傍晚時分,有三個男人來到帕西碼頭的陡坡。那兒有一堆沙子。幾個月以來,警方在搜查一批裝了三億金法郎的袋子。那是敵人在法蘭西耐心收購的,正準備運出去。三人中,一個叫瓦朗格萊,一個叫德斯馬利翁。第三個是邀請他們來的人,他請瓦朗格萊部長用手杖戳戳沙堆。金子在那裡。幾天以後,已決定與法國聯盟的意大利,收到了一筆四億金法郎的預借款。”瓦朗格萊似乎大吃一驚。

“誰也不知道這段歷史。是誰告訴你的。”

“第三個。”

“第三個叫什麼名字?”

“堂路易-佩雷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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