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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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放假以後從火車站走出來上了班車開往媽媽住的小鎮，她在那裡做生意有一年了，在郊區買了棟別墅一個人住在那，現在我可以過去陪她幾個月，想到這裡心情就比較動，腦海裡回想起幾年前的往事。

那是初二那年的暑假天氣特別悶熱，小區裡的孩子都會跑到我家來玩，他們玩我的電腦和遊戲機還借我的模型玩具，許多被借了以後都要不回來了，我都搞不清是誰拿的。

家裡只有兩室一廳的房子，好多孩子都跑到我父母的房間聊天打鬧，有時候會把媽媽的罩碰到上，他們拿起來看一下，摸一把就扔開也不管搞得房間亂糟糟的。

我等他們走了以後就又把媽媽的罩掛回衣架害怕媽媽回來看見，可有的時候快到中午媽媽早回來一些看見自己的房間全是孩子，他們看見媽媽立刻就跑了出來。

媽媽走進去關上門也沒說什麼。良子和我一塊兒讀的小學，他經常在樓下和我玩，有一天下午大人快下班的時候良子和我到我家來待一會兒。

這時爸爸在廚房裡做飯我和他就在客廳玩，我看著表覺得媽媽快回來了，就怕她回來會有些尷尬但是我不想把良子趕走。過了兩分鐘媽媽擰開鑰匙進門了。

當時她身上的裙子都被汗水打溼了，她看見良子尷尬地一笑，良子叫了聲:“阿姨好。”

“嗯，良子來了，長高了麼。”媽媽說完就走回臥室把門關上，良子的眼睛一直盯著門口，我知道他在等媽媽換好衣服出來。

媽媽這時候如果只有我和爸爸就會穿得很隨便的出來，她的冰絲低睡衣特別多。我也盯著安靜的臥室在猜她會穿什麼衣服出來，但是掃興的是媽媽又換了一條深紅的連衣旗袍裙出來。

不透明的料子很嚴實地包住脖子下面，裙襬在膝蓋下面只有大腿側面的開叉超過膝蓋一點，我看見良子也掃興地低下了頭。

“阿姨，我回家了，叔叔阿姨再見。”他禮貌地站起來給我們打招呼然後就走了，媽媽走過來送了一下他“不留下吃飯了，有空來玩。”良子走了以後媽媽對我說:“以後我快下班的時候別叫小朋友來。”我問她:“為什麼？”媽媽皺著眉頭說:“不方便，現在天這麼熱，進門就要脫衣服的。”

“哦，知道了。”良子和我不是一個學校的，開學以後班裡的老大阿飛學習情況一如既往地下降，老師讓我這個同桌好好地照顧他。

我真不想理這種人但是也不願意得罪他，他的表哥在社會上混得不錯，一次能叫來幾十號人，阿飛仗著他的德在班裡沒少欺負人。

我就被他天天要一塊錢的保護費有時還得給他寫作業，現在他經常每次朝我要十塊錢，我能拖就拖能躲就躲，放學以後就閃人反正他和我也不住在一個小區。

最近媽媽總是告訴我和樓下的小孩少玩在一起，要多和班裡的同學玩，現在開學了得把心收一收，和班裡的同學玩可以互相促進學習，這怎麼和老師說的一樣。

這天晚上她又告訴我:“以後讓良子少來家裡，他家裡是離婚的，我問他以後知道他在學校學習一點都不好，你和他在一起幹什麼？”

“那媽媽我們班的好同學可以來吧。”

“當然可以。”這天中午爸爸先上班走了。

媽媽在臥室裡打扮一下準備上班。我在自己的房間在糊一會兒也就要走了，這時敲門聲音很輕地響了，以至於我在房間都沒聽到，我看見媽媽走到客廳的大門前隔著保險門朝外面說:“找誰？”保險門的上半截被布遮著這樣夏天可以把門打開也不會讓裡外互相看到，門外的人我看不見只聽到一個很小的回答說:“找小然，陳然。”

“哦，找陳然，幹什麼的？”

“叫他上學。”媽媽猶豫了一會兒說:“哦，進來吧。”打開門她就走進自己的臥室裡去了。

只是沒關門。我看見阿飛從外面走進客廳連忙出去接他“你怎麼知道我家？”我小聲對他說。

“我的十塊錢呢？”阿飛看看家裡好像只有我和媽媽就大膽地四周亂看。

“小聲點，別讓我媽聽到。”

“你以為我害怕麼，你再說我喊了。”阿飛臉上浮現出得意的表情。

“錢的事回學校再說，要不我給你寫作業，我沒錢。”阿飛一邊聽我說話一邊盯著我家的廁所涼臺和臥室門。他濃黑的眉在蠟黃的長臉上一跳一跳的把抬頭紋都擠了出來“你家涼快呀！”阿飛自在並且傲慢地把手進兜裡，這時媽媽走出來對我們說:“他不是來叫你上學麼，怎麼還不走？”

“我不想走太早了，還有二十分鐘呢。”

“那待會兒和我一起走吧，你讓你同學先回去吧。”媽媽說完這些話就和阿飛對上了眼神，我發現他的臉一直沒在看我，空氣中有尷尬的氣氛，我隨眼看了一眼媽媽發現她穿著短褲把膝蓋上的大腿了一些出來。

上身是件白背心，背心不透明卻是低的還在領子上有‮絲蕾‬搭配，她的兩個戴好罩的房被擠在一起出深邃的溝陷在‮絲蕾‬叢裡被顯來，白的內衣上面的花紋十分地包裹在圓滾的一對酥上。

阿飛安靜地站在她面前看了一會兒就一句話不說地從我家跑了出去，媽媽看他走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我心裡想著阿飛會不會在意媽媽中午的穿著，一直帶著這個問題來到學校，剛一進教室阿飛就衝過來對我說:“你媽的子太了，又白又大，又圓又的真想吃一口。”我什麼也沒說就看著他蕩的笑臉就走開了，他當天沒朝我要錢，只是隨後的幾天只要在教室上自習的時候他就會給我形容媽媽的蕩表現，我知道全是他意出來的但是也是聽得面紅耳赤下體發硬。

其他桌上的同學似乎也在聽到他在講這些話於是紛紛圍上來，從此以後在下課的時候阿飛也在告訴他們自己在我家的經歷，大家都說他比較走運。

這幾天我也一直回想阿飛胡編亂糟關於媽媽的瞎話，什麼媽媽以前是混黑社會的和誰都睡過後來沒人要了才和爸爸結婚，媽媽曾經和他有過一夜情才懷孕，其實是阿飛和她生的我，這樣的話總是在被窩裡讓我心裡興奮幫我把濃出。

這天在學校可見的時候阿飛又走過來說:“我和你媽曾經都是幫會里的人，其實你媽是我把肚子搞大的。”

“不可能，別胡說了！”阿飛接著說:“不信，你回去問她麼。”這句話一出又讓我心頭一陣發顫，口的瘙癢和期待讓我在學校裡聽不進去課，放學以後回到家裡到了晚上看見媽媽在廁所裡洗澡，嘩嘩的水聲搭在她的體上，是自己的腦海又浮想聯翩，睡了以後在被窩裡又是一陣狂擼。

第二天在學校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幫助阿飛和媽媽好起來，他表哥就是黑社會如果阿飛和媽媽好了，那她就真成黑社會了也說不定，看那些黑老大的女人都是很豪的。於是我找機會跟阿飛說:“你今天晚上來我家玩吧，我給你寫作業。”

“這麼好，我等不及了。”當了晚上媽媽在廚房擦地，紅冰絲睡衣把兩顆碩大的幾乎全部出來，我站在她面前從上往下看覺得很，爸爸出去散步了，這時候敲門聲音響了。

我趕緊跑回書房裝作寫作業，媽媽站起來只好自己開門，她還是先問:“找誰？”門外回答說:“陳然。”媽媽說:“找陳然幹什麼？”

“做作業。”她猶豫了一會兒就說:“嗯，進來吧。”媽媽把防盜門打開就進了廚房，沒給他看自己的機會。阿飛直接來到我的房間把作業給我然後說:“你媽進廚房了，咋辦？”我說:“你先彆著急，待會兒就擦完地了。”這時媽媽從廚房出來還穿著睡衣就快速走進了臥室，我看見白皙的大腿在裙襬裡一閃而出，她在門後穿上了件外套就出來了。

阿飛看到以後很失望，他坐在我的電腦前玩起了遊戲，我覺得就只有我和他還有媽媽在還是尷尬的。媽媽過了一會兒來到我的房間來擦地，大腿併攏把睡衣蓋好然後小心地蹲在地上幹起來。

身上的亮點全部被遮住，外套的拉鍊系在了脖子下面。阿飛故意站起來讓開身下的位置給她擦，然後悄悄看她的大股。我看媽媽的睡衣下面也就是一點輪廓讓兩瓣顯出來。

阿飛卻津津有味地在觀摩起來，媽媽站起身子發現阿飛在打開電腦玩遊戲就問他:“你不是來學習的麼？”阿飛尷尬地說:“我問幾道題就走。”然後假裝趴在我身邊看我的作業，媽媽就在客廳坐著看他要幹什麼。阿飛胡亂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他走以後媽媽問我:“這孩子學習好麼，不好就別來了。”

“還可以，中等。”我如果不這麼說媽媽可能就不會再讓他過來了。

這次事件以後阿飛沒有在我家嚐到甜頭就開始像以前一樣朝我要錢，兩三塊我還是給得起但是十塊二十就不行了，這小子天天在學校門口堵著我，這天他摟著我的肩膀對我說:“沒錢可以但是幫我幹件事。”他帶著我到超市去讓我進去給他偷些零食，他給我打掩護。結果我在校服下藏了一大堆吃的從門口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