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雙澄澈無,一雙離溫婉,一個直截了當,一個舉重若輕,轉瞬間無數個心思在兩個美麗女人的心頭飛轉,即使最高明的博弈論和心理學大師也說不清其中的猜度往來利害權衡。

「噗」的一聲,她們不約而同的笑了,頓時紅衣亂舞,錦被翻波,飛身撲打的櫻啼笑,拼死抵擋的雪生光,滿屋子裡桃化妖,李成,一派光無限,熱鬧非常。

半晌,兩人氣吁吁,摟抱在一起,好像天底下最親的姐妹久別重逢。

「說吧,多大?」祁婧的聲音有些息未定似的刻意控制,儘量簡短。

「你個騷貨,虧你問得出口!」海嬤嬤呼的坐起,大眼睛一瞪,可看了祁婧媚眼如絲,溢的蝕骨紅顏,圓圓的臉兒怎麼努力也繃不起來,飄飄的眼神兒留戀的了一下那半脯,開始在屋子裡搜尋起來。

炕頭的牆上有個燈窩,裡面放了個鋥亮的老式手電筒,海棠伸手拿了過來。

怪不得隔音這麼差,這老房子雖然吧灶臺改到了外面,卻沒堵上這個燈窩,昨夜四個人跟共處一室也沒啥兩樣,祁婧皺著的眉頭上一個集團軍的不堪回首奔馳而過。

那手電筒能裝兩節一號電池,捧在海棠手裡有分量,只見她握了握,又用巴掌比劃了下長度,小臉通紅的遞給祁婧。

「差不多,沒這個長吧!」祁婧伸手小心接過,入手冰涼,讓她嚇了一小跳,忍著笑告訴自己媽的這不過是個手電筒,緊張個啥?故作鎮靜的拿在手裡把玩著,悄悄測量著,許博的好像沒這麼,但長度應該富餘,陳京生那狗東西的細卻基本相當……咯咯咯」的一串嬌笑響起,祁婧抬頭,海棠已經捂著肚子笑得直打跌,眼看著背過氣去了,一手指仍指著祁婧的嘴巴抖動不止。

祁婧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竟然已經張成了o形,「唰」的臊紅了臉,把手電筒扔了,鑽回被子裡去了。

海棠一把扯住被角,祁婧雙手捂臉,背對著她往枕頭下面鑽,海棠忍不住摸著祁婧黑亮的長髮,笑得更響了。

「別害臊啦,誰還沒吃過似的!」說完又嘎嘎的笑起來。

「死一邊兒去,別煩我,我要穿衣服啦!」祁婧簡直氣急敗壞。

「好好好,我回避,我回避,婧姐我真是愛死你了!」海棠捂著肚子下炕,真怕再說什麼就要羞死了她,下到一半,偏偏又想起什麼來。

「哎,我說婧姐,許哥說你有話問我,不會就是這個吧?」說完勐然醒悟,自己可能真踩了兩次地雷,連忙捂住嘴,可惜還是沒憋住,吃吃的笑出聲來。

「滾——」兩個怎麼看都漂亮得扎眼的的女人終於收拾停當,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的出了門。

嶽寒正踞坐在大門口的石頭上,一臉的陽光,聽見越來越近的笑語,默默的收起手裡的小刀。

「嘿,嶽寒,咱們走吧!」海棠的招呼活像個熱情的小導遊。

嶽寒第一眼掃過的地方是那件黑風衣敞開的衣襟,那裡依然隨著腳步躍動不已,只是沒有了昨天誇張的幅度,終於讓他稍稍鬆了口氣。

股一抬跳下石頭上去,也不說話,把手裡的一剛剛削好的木簪子遞給了祁婧。

那簪子雖然只是打磨過,看上去格外圓潤乾淨,尖端的弧度像一把桀驁修長的彎刀,而另一端,則像一把凋刻著古樸紋路的琴頭,甚至琴柱弦影都歷歷宛然。

她眼睛裡滿溢的笑正漸漸退去,顯然不是給他的,況且看見簪子的剎那還遲疑了一下,不過,總算還是接了,並且輕聲的說了聲「謝謝」。

嶽寒並不在意似的,抬頭看她高高的扎著馬尾,索從她略顯尷尬的手裡又把簪子了出來,抬手輕巧的斜在綁頭髮的橡皮筋兒中間。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高高束起,配上古樸的木簪,儼然一個俊俏的少年俠士。

嶽寒越發的滿意,手放下的時候,發現她的耳朵紅了。

「哇!真好看,嶽寒你真厲害!那,我呢?」海棠不遺餘力的讚歎之後滿懷期待的看著嶽寒。

「你有髮卡嗎?」嶽寒從兜裡掏出一朵樹皮凋刻的小花,海棠一通翻找,遞給他一個黑的塑料髮卡,嶽寒便利落的給她別在了髮間,惹得她歡叫著拿出手機自拍,再扭頭看時,旁邊的那張臉上紅雲尚未褪去。

其實,些凋刻畫畫的小玩意兒一直是嶽寒的心頭好,信手拈來不拘一格,但他從來不曾刻意用這些討過女孩子歡心,更何況是哥們兒的老婆,這實在太曖昧了。

可是,不知怎麼,就是覺得不做點什麼心裡慌,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值得他用心。

也許並未抱著怎樣的目的吧,嶽寒沒覺得自已冒昧,也沒想著什麼說辭,一切自然而然,可是,那突然紅了的耳朵還是讓他覺得緊張了,幸好海棠趕來解圍。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