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勾心鬥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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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與張鑫手,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個人互不相讓各盡所能。一時方圓百里,只聞如雷般巨響,卻見不到戰雙方身影。就連身為頂級武王高手的許波,都被兩人的惡戰,驚出了一身冷汗。

合閶國一方見自家主帥親自出馬,而且如此英勇,一個個吐氣揚眉齊聲吶喊,為丁力加油助威。更有軍中鼓手,奮力擂起大鼓,陣陣鼓聲扣人心絃,催發的合閶將士熱血沸騰,就好像全身的力量,可以毀天滅地一般。

谷浩怕丁力有失,早就飄身高空,隱藏了身形觀戰。看到丁力渾然天成一往無前的氣勢,不由地暗暗點頭。自從修煉開始,丁力就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打法,他自身鋒銳般的氣勢,與寧折不彎的格,如今終於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從越來越高漲的氣勢中,谷浩體會到,丁力此時心中的興奮。就像一位血戰勇士,面對著千軍萬馬,給他帶來的不是顫慄害怕,而是騰的熱血。他視敵人如草芥,懷必勝的信心,就算是蒼天擋在面前,也有一刀劈開天地的信念。

修為境界好提高,但是自己的風格難以形成,這關乎著強大的信心,與對勝利的渴望。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實力超群越級戰鬥,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達到強者巔峰。

反觀對戰的張鑫,雖然戰力不凡,修為境界也頗高,但是與丁力一比,就讓人覺有些外強中乾似得。就好像一個憤怒的孩子,面對成人撒嬌發潑一樣。

隨著丁力越戰越勇,張鑫顯然已生悔意,他的心志被丁力氣勢所,產生了裂縫。可是此時再想身而退,卻也不能了,進入興奮狀態的丁力,攻勢如同疾風暴雨,本就有一點防守招式,使得張鑫本沒有辦法脫離戰場。

兩人心態發生變化,這勝敗也是早晚的事了。果然不出谷浩所料,戰鬥沒有半個時辰,只聽丁力一聲大喝,一刀把張鑫斬為兩半。可憐的張鑫,因為丁力真氣的盪,就連身都化為了齏粉,最終落得個死無全屍。

丁力斬殺了張鑫仰天長嘯,合閶軍隊歡聲雷動,許波等人則是心驚膽寒。一位頂級武王,足足高出對方一個境界,而且實力超群,在南安郡中,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強者。現在竟然被丁力斬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如此看來,那丁力是何其的勇猛。

“哈哈哈,痛快,還有沒有送死的,快快站出來。”丁力手提大刀,站在空中高聲喊喝。

許波看看左右諸將,只見各個退步縮頭,生怕點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地頹然一嘆,仰頭說道:“丁力,你有能為就攻破我南安城,一兵一將的較量,又有什麼意義。”

“哈哈哈,老匹夫,直到如今還自強辯,不敢就說不敢罷了,人要活的磊落些才成。不過既然你說攻城,那我就攻城,倒要看看你能守到幾時。”丁力說罷大手一揮,合閶軍卒吶喊著,攜帶各種攻城器械,衝向南安城牆。

俗話說十人守百人攻,說的就是防禦與進攻之間的差別,合閶軍卒雖然踴躍,可是南安守軍居高臨下佔了地利,一時喊聲震天焦灼不下,直到落時分,丁力才傳令撤回營寨。

經過一天的攻防戰,南安守軍也是死傷慘重,許波等眾將領見丁力大軍終於退去,才長出了一口氣,一直懸著的心落到了實處。回到城中府邸,許波立刻派人向國王哥哥求救,聚集眾將商量御守之策。

虞國諸位將領,早先也曾多次與合閶軍隊過手,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丁力像今天這樣如此勇猛,所帶領的軍隊,如此驍勇善戰。就好像一夜之間,完成變成兩幅模樣。一個個長吁短嘆束手無策。

見到手下毫無戰心,許波心中惱怒,厲聲喝道:“諸位也是王國的柱石,多年來久臨戰陣。怎麼今天一戰,都嚇破了膽!正所謂養兵千用兵一時,你們享用王國俸祿多年,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合當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怎麼都默然無語了。”

“國公爺您也見到今場景,那丁力確實無人能夠抗衡得了,只能懇請武皇高手出戰才行。可是大陸又有規定,武皇境界的人,不得擅自出手,這豈不是天絕我虞國嗎。”眾人紛紛無奈地辯解道。

就在眾人愁眉不展苦思無計時,突然一位坐在末位的副將,站起來說道:“國公千歲,鄙人到有一計,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你且說來聽聽。”許波眼前一亮說道。

“今天丁力大展神威,斬了我們一員大將,心內肯定歡喜。而且一天攻城戰,對方軍士也疲力竭。我想今夜合閶軍定然無備,如果咱們帶領銳,趁夜劫營可望成功。雖然不可能退了丁力軍馬,但是也大漲我軍士氣。”副將斟酌說道。

聞聽此言許波輕輕點頭,思忖良久才說道:“此言說得有理,只是那丁力久經戰仗,恐會防著這一招。如果我軍中了埋伏,反倒巧成拙。”

“哈哈哈,此乃千載難逢之良機,叔父不可猶豫,侄兒帶來了五萬銳兒郎,正好助您成此大功。”一聲朗笑傳來,從廳堂外面走進來一位,長身細的年輕人。眾將一見此人,紛紛離座行禮。

卻原來此人非是別人,正是當今太子殿下許永祥,今年三十不到,卻已經擁有了武王初級的修為,算得上一位天才人物。許波見是太子殿下親自來援,立刻大喜叫道:“既然太子殿下親臨疆場,必定大振我軍士氣,看來此是天意叫我今晚成功。”許波請殿下落座後,立刻分派人馬,準備今夜劫營。他為保萬全,共派出三波人馬。第一隊人馬一萬,由一位初級武王帶領,輔之兩位中級武宗為副將,今晚三更突襲丁力大營。

第二隊也是一萬人馬,由一位頂級武宗帶隊,埋伏在丁力營寨之外,如果看劫營成功,可以輔助第一隊人馬,追殺合閶軍隊,如果失敗則做接應。

第三隊一萬人馬,埋伏在南安去天水的路上。南安距離天水最近,如果丁力兵敗,必撤軍天水城。這第三隊可以半路截殺,讓丁力軍隊元氣大傷,再也無力進攻,只有退回合閶一途。到了那時許波就會親領大軍,殺入合閶境內,直搗皇城滅了此國。

分撥已定,眾將下去安排劫營事宜,大廳裡只剩下了許波叔侄後,許永祥笑著說道:“叔父久經疆場,用起兵來前後有度考慮周全,實非常人所能及。”

“嘿嘿,等到滅了虞國,乘餘威兵鋒直指韓國,到了那時我國疆土擴大兩倍,你也就有資格稱帝了。到時我也個王爺噹噹,回封地安享晚年。”許波得意洋洋地說道。

“叔父乃是我國柱石,而且按修者的年齡,也正值壯年,萬不可丟下侄兒不管。”許永祥意甚惶恐地說道。

許波看著風姿倜儻的太子殿下,雙眼存滿了溫和親切之意,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有一件隱秘之事,許永祥不知道,但是許波心知肚明。多年來自己南征北戰,為虞國立下了赫赫戰功,手掌生殺予奪之權,坐鎮南安郡。

要知道在虞國,總共只有四郡之地,而且南安郡面積廣闊土地肥沃,說得上物民豐。許波在虞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為什麼他如此拼命,其實就是為了這許永祥。

許永祥其實不是當今國王的長子,當今王上共有十二個兒子,五位公主,許永祥排在第四。當初爭奪太子之位,其實許永祥並不佔優勢,大王子與二王子雄才大略,在朝中頗有人望,各自拉攏了許多權臣,為自己爭位增加籌碼。

三王子卻無意王位,對工筆文墨極為興趣,供養了許多文人為門客,整天傷悲秋賦詩作詞。更兼資質低下修煉無望,早早地退出了王位爭奪。其他的王子不是年少莽撞,就是怯懦無能,都不堪繼承大統。

雖然朝中大部分人,都分別支持大王子與二王子,可是許波獨獨對許永祥青睞有加。大王子在一次隨軍征戰中,誤陷敵軍包圍身死疆場。

二王子聞聽大王子殞命心中大喜,在王府密擺宴席,有手下親近人慶賀。不想正被微服私訪的國王許世良撞見,認為二王子天涼薄,從此不再提立二王子為儲君之事。經過如此一波三折,許永祥才脫穎而出,最後登上了太子之位。

其實這一切,都是國公許波暗中控。他之所以為了許永祥如此盡心竭力,究其本原因,這四王子許永祥,乃是他與王妃私通,所生的兒子。

這一個驚天的秘密,一直埋在許波的心裡,從沒有對別人言講過,他只希望許永祥榮登王位之後,再道明真相。

許永祥看到許波面現慈祥地看著自己,面上出濡沫之情。其實內心裡暗道:“這個老傢伙,總是用這種討厭的神情面對我,讓別人多有詬病。不過現在還仰仗他處太多,只等我登上王位,第一個就尋機殺了老賊。”

“今天我就在這南安城,與叔父一起靜等我軍捷報。此戰得勝,恐怕父王又不知如何賞賜叔父了。”許永祥被許波看的不自在,只好自己找話,打破這尷尬局面。

“哼,你父王身居王宮大內,又怎知在外征戰的艱苦,一些小小的賞賜,怎抵得了那些將士的付出。”許波見太子提到王上,心裡不舒服,冷哼一聲道。

其實他這話,已經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許永祥已經聽到多次,見怪不怪了。他強裝笑臉道:“還不都是叔父練兵有方,才使得諸將捨身為國,所以我才說叔父乃是虞國柱石,萬不可起退隱的念頭。”

“哈哈哈,就算是要出兵權,退隱封地頤養天年,那也要等到你登基之後。二王子現在雖然失寵,但是時刻沒有忘奪位之心,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好。”許波善意提醒道。

“叔父的意思,二王兄有什麼動作不成?”許永祥立刻追問道。

“我已經聽到消息,說二王子在西山,暗中招募死士,恐怕要有什麼大動作了。”許波點頭道。

“什麼,難道他想刺殺父王?”許永祥吃驚道。

“你就這點不如二王子,為了權利子殺父的事不足為奇,你要切記,只要一天沒有登上王位,就不能鬆懈。”許波鄭重告誡道。

“那我現在馬上回去稟告父皇,帶人直抵二哥巢,到時看他還有何話可說。”許永祥騰地一下站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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