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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該解釋的我都和你解釋過了,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一開始瞞著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發誓以後絕不會騙你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他終於在我面前出了本
,齜出獠牙。
“我也不想。”我聽見自己輕聲說,“我想和你分手。”
“你放過我吧。”他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臉上是我從未見過,我也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表情。他扯出一個笑,卻比哭還難看許多,“你要和我分手?”我點點頭。
恨阮東慈嗎?在意料之外,我是不恨的。我只是有種真相大白的解脫,概括起來可以說是“果然如此”。我的上一段
情慘淡收場,我早已經決定,如果這次還是同樣的結局,至少結束的話要好好地說出口。
“好,好。”他幾乎是氣極而笑,“你要分手也好。”
“至少現在分了手,我還……”他想說什麼又頓住了。我突然意識到眼睛開始模糊,僵硬地轉過身,忍住至少不在他面前哭。
身後傳來關門的重響,我聽著腳步聲消失,阮東慈離開了。
雖然已經早有預料,心還是猝不及防空了一半,幸好痛過便有了長進,我早已學會愛人還餘三分愛自己。阮東慈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為了與他共赴這場的漫而鋌而走險。
前提是他真心地,滿懷熾熱地愛過我。
第五十六章在刻意打聽了阮家的處境之後,我明白阮夫人為何那麼急切地要讓我離開阮東慈了。
阮家並沒有看起來那麼風光,幾乎是處處被打壓;不怪乎阮夫人想要她兒子通過聯姻以解決困境,也不怪乎阮東慈希望通過我離間委員長和顧家的關係,若真的成功了,那真是如斷了敵人一臂。
這對母子也有意思,行事作風看上去本沒事先通過氣。
我沒想到父親在其中也扮演了角。他不可能不知道阮東慈的身份,卻還是對此放任,可能除了一些私心之外,他和那位大約是準備將計就計,將這段關係反利用回去。
在不知不覺中,我竟然成為了這場旋渦的中心,不僅沒察覺到任何硝煙,還樂在其中地渴望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也虧他們費盡了這麼多心思,在平庸無奇的我身上還能瞧見利用二字。
收到阮夫人寄來的照片時,我並不意外,甚至還攤開在茶几上看了起來。那個女孩似乎就是阮東慈喜歡的人,他們在街上挽著手臂,確實比和我在一起時登對。
我都要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愛過阮東慈了。否則看著這些照片,我怎麼還能笑出聲來。
不過也有可能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認命,得不到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他還是那麼意氣用事,直到包子警官發消息給我,我才知道阮東慈本沒回過隊裡。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是隱隱有些擔憂的,但很快又自嘲起來,阮家怎麼會讓唯一的繼承人出事。我平靜地給包子警官回了信息,“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末了想了想,又發了一句,“其實你也知道他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對嗎?”包子警官沒有回我,看戲的觀眾裡原來還有一個。
阮東慈的消失是悄無聲息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和任何人張揚,也正好省去了分手後令人尷尬的噓寒問暖,只有我的秘書出於擔憂地問了一句,“顧總,您最近看上去狀態不太好,要不要把行程往後挪些?”我笑著搖搖頭,說不用。
最近顧氏接了不少外城的項目,需要各地來回跑,正合了我心意。混跡在車水馬龍里的時候總會覺得不那麼孤單了,直到項目結束後,我才徹底回海城安生養息,這已經是將近一年後的事情。
回來沒多久就接到了一個宴會的邀請,我去了。海城的商界際圈說來說去就那麼些人,說實話我都有些膩,倒是在
菸室外面聽到了些閒言碎語,“……聽說易家的公子今晚也來了?”
“呸,易家後面那位都快倒了,我看他也很快不是什麼名門貴公子了。”
“別這麼說,易家底蘊深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我今兒還偏要看看他有什麼難耐。”幾個我認識的紈絝罵罵咧咧地從裡面開門出來,一見著我,便巴結地笑了,“真是巧了,這不是顧少爺……不對,小顧總,聽說顧氏的股票又漲了,恭喜恭喜啊。”我對這種踩低捧高的人沒什麼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去衛生間洗過手後又回到了宴會廳裡。李松辛也在,我找他同行,你來我往地與別人互相敬酒,觥籌
錯中有些頭暈,像是酒喝多了。
糊糊中好像聽見一片喧鬧,我好像吐在了誰身上,又在一片兵荒馬亂中被誰抱了起來,在昏沉的噩夢裡抓住了李松辛大呼小叫的聲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是痛的,有神經在後腦勺地跳,我低頭看著身上皺巴巴的睡衣,不是我自己的。
“你醒了?”我一驚,窗簾隨著這句話被拉開來,我被突如其來的白光刺到了眼,也看清了說話的那個男人——竟然是易遲晰。
第五十七章我倒了一口氣。
從學生時代開始,我就一直對他是又羨慕又害怕的,因為易遲晰就好像是學校裡最遙不可及的優等生,是令所有人望塵莫及的孤星。偶爾他和我說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