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腥(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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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沒有再談婚論嫁,怪不得會遭到那些長舌婦的詆譭,她卻一直隱忍。我好像看到了母親早出晚歸時被人指指點點,心中有些自責,又有身為人子不能照顧好母親的愧疚。

飯後,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我主動幫母親收拾了碗筷,然後就想匆匆逃離,我發現我有點怕看到母親那無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會?」身後母親低低地說道。「恩?」

「我有點怕這個寂寞的房間……喔,你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了。」我突然到母親是那樣的無助,想著白天那些長舌婦對她的詆譭,我怎麼還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來,卻發現依舊是長時間的沉默。我們一起看了會電視,母親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爾地對話,我們基本是在沉默中度過了這個夜晚。有時候,我覺,母親真的只是需要一個人陪陪她而已。她一個人生活的太久了,這屋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大、也太空了。

那天之後,我是怎麼回家的,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最後和母親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待續)-=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í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ín=-發送郵件diyibāńzhu#qq.cōm(二)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幾天後,我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遊團班車。一共20來人,大部分是一個班級的學生,看樣子似乎踏郊遊。車上,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對農村夫婦,都已上了年紀,男的有些木吶,看著窗外不說話。那婆婦確很是健談,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他們是來西湖邊的靈隱寺求子的,鎮子上的人都說靈。那男人皺了皺眉,看樣子對他的子自來格很是瞭解。

路程並不長,幾個小時的路程一晃就過去了。午飯時間剛過,我們就到達了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許是還沒有到假期的關係吧。那些學生正好包了3樓一層的房間。於是我和母親只得在2樓角落尋了兩件連著的單人房,住了下來。而那對山裡的夫婦,則就在我們對面的雙人房落腳。

吃過午飯,那幫學生嚷嚷著要自由活動。於是,只有我和母親,以及那對中年夫婦一起跟隨著導遊,前往靈隱寺。母親那一輩的女子,似乎都有過廟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靈隱寺,距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等我們幾個人到達時,已經快要下午三點了。一路上鬱鬱蔥蔥,阡陌縱橫,讓人心曠神怡。我不免為自已能選在不是假期的子裡來遊覽,暗自高興。不僅是賓館的人很少,就連這一路上都幾乎沒人。

少了些人氣,反而覺得寺廟更加出塵了。

沿著階梯,走過密林似的半山,便到了靈隱寺。寺並不大,導遊帶我們遊覽了一遍,便約好了回去的時間,讓我們自已活動了。那夫婦倆也是心急之人,抓了個和尚,問明哪個是他們要找的送子菩薩後,便一齊跪拜去了。母親也拉著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寶殿的佛像前,嘴裡唸唸有詞。

我看著她青絲垂髫,黛眉微皺的虔誠樣子,心中暗讚一聲賢淑;眼角的幾絲皺紋,不但沒有破壞她清麗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成的雍容和優雅,配上她的一襲衫,讓我不怦怦心跳。我訕訕地別過頭去,為自已用這樣的眼光看她,到一陣慚愧。

這時母親也完成了禱告,站了起來。看我東張西望,說道「這裡是寺廟,不要這樣沒有規矩。」

「媽媽,你都祈求了些什麼?」我問道,掩飾著自已心中的慚愧。

「能有什麼?還不是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的孝順兒子。」母親眼含溫柔地回答。

我沒有想到,只是我自已一時的散心提議。竟然讓她記在心裡,還以此為孝順。心中暗暗動,重重地擁住了她。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裡突然抱她,但是身體一僵之後,還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間,我覺到一陣溫暖包圍著我,已經三年沒有體會到的母愛,讓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長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

「你說,當年那許仙是怎麼和那白素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嗎?也能讓男人在裡面水?不知道長個什麼樣?」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自來的婆婦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但是這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我的開關一樣,「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嗎?」好像重播一樣,一遍遍地在我腦子裡迴轉。我只覺,全身的血,一下子衝進了腦門。我不知道我自已是不是已經面紅耳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因為我的小老二,也已經腦門充血了。

我能覺到,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呼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那婆婦的話,還是因為我那突然抬頭,橫亙在我們母子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

好硬,好難受,這是我的第一覺。有東西咯著我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看,原來是母親今天穿了一件釦子很多的衫。我下意識地轉動著部,讓自已的小弟弟離開母親堅硬的紐扣。沒想到,這一轉讓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之中。

時值暮,母親身上除了這一件衫,估計只有內衣了。我這一轉,薄薄的衫,完全無法阻隔母親溫軟的小腹,對我的小弟弟的刺。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膚接觸,我能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往母親的小腹又進了幾寸。膩滑的觸,不知是因為母親的外衫,還是她溫暖的皮膚。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入女人的身體,是什麼覺。只知道那是我從小到大,最舒服的時候,整個龜頭都陷入了軟的包圍裡。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看上去纖細的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溫暖的皮

不過幾秒之後,我就發現母親從之前的發愣中驚醒過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呼也急促起來,脯也一起一伏地頂著我的口。我再一次,為母親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脯而到鬱悶。那是怎麼樣溫軟、纖細的肢啊,為什麼卻有這樣的脯呢?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

母親沒有給我繼續體會溫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我的懷抱,慢慢平復著自已的呼,面上的紅也漸漸隱去了。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說邊轉了回來。

「你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說道,半彎著,掩蓋著自已那一條單褲上凸起的小傘。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小把子。」那婆婦眼中閃著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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