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腥（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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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西湖，楊公堤，虎跑泉，九溪煙樹，龍井問茶都不能讓我提起半點興趣。

我抬頭看了看母親，她眼睛中血絲隱現，說明她昨晚並沒有睡好。想到我昨晚那大聲的呼喊，不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對夫婦，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意我的母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幸好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轉回了母親，她似乎也發現我在看她。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染上了一層丹紅，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來，小瓊鼻一皺一皺地牽動著我的心。

我突然覺自己就像就像一個魔鬼，白天與常人無異，與人談笑風生。但是一旦夜幕降臨，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念女人，而這個女人確是生了我的媽媽。

我想著佔有她，想著征服她，還在幻想中對她發了惡的種子。

但是自責之中，我又無限地期待夜幕早點降臨，期待著那婆婦高聲的叫。

夜幕可以遮蓋我醜惡的心靈，高聲的叫可以掩飾我那惡的低。

時間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轉變，經過漫長地等待，夜幕終於降臨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幫學生竟然沒有喝酒！這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沒人喝醉就肯定會有晚間安排，畢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隻小鳥好不容易飛上了藍天，卻發現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栽了下來，摔得體無完膚。

難道這是天意？為了讓我和母親劃清界限？我到一陣陣的失落，就像小時候要玩具，卻不可得一樣。一種純粹的空虛和失落，佔據了我的心。

「怎麼了，兒子？身體不舒服？」母親看我鬱郁不悅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而已。」我敷衍著。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親關心的問著。

「沒事，來西湖怎麼能不看夜景？」我笑著說，這一次主要是來陪媽媽散心的，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不開心而壞了她的興致。

於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賓館。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個學生問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頓時覺一種莫大的喜悅充斥著我的心。那彷彿要爆炸的喜悅，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換。

沉浸在喜悅中的我不知道後來是怎麼會的賓館，怎麼回的房間。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匆匆洗了洗身體，躺在上。果然，不過一會，那婆婦的叫已經傳來。但是，那已經不能夠引我了。等他們漸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來，脫下了才換上的新衣服，赤著身體，走到牆邊。

伏在牆上傾聽，媽媽那裡還沒有聲響，我彷彿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媽媽，媽，你今天穿得好啊！」我自顧自地呻起來，手也同時搭在了早已經蓄勢待發地老二上。

「你的都從丁字褲傍邊出來了，這罩是你新買的嗎？好薄啊，頭都能看到呢，你看他們在發抖呢，好蕩啊。」慾望一旦升騰，就完全剎不住車了。

果然，才不過一會，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呻。

我就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喃喃著，「媽媽，你的好美，你這樣張著嘴是為了讓我親你嗎？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歡吃啊。你的舌頭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輩子叼住你的舌頭不放口。我要你的舌頭我的雞巴，啊！你好會，不要一直逗我的馬眼啊」隨著手上不斷的刺，言蕩語不打草稿地說著，隔壁的呻也從低低地，轉而變得越來越大聲。

「對對，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進去了，你的嘴巴好溫暖，繼續，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雞巴幹你的，快，快點把我的傢伙放進你的溝裡！」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樣地夢囈著。隔壁的呻也越來越大聲，我好像已經可以聽到媽媽那沉重地呼。

「你的子真啊，夾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輩子都把雞巴在你的溝溝裡。看我用弟弟幹你的頭，啊——你的頭好啊，好刺，好舒服！」我使勁地擼著。

「要，我要——」帶著幾分慵懶，幾分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卻忠實地點了點頭，就好像他也聽到了這句呻一樣。

我覺我要瘋了，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湧過去，我甚至到了缺氧。

「給你，給你。我這就進去，媽媽，你的小妹妹都張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說著。

「好——」隔壁竟然又傳來了那嬌懶的低。我這次可以肯定，絕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