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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月來,我和秋月一直分房而睡,雖然有她懷孕的因素在裡面,更多的原因是因為現在的她真的讓我很噁心。

她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被自己的公公在浴室裡,穿著婚紗在辦公室為自己的初戀口

每一件事都讓我心如刀絞,反胃無比。

這樣的秋月,我如何能和她同共枕。

我的冷漠讓秋月站在原地發抖。

“小康。”當我剛要邁進臥室的時候,秋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痛聲叫道。

“怎麼了?”我轉身,冷漠的問道。

秋月深深了一口氣,復了一下動的情緒,柔聲問道:“我最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這半個月你為什麼這個態度對我?”我心中好笑,也理解她此時的疑惑,打死她都想不到,她所有的醜事都被我親眼所見。

偏偏她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雖然一直以為她對我一如既往的關心和溫柔,但我知道她醜陋的一面後,這份關心和溫柔就變了質般噁心無比。

我甚至能夠猜得到,五年後宏斌出獄後,她會義無反顧的投入他的懷抱,然後繼續瞞著我這個老公,而我繼續像個傻子般被綠到無止盡。

“沒事,你想多了。”說完,我轉身。

“小康!”秋月再次叫住了我。

我轉身,與她對視,目光如炬,直透人心。

在一起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一次與她毫無愧疚的對視,毫無愧疚的正面鋒。

沉寂了一會後,秋月輕聲說到:“你還恨我麼?曾經的那一切。”語氣說不出的傷我微微閉目,良久睜開,柔聲道:“不恨了。”因為真的不愛了。

所以真的不恨了。

這是我的心裡話。

“我們談談好麼,談談一切,談談你的學姐。”秋月語氣溫和,卻盡是苦澀。

呵,我嗤笑一聲,這女人還以為我喜歡了別的女人,所以才這麼對她。

我心中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攤牌吧,這樣下去對我倆都是折磨,如今她已經從那件事走出,我也沒必要繼續與她虛以為蛇。

稍頃後,我倆對坐在客廳裡。

她剛想開口說話,我擺手打斷了她,語氣前所未有的溫和:“秋月,我們離婚吧!”秋月嬌軀顫抖,臉煞白,臉上盡是不可置信,美眸中淚光閃動。

“為什麼?”她失聲問道。

“我看到了,辦公室。”

“什麼?”她一時竟是沒反應過來,語氣卻是有了一絲緊張和疑惑。

“三個月前,父親出事的前一晚,你穿著潔白的婚紗。”

“秋月,那一晚你真漂亮,可惜不屬於我。”我溫柔的看著她,熱淚奪眶而出,過我的臉頰,溢進嘴角,好鹹,好苦,如我的前半生一般,五味雜陳。

我的話讓秋月失去了最後的力氣,眼中帶著恐懼,趴在桌子上。

我嘗試過理解她,我嘗試過原諒她,我嘗試過重新和她在一起。

可是,誰又能理解我,我又做錯了什麼?從小被自已的父親奪去子。

一開始或許我還不懂事,隨著年齡的逐漸成長,父親從後面爆自已的子的場景猶如惡魔一般在我腦海裡不停的閃現。

懦弱,窩囊,這麼多年,我像個蛆一般活著,不停的掙扎。

生活真的很不容易,我已經低下了頭,選擇去理解和原諒。

可是為何,她還要作出那種選擇。

沉默,無言的沉默秋月的臉上盡是恥辱與羞愧,此刻的她就像被扒光衣服的小丑,再也沒有自尊可言。

她趴在桌子上,把頭埋進雙臂,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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