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鍊金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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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薄霧般的織絲,摩擦著女人血紅的陰核,蕩起銷魂的低

腳尖濃霧般的襪頭,著男人惡臭的陰莖,出嘶啞的嗚咽。

眼看,子的足比平來得更加烈:用襪頭下的腳趾夾住陰莖上下擼動,又轉而用足趾間的絲幕親暱地摩挲起龜頭,再用整個絲襪腳掌完全踩住來回動。

烈的攻勢下,男人下體惡臭的黃白分泌物與前列腺充分混合,進而完全佔據子的右腳,連腳趾縫都不放過。

在絲腳的淪陷下,她在忘乎所以地呻,急促地用手指摩擦下體。

為什麼說是忘乎所以?她下體分泌的東西,以及沾滿她絲腳的混合物——都是體。

這樣下去,她的情慾只會越來越高漲。

我可懶得提醒她。

很快,男人便繳械投降。

子愈發高昂的呻中,大量的在了她的右腳上,而她仍舊抬起頭,忘我地扣著下體。

直到……直到火堆熄滅,月光進了小巷。

銀光如砂,灑在她的臉頰,失去了火焰的溫度,她似乎清醒了一分,眯著眼,看向自已抬起的右腳。

腳下男人的陰莖已經疲軟,月所到之處,絲幕上泛起星星點點的微光,那足趾愈發聖潔。

子抬起右手,在焦渴的目光中——手指白皙無瑕,彷佛要與月融為一體。

地上的男人,眼神再次變得空,漆黑的瞳孔對著裙底,得到滿足的他,彷佛又沒了念想。

星光,月,夜。

絲足踩進高跟鞋,愛人默然回頭,對身後的我出糾結的目光。

我湊近她的耳邊說:「要不回家,我幫你解決。」聽罷,她欣喜地睜大雙眼,連忙笑著點頭,像個得償所願的小女孩。

潤了潤乾涸的嘴,我又說道:「你也可以去找那些巡邏的衛兵,以前也不是沒這麼幹過。」是,她以前是這麼做過,不過不是衛兵,而是某位路人,那位路人能力比這漢還差。

而所謂「衛兵」,其實是在強大體基礎上,再施以體強化術的存在,準確稱呼「巡邏兵」。

若是放在過去,她一定會斷然否定……現在,她眯起雙眼,茫然地望著遠方,像個麻木的老女。

窮途末路的漢,在地上緩緩睡去。

子一言不發,走出了小巷。

我跟在身後,無話可說。

走出小巷,月再次被路邊燭石的昏黃所侵蝕,不變的,唯有子小腿上搖擺的絲光。

一路無言,縈繞四周的,只剩下她愈發焦渴的息聲。

眼看前方是一條岔路,子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我,臉通紅卻目光清澈,她笑著說「這樣才更深刻,對吧,親愛的?」我意識到她在說什麼,回應道:「那肯定。」她的目光變得柔和,我接著說:「你放心,我可是最好的鍊金術師。」豐潤白皙的手掌,向我伸來,女人站在岔路口,她衣著暴,身姿卻像只天鵝,她說:「你拉著我走,好不好。」

「當然。」隔著斗篷,我牽起了她的手。

她拉著「空氣」,主動走向了岔路的右邊。

而左邊的路,昏暗……以及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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