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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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非常清晰,黃濤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已子,似乎知道黃濤會如此,鏡頭也全部給了陸芝。陸芝赤的身體在空中扭動,在身後束縛到一處的四肢來回扯動,小腳輪的踢蹬,小手不停的抓握,只是一切都是徒勞。黃濤雙手按在桌子上,呼重,身體僵硬,似乎想要起身,可是他下體起的卻尷尬的撞在了桌沿上。

不過這也讓他冷靜了一些,身體緩緩放鬆,再次坐了下來,看著畫面中的子,黃濤自已情緒慢慢複雜起來。電腦畫面中,子掙扎的身體開始有節奏的痙攣,雙眼翻出眼白,嘴巴微微吐出舌頭,顯然開始進入窒息的狀態。而就在這時,一個赤的男人出現在子的身後,狠狠一巴掌子的豐上,小罵了一句:婊子。

陸芝顫抖的身體被的旋轉,在空中擺動著轉過身軀,但是黃濤不知道是否是自已的錯覺,剛才一瞬間,看到子的身體猛地扭動的兩下,就好像是對身後男人回應。男人一把抱住身體轉到正面的陸芝,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兩瓣,大嘴張開狠狠咬在陸芝的脯上,看的黃濤有種莫名的心疼。不過並沒太久,片刻後男人就,從斜下方進了陸芝的身體,這一幕相當震撼,陸芝的身體還在因窒息而痙攣著,但是瞬間就好像找到了一個支撐點,那種痙攣不在盲目而急促,而變成了一陣陣的顫慄。

男人開始抱住子的身體起來,不得不說這男人住夠強壯,抱住陸芝就像在使用一個大號的飛機杯,不斷的在自已上套。不過陸芝的窒息也應該是被緩解了,對於入自已身體的竟然有了回應,身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扭動著,背後的四肢也少了很多沒有目的的掙扎。

黃濤神扭曲而專注的看著這一切,他不知不覺的投入其中,看著自已朝夕相處的陌生子,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這個蕩美麗的女人。這蕩的女人似乎真的不怕死,或者一個個不斷輪替的男人給她的快超越了死亡。黃濤已經忘了是第幾個男人,反正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在子的身體裡,然後換人。前面和後門都有人試過,眼和小都沒有被拉下,她的下體早就一塌糊塗,如果沒有男人堵著,各種莫名的體就會溪般的淌下來。可是縱然如此,黃濤已經確信,自己蕩的子依然在渴望男人,她的身體在窒息,可是每當一個男人入,她都會如獲新生般的一陣顫慄,然後用越來越虛弱的扭動接對方。

雖然知道子這次沒死,但是黃濤此時有些不明白子是怎麼活下來的,在不知道第幾個男人後,子吊在空中的身體只剩下微弱的顫抖,有些粘稠的體順著她的大腿,在膝蓋盡頭拉出長長的搖曳絲線。就在黃濤麻木的以為會有下一個男人的時候,陸芝脖子上的吊索突然斷開,已經垂死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鏡頭在此時拉回了整個舞臺,黃濤看到另一個女人還被吊在半空中,被一個男人抱著,身體似乎只是被動的搖晃,已經沒有什麼反應。時間不長,那個男人猛烈的衝刺,然後,臉上一副到的神,顯得異常興奮。男人的個掛著白漿離開了女人的身體,那女赤的身體一動不動的在空中來回搖擺。黃濤的目光暫時被那搖擺的狼狽身軀引,覺過了有兩份,絞索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死掉了。

看著畫面中成為豔屍的女人,黃濤的身體一下子軟倒在座椅上,呼有些紊亂,好像自己剛才也忙碌了一場。這時畫面依然繼續,有人上去解開了二女的束縛,被吊著的依然沒被放下,而陸芝的身體開始陣陣搐,接著就被人將一個氧氣面罩按在了臉上。子脖子上的絞索被去掉,黃濤看到纖細脖頸上留下一條醒目的勒痕,在看手腕和腳腕也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黃濤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沒有留意到子身上這些傷痕,只是稍微一回想,他馬上想起當時自己接到貸款放出的消息後就急急忙忙的趕去了銀行,沒多久又接到子要和閨出遊的電話,沒多想就答應了。拿到貸款後黃濤更是忙的不可開,索就住在了公司,而子那次出遊,似乎快半個月才回來。黃濤默然,這麼長的時間,子身上這些傷痕自然可以恢復完好,而自己的這次危機也的確是子幫忙度過的,這讓他一時不知該恨該愛。

#最#新#網#址#www.maomaoks.com黃濤坐著沉默,屏幕裡的畫面已經結束,片刻後,牆壁緩緩打開了一道暗門。

黃濤一時有些躊躇,想要原路返回,也許回到了家,就可以見到自己那個悉的愛。但是對於一個年輕理智的企業家而言,這樣的想法顯然天真而可笑。黃濤嘆了口氣,起身向著暗門後幽暗的通道走去。

十幾分後,黃濤再次來到一個悉的房間,是他現在居住的客廳樣式。黃濤沉默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巨大的晶電視不出所料的自動打開。黃濤內心此時已經有些猜測,只是一旦證實,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這次的畫面更加清晰,聲音也更加真實,這些高端家電和黃濤家中的一模一樣。畫面中的子還是跪在一名面容處理過的男人對面,低著頭,輕聲說著:「請主人再幫一次阿濤,他這次被人騙了。」面容模糊的主人顯然對於黃濤怎麼被騙的毫無興趣,只是說了一句:「第二次了,你確定?」陸芝神有些悲苦,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主人則笑著說道:「那就去準備吧,今天的節目會有點疼。」陸芝爬著離開,主人對於這一切都輕描淡寫,可是黃濤卻瞬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臉瞬間扭曲,好似心口被狠狠紮了一刀。四年前,自己被朋友騙了,公司和房子都做了抵押,自己隨時可能破產甚至坐牢。就在這個時候,黃濤突然接到了一個長期的大訂單,這讓他覺就像天上掉了餡餅。這個餡餅直到現在他還在吃,只是如今才知道代價是什麼。

電視裡的畫面變換,再次出現了一個舞臺,覺和上次的舞臺差不多。這次沒有什麼舞蹈,舞臺上放著兩臺設備,像是炮機,不過在那機器驅動的加陽具上面,還有一的金屬長杆。黃濤忍不住罵了一句,有冰秀癖好的他知道那是什麼,一穿刺杆,會貫穿失敗者的整個身體,難怪那個主人之前說今天的節目會有點疼。

黃濤可以確定又是一場比賽,果然很快陸芝和一個陌生美女出現在舞臺上。

陸芝眼神沉靜,陌生美女則看起來有些緊張和膽怯,但是二女還是配合著被固定在了炮機上。她們的關節、股、部和脖子都被固定死,這樣被炮機本沒有躲避的餘地。二女的身形都是趴在地上,整個身軀放平,身後又又長的膠陽具很快進入了她們的小,而那銀的金屬穿刺杆也跟著進入了她們菊一部分,顯而易見,失敗者會獲得一個痛苦而血腥的死亡。

異物的入看起不是太舒服,二女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好在很快就準備就緒。炮機還沒啟動,陌生美女看起來有些緊張,甚至俏臉有著一絲羞澀的淡紅。

而陸芝看起來就蕩的多,竟然在扭動股,去摩擦炮機,同時眼睛也微微眯起,看起來似乎還有些期待和享受。黃濤看著子的蕩模樣,內心卻有一種慶幸,因為忽然想到,應該就是因為子這種蕩,才讓她接連贏下了兩次比賽。是的,他可以確定這場比賽子贏了,雖然還不知道是怎麼分出的勝負的,但是這一切發生在四年前,就意味著子必然是最後的勝出者。

隨著一個男聲的倒數三、二、一,炮機啟動,遠超人類極限的速度瞬間讓二女發出了尖叫。同樣痛苦的尖叫中,黃濤聽著悉的聲音,顯然更加低沉一些,甚至夾雜著她高般的息。陸芝也的確比陌生美女更快的適應了炮機的速度,臉上的痛苦神慢慢褪去,而這時兩個赤男人出現在了二女面前,抓住二女的頭髮,將對方腦袋擺了一下,就用頂進二女的嘴巴里。

二女顯然知道會如此,都順從揚起脖子,為面前的男人口起來。炮機依然在快著,二女的身體只能無助的顫抖,同時努力服侍著口中的。陸芝顯然更從容一些,甚至一直在觀察男人的反應。二兩個男人對身前的美女也沒什麼慾望,似乎真的在懟兩個口器一般,只是抓住對方的腦袋,不斷

時間逝,陸芝顯然是技術更好的那一個,她面前的男人忽然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下。黃濤只看到陸芝的身體在本能地搐掙扎,在外面的下巴滴淌著體。幾十秒後,男人的帶著和口水,從陸芝的嘴巴里出。

陸芝身體搐著,吐出了一大灘體,可是嘴巴並沒有合上,黃濤這才發現開始時的擺腦袋,竟然是卸掉了二女的下巴。

陸芝被固定的身體突然掙扎著動,嘴巴發出痛苦的慘叫,身後的炮機突然加速,速度明顯上升了一個檔次。只是陸芝雖然的慘叫很快被堵住,開始用嘴巴服侍第二個男人,而陌生美女依然在對口中的第一努力,神已經有些慌亂。在努力了快十分鐘左右,陌生美女終於讓口中的成功,接著她就發出比陸芝更加痛苦的尖叫,而此時的陸芝面前的男人,已經抓住她的頭髮,準備衝刺。

黃濤看到這裡其實就已經大概明白,自己那個蕩的子優勢明顯,這讓黃濤心情輕鬆幾分的同時,有又一種莫名的失落。不過黃濤的注意力很快被畫面引,陌生美女還在不斷的嗚咽,身體也陣陣顫抖,而陸芝身前的男人卻一陣瘋狂的之後,臉上出舒的神,身體顫慄著將灌進了陸芝的小嘴。優勢巨大,也無法反抗的陸芝嚥著,同時臉上神輕鬆卻蕩,在搐的時候,因為無法比上嘴巴,大股的體就順著尖尖的下巴滑落下去,看上去更多了幾分下賤。

在第三個男人沒有補位之前,陸芝身後的炮機就再次加速,陸芝身體本能的掙扎,同時喉嚨裡的尖叫變成中電般的顫音。黃濤看到,畫面中陸芝撅著股,兩半都被炮機帶動著瘋狂抖動,上面的汗水都好似在不斷跳躍。這樣的景象持續不斷,不知道陸芝的小會被炮機幹成什麼樣,不過尖叫聲很快結束,第三個男人補位,陸芝在恍惚間卻本能的搖晃腦袋,服務器口中的

另外一邊的陌生美女還在服侍口中第二個男人的,看到陸芝那邊的進展,她的動作慢慢遲緩下來,眼神中出了失落和無奈,最後眼一閉,雖然還在服侍著口中的,但是顯然已經放棄了抵抗。不過陌生美女的放棄並沒讓她面前的男人有任何不滿,反而有了幾分興奮的神,而自己的動作也跟著放緩,不緊不慢的在她小嘴裡進出著。

正在陸芝小嘴的男人看到另一邊的情況,罵了一句,顯然有些不滿,接著就抓住陸芝的腦袋,不管她死活的瘋狂,似乎有些不滿和報復。陸芝此時也被炮機折磨的夠嗆,神依然茫,被那男人瘋狂的也只是遲鈍的回應,似乎服侍男人已經成為她蕩身體的本能。很快,男人一陣猛之後,就了,陸芝顯然被嗆到,身體搐著咳嗽。

等男人,陸芝還在劇烈的息和咳嗽,不過身後的炮機卻驟然停了下來。同時另一邊陌生美女的炮機也突然加速,那陌生美女其實已經知道陸芝這邊的情況,似乎早就認命,只是在炮機加速時,身體猛烈的掙扎,同時被堵住嘴巴的小臉上神複雜,顯得無比的絕望和恐懼。

但是沒人去阻止即將發生的一切,陌生美女面前的男人更是顯得無比興奮,抓著她的腦袋,此時才加快了的速度。同時黃濤看到,陌生美女菊裡的穿刺杆開始推進,那銀白的穿刺杆緩慢卻堅定的刺入她的身體。陌生美女身下開始有鮮血淌,被固定住的手腳都開始劇烈掙扎,眼角淚水滑落,眼神中滿是痛苦。

這殘酷的處刑正在進行,抱著陌生美女腦袋的男人神愉悅而狂熱,而看著畫面的黃濤神也不自覺的扭曲起來,一隻手下意識的在自己下體上套動。

穿刺杆在推進,陌生美女掙扎的力度在慢慢減弱,而且炮機還在瘋狂的著,帶起飛濺的血花,這場面看起來殘酷而糜。不過慢慢的,陌生美女眼中的痛苦卻減弱了幾分,身體還在陣陣的搐,卻怎麼掙扎了,被搐的小嘴開始溢出鮮血,一開始只是血絲,不過很快就血不斷。

陌生美女面前的男人抱著她的腦袋急速的,似乎馬上就要高,就在這時,她身體突然一陣掙扎,腦袋似乎也想要晃動,眼神既有絕望又有解脫。黃濤這才發現,剛剛乾完陸芝的第三個男人不知道何時,舉著一把大刀站在陌生美女身後,然後一刀狠狠劈下。抱著美女腦袋的男人不自覺的退了兩步,然後身體一陣戰慄,經驗和鮮血一通從腦袋的斷口處淌出來,而他對面,那具白皙的體軟軟的被穿刺杆個支架支撐著,沒有腦袋的斷頸鮮血噴湧。

黃濤看的神恍惚,血脈噴張,可是畫面卻在這時中斷了,對面有一道暗門緩緩打開。他呼急促,死死的盯著前方,臉上的恍惚慢慢褪去,變成無比羞惱的神。他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靠在沙發上,沉重的息著,知道心緒慢慢平穩,才抹掉額頭的汗水,咬牙進入了暗門。

黃濤在通道中慢慢的走著,心情比腳步更加沉重,他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終於推門進入了一個房間。和之前不同,這裡不再是黃濤悉的場景,佈置也很簡單,一整面牆壁都是暗黑玻璃,對面是一張沙發,在沙發的斜對面,是一臺晶電視。黃濤此時的心情起伏,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不過當他緩緩坐在沙發上之後,晶電視自動打開,裡面的內容和黃濤想的不太一樣。

畫面裡出現的只有陸芝,而且穿著上星期黃濤剛給送她的新衣服,神有些愧疚和羞澀。這視頻很顯然錄製時間不久,畫面中的陸芝出一個笑臉,輕聲說道:「阿濤,對不起。」

「你能看到這些相比已經猜到了不少,上個月是我最後一次請主人幫忙,以後就沒辦法幫你了。」聽到這些,黃濤瞬間握緊拳頭,他自然知道子說的什麼,就在上個月,金融危機爆發,他的公司也和很多公司一樣,股價崩盤,一路猛跌。

可就在黃濤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人大筆的買入他公司的股票,將黃濤從破產的邊緣拉了回去,不過現在看來,這次難關又是子幫自己過去。

畫面中的陸芝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阿濤,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真相,可是實在不敢,真的抱歉。不過主人已經答應人家,最後人家還是會屬於你的,希望到時你不要嫌棄~~~那樣的我。」陸芝的話讓黃濤有些緊張,在他看來陸芝可能又要有一場比賽,無論心情如何複雜,黃濤還是希望陸芝能贏下比賽,安然歸來。不過畫面中的陸芝接著說道:「阿濤,其實我知道你喜歡什麼呢,所以穿了你最喜歡的絲襪和高跟鞋,希望你能喜歡人家的最後表演。」陸芝說完,揮了揮手,眼神中有一絲的不捨,然後電視的畫面就突然結束。

黃濤有些不知所措,這明顯和之前的並不一樣,沒有播出比賽的視頻。因為早上才接到子的電話和信息,按照之前的經驗,黃濤覺得自己子應該是贏得了比賽,卻一時不敢見自己,可是此時,黃濤心中有了一絲絲的慌亂。

就在黃濤胡思亂想之際,整個房間的燈光熄滅,他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受到自己沉悶的心跳。黃濤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此時的變化是什麼原因,在黑暗中茫然四顧,慢慢忍不住想要站起查看。不過就在這時,黃濤對面亮起朦朧的光暈,然後慢慢清晰,先出真實的情景。而黃濤此時才發現,之前暗黑的玻璃牆已經變的透明,在玻璃外,是一個小廳,錯落有致的放著幾張桌子,每張桌子都有兩三個座位,坐有帶著面具的,衣著華貴的人,基本都是男人,只有兩名女。在小廳的盡頭,是一個不大的舞臺,讓黃濤很是眼,正是之前視頻裡出現過的舞臺,此時上面正有幾個穿著白制服的人員在忙碌著,似乎在清洗著什麼。

黃濤忽然意識到,難道自己今天要看一場現場的比賽,這讓黃濤的心瞬間提起。在不安的等待中,舞臺上的工作人員退去,片刻之後,一名美女走上了舞臺,正是陸芝,還穿著黃濤剛送的一身連衣裙。黃濤看著此時的陸芝錚錚出神,他猛的站起,想要衝上去,卻被玻璃牆擋住,用力拍打了幾下,看外面毫無反應,只能放棄,看著舞臺上的子。

陸芝在舞臺上站好之後,神微微有些不太自然,眼神帶著躲閃,卻總忍不住看向黃濤所在的方向,這讓黃濤瞬間明白子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就在黃濤思索著怎麼見到子時,卻聽到一個噩耗,房間裡發出明顯轉播的聲音,正是陸芝主人的聲音,似乎很是愉悅的慢慢說道:「舞臺上的大家都很悉了吧,嘿嘿。

不過今天我們的陸女士不再參加什麼比賽,而是真正的處刑。所以,請諸位好好謝陸女士吧,哈哈哈。」黃濤聽著這一串笑聲呆愣住,接著猛地拍打、踢踹玻璃牆壁,大聲叫喊嘶吼,可是牆壁的另一邊卻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陸芝開始緩緩脫掉身上的衣服。慢慢的,黃濤無力的靠在玻璃牆壁上,看著另一邊的子身上只剩下了絲襪和高跟鞋,正是自己最喜歡的黑蕾絲絲襪和紅高跟鞋。

幾乎全的陸芝俏臉緋紅,眼神也慢慢有些飄忽,不自覺的輕輕咬住自己的嘴。而這時舞臺也上來了兩個壯漢,一前一後的將陸芝夾在中間,用滿是肌的身體擠壓摩擦陸芝的身體。三個人開始在舞臺上扭動,相互撥,很快情慾就高漲起來,陸芝扶住一個壯漢聳立的,眼神離的尖叫著,坐了下去。

陸芝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前一對軟跳動更是歡快,小嘴更是跟著節奏發出銷魂的叫。黃濤呆呆的看著這一切,自己子似乎完全投入到這亂的愛中,已經遺忘了即將到來的處刑。就在黃濤茫然之間,開始的兩個壯漢已經陸續在陸芝身上發洩一番,而這兩人顯然只是開頭,一些舞臺下的觀眾也陸續上臺,享受這具蕩的體。

黃濤看著子與眾人亂,癱坐在沙發上,可是他的下身卻無法抑制的漸漸有了反應。舞臺上的亂在繼續,而這時卻再次響起那個主人的聲音:「小賤貨的處刑馬上開始,看來我們的小騷貨已經等不急了對吧。」此時的陸芝正爬在地上,身後一個男人正賣力的撞擊著她的,被情慾染成嫣紅的俏臉神離,不過聽到主人的聲音後,好似拋棄了所有羞恥,揚起腦袋,似乎還有著某種驕傲,呻著說道:「是啊~~主人,快~~快~~砍掉騷貨的腦袋吧,把騷貨的腦袋送給阿濤~~~嘻嘻,不給你們玩。」說話間,剛開始發洩過的一名壯漢持著一把大刀走到了陸芝的身旁,而另一名壯漢則在陸芝另一面抓住了她的頭髮。這場面真相古時的刑場處刑,只是身後衝刺的男人和陸芝赤的身體讓一切看起來荒誕而亂。陸芝顯然也知道最後的時刻即將到來,卻並不怎麼緊張,反而在情慾中情緒愈發高亢,眼神甚至都明亮起來,看著自己丈夫的方向,賣力的扭動身體,賣最後的風騷。

沒有任何徵兆,持刀壯漢突然砍下手中的大刀,一些觀眾發出驚叫,就連陸芝臉上的神也瞬間愕然,小嘴張開想要尖叫,卻沒有發出聲音。接著陸芝的腦袋就被另一名壯漢拎在手中,無頭的嬌軀先是猛的抬起一下,然後重重的落在舞臺上。

黃濤瞬間從沙發上彈起,然後又呆呆的呢喃著軟倒在沙發上:「怎麼會~~~怎麼會~~~,芝兒~~芝兒~~~。」提著陸芝腦袋的壯漢轉身下了舞臺離開,那無頭的豔屍還在本能的掙扎,手腳揮舞嬌軀亂顫,身後的男人無比興奮的著。同時幾名觀眾此時對著陸芝豔屍反而更加興致的登上了舞臺,開始擺起陸芝即使死掉依然顯得蕩的屍身。

黃濤失魂落魄的倒在沙發裡,看著舞臺上發生的一切,除了悲傷,內心深處還有著一種悸動。就這樣幾分鐘後,黃濤面前的地板打開了一個暗格,然後一樣東西被放在托盤上,從暗格中升起。黃濤盯著那東西,滿臉的愕然,因為那就是陸芝的腦袋。陸芝的腦袋正對著黃濤,神已經沒有被斬首時的驚愕,反而帶著一種欣喜和促狹,而在其額頭上用紅的記號筆寫著兩個字「賤貨」。

黃濤踉蹌的跪倒在子的腦袋前,雙手顫抖的捧起,卻發現只剩一顆腦袋的子眼睛眨動了兩下,瞬間下了一跳,差點將手裡的腦袋扔掉,但是馬上有難以置信的問道:「芝兒~~你~~還沒死,對嗎?」陸芝又眨了眨眼,接著吐了吐還帶有血絲的舌頭,黃濤看到急忙說道:「芝兒,你還能救活是吧,怎麼救你。」就在黃濤慌亂詢問時,旁邊的晶屏幕再次打開,裡面傳出陸芝的聲音:「阿濤,嘻嘻。應該收到人家的禮物了吧,我特別求主人把人家的腦袋留給你玩的。也許你會想救活人家,真這樣的話,我會很高興,不過這個時候的我真的沒救了,腦袋大概能活兩個小時吧。嘿嘿,阿濤,我知道你喜歡這個,人家的腦袋你隨便玩哦,我一定會配合的,不要費時間哦。」這一段顯然是提前錄好的,而陸芝的言語也好像翻開了黃濤內心最深處的秘密,黃濤捧著子的腦袋神不定,眼中卻慢慢出慾望的火苗。他抱著腦袋回到沙發上,看著子只是蒼白一些的面容,和依然靈動的神情。忍不住捧起將嘴巴吻向子嘴,比以往任何一次接吻都更加冰冷,卻有著熱情的回應,他能受到子用了全力,去探出自己的香舌,摩擦自己的嘴

分開,子額頭上的「賤貨」兩字格外顯眼,讓黃濤呢喃道:「你就這麼願意做一名賤貨嗎?」陸芝眨了眨眼,眼神明顯出欣然之意,而且帶著笑意。黃濤有些惱怒,提起她的腦袋,在臉頰上輕了一巴掌,卻只讓陸芝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黃濤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再次狠狠親吻上陸芝的嘴,用力咬住,同時呢喃著:「是的,我是喜歡這樣的你,媽的~~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騙我,你就是婊子,是不是!」黃濤用牙齒輕咬著陸芝的嘴和耳垂,想要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卻用不捨得真的損傷到陸芝的腦袋。而只剩下腦袋的陸芝似乎也沒有什麼痛覺,就算被咬地留下印記齒痕,神卻愈發欣喜。終於一陣擺之後,黃濤掙脫掉身下的褲子,雙腿間的早就高高起,拿著手中的腦袋,將嘴巴按向自己。陸芝在受到那股悉氣息時就張開了小嘴,然後就被大的到底。

黃濤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將陸芝的腦袋當做飛機杯一般使用真實別有一番滋味,而且陸芝還會有意識的用舌頭按壓,還時不時的收緊口腔。黃濤靠在沙發上,用陸芝的腦袋在上套,眼睛卻死死盯著舞臺上,陸芝的無頭豔屍正被幾個男人肆意玩。這具美豔的身體似乎比活著的時候更加誘人,被幾個男人隨意擺著,真就玩出了各種花樣,讓黃濤看的也是熱血沸騰。

舞臺上的幾個男人還在玩陸芝的豔屍,這時卻有一個傢伙笑著扶起陸芝的身子,然後將對著陸芝斷頸處的食管了進去。其他人也跟著笑,而在另一邊看著的黃濤只覺得無比刺,自己也將陸芝的腦袋拿起,將對準脖頸的斷口了進去,同時讓陸芝面向玻璃外的景象,痴語的問道:「賤貨,你就想這樣~~是不是!!」陸芝自然無法回答,但是在順著食道反向入到盡頭時,被柔軟的舌頭擋住,還狠狠的抿了抿,就好似一種回答。這讓黃濤的動作更加魯了幾分,抓住陸芝的腦袋死命套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黃濤只是不知疲倦的用陸芝的腦袋在自己上套出了一次又一次,讓陸芝腦袋掛上了斑駁的白漿。直到最後,黃濤無力的倒在沙發上睡去,陸芝的腦袋滾落在地板上,滿是斑的面容有些模糊,不過神帶著凝固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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