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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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茂昌並不是對窗外有什麼顧慮才走到窗邊，只是為使兩個人的器更密切結合才在房裡走來走去。

智明看到從母親的股溝裡有黏的體垂下來滴在地上，『這時候母親是充滿幸福的。』這樣想就沒有任何穢的覺。

不久後兩個人回到上，但用的不是正常姿勢，在下面的美里少許移身時，茂昌把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兩人的腿形成叉的結合。

茂昌用熱情的眼光看著兩個人結合的部位，緩慢地扭動股。

美里的頭在搖動，房也像跳動一樣地搖擺著，從美里的表情上看出有強烈快的樣子。偶爾像抱住枕頭一樣，伸出手抓被單。

每一個動作都看在智明的眼裡，然後想到自己也能像父親一樣給里亞老師泰然自若的歡樂。

『奇怪？』智明集中神在耳朵上，發覺母親啜泣的聲音使玻璃微微震動。

父親一面，一面像很愉快地看著母親，偶而好像要查看自己的進出的口，一面，一面在口邊緣撫摸。母親的陰就像有蜂撒在上面一樣溼淋淋的，但父親的手指好像不僅是在那個地方撫摸。

『在那種地方…』智明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茂昌的手指沾上很多汁後，壓在對智明而言是屬於地的門上。而且美里對這樣的行為有非常鮮明的反應，就是在窗外也能看到很清楚，父親的手指是有強弱的旋律在母親的門上，動作很慢，但很實在。

每次用力壓下時，美里的身體就會跳動一下，在這時以尾聲很長的嗚咽聲，不知何時變成斷斷續續的哼聲。而且好像忍不住要那樣說的，在哼聲中摻雜“那裡好！”或“那裡怪怪的…還要用力！”的聲音。不久前好像不願意和父親說話的母親，如今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就是十七歲的少年也能瞭解有多大的效果，而且茂昌進一步採取的動作更使智明驚訝。

大概進去後已經過很長時間，實際上大概是十幾分鍾，但讓智明覺得有一個小時之久。父親的動作突然停止，彎下上身對美里說什麼話，美里懶洋洋地點頭。

美里伸直身體把衛生紙盒拉過來，取出幾張衛生紙。

看這種情形大概要結束了。智明對於父母的結局，和他與里亞老師那種瘋狂的結局完全不同，多少有一點失望，也許是過程中很烈時，結尾會這樣…

美里用衛生紙擋在膣口上，茂昌就很小心地慢慢拔出。

“嗯…？”像浸在漿糊裡的，看起來比入時更膨脹也更有力量。

這時候茂昌突然仰臥，美里用新的衛生紙很仔細地擦拭，這時茂昌拿起香菸來點燃，好像很香地一口，表情上還留下興奮的痕跡。

美里好像很疼愛地看一陣仍在震動的，就張開嘴進去，然後很仔細地，好像要徹底乾淨的樣子。

從美里的股溝裡還出夾在那裡的衛生紙，那是非常穢的景，但使智明非常動:『原來還沒有結束…』想到應該這樣彼此享受的事情時，自己也恨不得立刻實行。

茂昌從嘴裡吐出很大的菸圈，房裡的空氣是那樣沉悶，使菸圈一直都沒有散開。房裡只有美里的臉有微妙的活動，而且好像非常疼愛嘴裡的，無論是用手摩擦陰莖或像冰一樣在陰莖上時，都出充滿愛情的表情。

智明反省自己每次都是那樣急，忍耐一定是很痛苦的磨練，但覺得唯有克服這樣的痛苦才能得到真正的歡樂。

母親像女神一樣地溫柔，但又像女一樣蕩。

不久智明發覺自己心裡產生意外的念頭到驚訝:『那是想取代父親…』想到這裡時，看到在父親的懷裡顯出歡喜表情的母親，心裡覺得很痛苦。

『我怎麼可以這樣胡思亂想呢？』急忙想打消這樣的念頭，可是一旦在心裡形成的想法不但沒消失，反而隨著時間愈來愈強烈。這樣一來，原先對父親的技術到敬佩，突然覺得沒有意思。

『媽媽又何必那樣認真？』對母親像奴隸一樣奉獻的態度到不滿，智明不願承認這是出自嫉妒的情，『何必作出那樣泰然的表情…』智明對父親產生恨意。

完一支菸的茂昌對仍舊趴在肚子上的美里說了幾句話，美里立刻抬起上身爬到茂昌的大腿上採取騎馬的姿勢。

『是要用那種姿勢…』智明猜想的不錯，美里伸手到股後面取下夾在大腿的衛生紙，就出興奮的表情抬高股，智明能看清楚沾滿的恥，茂昌還是舒服地躺在那裡沒有動。

美里扶起對正自己的口，對那鮮豔的棗紅，智明產生幾乎心痛的憧憬之念:『啊…我想取代他…』智明又在心裡頭念一次。

『如果現在是自己取代父親躺在那裡的話…』智明從睡衣上握緊。

美里的和龜頭的大小成正比地慢慢張開，發出光澤的龜頭刺入裡。母親的細搖擺，股畫出圓圈，仍舊保持美的也隨著搖動。巨大的終於留下部完全進入裡，從母親裡溢出的，經過父親的陰囊到門上。

智明發覺自己起的溼潤，用手伸進褲子裡，摸到從龜頭的頂端出來光滑的體。

“啊…媽媽…”少年一面拉下睡褲一面說，陰莖接觸到空氣。

“親愛的！”智明聽到母親尖銳的聲音，智明的臉又靠緊窗玻璃上。

母親的股在上下起伏，父親也從下面雙腳用力向上起。兩個人的動作非常調和，使智明到氣憤，可是他們是父母，同時也是夫，本沒有智明干涉的餘地。

美里搖頭使頭髮飛舞，同時喊叫:“我要洩了…快了…要洩了…親愛的…還要…啊…我要死啦…”

“美里！要一起。知道嗎？”

“好…親愛的…”

“要洩了嗎？”

“快啦…啊…洩了…”

“美里，我要啦…”

“吧！我也洩啦…啊…就是現在…吧…我洩了…”智明呆呆地看著父母達到高的剎那，兩個人的動作突然靜止。陶醉到極點的母親的臉和上身慢慢倒在父親的身上時，從智明的出大量白體落在庭院的雜草上。

在這剎那，在智明的腦海裡鮮明地出現在他的身體下發出歡樂聲音的母親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