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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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對了!”她俏皮的皺了一下鼻子。
“不過我並不知道媽媽騙你那種事,還一直在等你來接我呢!直到年初,媽和小妹來巴黎,無意中我聽到她們的談話,才知道一切,所以…”
“你開那場畫展來引我的注意,”他了解地替她說出下文。
“因為你擔心我不能接受現在的你?”她仰起眸子,深深子他。
“我愛你,安垂斯,我只擔心你不再愛我了!”
“不再愛你?”他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除非我死!”她輕輕嘆息。
“我知道。”突然,他眯起雙眼。
“嗯哼,我倒想問問你,卡索那些傢伙是怎麼一回事?”宛妮無辜地眨了兩下眼。
“沒怎麼回事啊,他們都是朋友嘛!”
“朋友?”安垂斯冷笑。
“最好只是朋友,不然…”
“怎樣?”
“我會親手殺了他們!”宛妮噗哧一笑,驀然翻身坐到他身上。
“你又變成熱情的法國人了!”
“只有你才能使我做出這種改變,所以…”安垂斯誘惑的低喃,把她拉下來吻住她的。
“請你閉嘴,讓我好好發洩一下累積多年的慾望!”累積多年?
請等一下,那個多年不會是…
“十二年?”
“對極了!”
“…”饒了她吧,竟然要她接收累積十二年的“垃圾”她又不是垃圾焚燒場!
甫入九月,紐約踏出初秋的腳步,但豔陽依然熾烈,樹葉也還沒有開始轉黃,一點秋的味道都沒有。
畫展開幕前三天,瑟妮兒,不,宛妮的朋友們能趕來的都趕到了。
“你們…”莎莎來回看著安垂斯和宛妮。
“好像不太一樣了!”這是大家共有的覺,只是先被她問出來而已。
安垂斯仍然是那個嚴肅拘謹的德國人,宛妮看上去也沒什麼不一樣,最多穿著比較美國化,但轉在兩人之間的親暱氣氛明顯得教人無法不察覺。
“有嗎?”宛妮搔著腦袋想一想。
“啊,對了,他終於答應再讓我畫他了!”
“畫?”
“廢話,他就是要脫光了才好看啊!”後面傳來一聲不悅的輕咳,宛妮吐了一下舌頭,一雙健臂伸出來將她納入充滿佔有慾的膛上,宛妮又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