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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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不好了……少爺」這當口，門外卻傳來了丫鬟香兒著急的呼喊聲。

「叫個卵子啊？沒看到少爺興致正旺？」周濤衝門口嚷嚷了兩聲，並沒有停手的打算，但隨即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他不得不放下到手的美。「媽的，晦氣！」周濤也顧不得不穿衣服，光著身子一把拉開了房門。香兒一臉焦急，但看到房內的情形，頓時一臉驚恐，雙腳一軟跪在了周濤的面前，牙齒不自覺的上下打顫發出「咔咔咔，咔咔咔」的聲音。

「看你孃的看，沒看到少爺我在孝敬我娘？發生了什麼事？要是沒有天大的理由，就衝你打擾了少爺我的興致，嘿嘿，仔細你的皮！」在周濤的咆哮聲中，香兒總算是回了神，可是牙齒還是無法控制的打著顫，撞見這樣的事，自己多半會被打死丟井裡，香兒心想。

「說！到底什麼事！」周濤瞪了香兒一眼。香兒低著頭，磕磕絆絆得道:「打……打起來了，楊管家今……今天去收租，不知……知道怎麼的，和……和租戶吵了起來，周強跑回來帶信，讓……少……少爺趕緊帶人過去。」周濤一聽，這還了得！周家已無官身，那傳了四代的爵位俸祿還不夠周濤一人揮霍，家裡全靠這祖上傳下來的良田千傾收租過子，這收租的事就是周家全部的營生，這要出了事，周家就完了。周濤人雖暴，但這樣的大事發生，還是能分清輕重。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香兒，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揮手就是一個耳光，張嘴就罵:「還不伺候少爺我穿衣，真他孃的想死是吧？」一手抓住香兒的頭髮就往屋裡拖。來到邊，人已是從開始的震驚中平靜了下來，伸手先在母親滑膩的臉上捏了一把道:「母親也聽到了吧，這些狗一樣的東西居然敢不我們周家的租，母親放心，兒子這就去收拾這些坯貨，我看啊，我們周家對這些狗崽子太好了，他們忘了恩！不過沒關係，兒子會讓他們想起周家的恩情的。至於娘……兒子處理了正事，再來孝敬您啊。」說完低頭看了眼自己依然溼漉漉的雞巴，一掌拍開母親擋在前的手，扯起母親的大子狠狠擦拭了幾下，眼見這大雞巴隱隱又有起的樣子，周濤也不敢在，往地上碎了一口道:「晦氣，真他孃的晦氣！」說完，踢了踢了軟在邊的香兒:「還不趕快給少爺穿衣。」香兒也顧不得擦拭嘴角的鮮血，慌忙爬了起來，伺候周濤將扔的到處都是的衣褲穿上。

穿戴完畢，周濤大步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香兒道:「好生伺候我娘，一會我回來她要是掉了一頭髮，我他孃的讓人輪了你全家！」看到香兒應了，這才大呼小叫的讓人備馬，帶著一群狗腿子衝出了家門。

來到收租的地方，果然看見家裡的管家老楊被一群泥腿子圍住，雖然隔的還遠，聽不到聲音，不過看這架勢，那群泥腿子群情奮的樣子，還真是出事了。

周濤也不減速，直接駕馬對著人群就衝了過去，在一群人的呵斥叫罵聲中直直衝到楊管家的面前，這才跳下馬來。

周濤抖了抖自己的腱子，拿著馬鞭輕輕打著手心，滿臉戾氣的望了一圈，原本吵吵鬧鬧的農夫就漸漸沒了聲音。周濤的惡名，這方圓百里誰人不知？看了眼周圍低著頭的農夫們，周濤這才不急不緩的走到楊管家的身邊。楊管家看到自家少爺到了，慌忙請周濤在收租的攤子前坐了，又一臉獻媚的給周濤端上一碗水後方道:「少爺，您怎麼親自來了？這大熱天的，來先喝水，喝水。」周濤嗯了一聲，端起水來，也不喝，用彷彿自言自語的聲音說道:「老楊啊，你在周家也有些子了吧？」

「少爺，小的從弱冠之年開始伺候老爺，如今已是不惑。」說完楊管家還了。

「嗯……」周濤應了一聲，又低頭看著水碗道:「二十多年啊，不短了啊！

老楊啊，你的忠心，少爺我記著呢，周家對忠心的人沒有虧欠過吧？」

「沒有，從來沒有，自老爺再到少爺，那都是對小的極好的，是小的虧欠了老爺和少爺的恩情啊！」楊管家低眉順眼的道，看那樣子，就差當場給周濤跪下表忠心了。

周濤又嗯了一聲，猛然抬起頭來，將手裡的碗狠狠砸在地上，臉上已滿是戾氣:「可有的人不記恩啊，我們周家已經五年沒有漲過租了，這五年風調雨順，無病無災，有些人啊，不知足啊！劉老頭，你說呢？」被周濤點名的劉老頭是周濤家的老佃戶了，平時在周家佃戶中也算頗有聲望。

這被周濤那眼一瞪，直接就跪了下來道:「周少爺啊，不是劉老頭不租啊，是楊管家今天要收大牛家的租，大牛父母去的早，還好這幾年年生好，去年剛用辛苦讚的錢娶了媳婦，家裡的老本花了個光，誰知今年上山砍柴摔斷了腿，家裡的媳婦著一個大肚子，他妹子也才十歲，地裡的活沒人做啊，可這楊管家非要收租子，還說如果不就讓大牛的妹子給他當小妾，這……這才鬧了起來，還求周少爺開開恩，免了他今年的租子吧，周家的恩情，大家不敢忘啊。」

「免租？」周濤冷笑一聲:「今天免了大牛家的，明天是不是要免了二牛家的？這要是你們都不租，我們周家喝西北風啊？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我看你們是想反了天！這周圍百里的地都是我們周家的，誰要是敢不租，明年就別想種我們周家的地。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不我周濤的租子！還要繼續種地的就過來租，不想種的都給老子滾！」一群佃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周濤後面一群財狼一樣的狗腿子，已是心虛。周濤看了看周圍的泥腿子，又看了眼趴在地上呼天搶地的劉老頭，知是劉老頭帶的頭，冷笑兩聲，拿起手中的馬鞭對著劉老頭就是幾鞭子，只打得劉老頭滿頭鮮血。周濤這才氣哼哼收起馬鞭說道:「一群不打不長記的狗貨，我看還有誰？」說完環顧四周，周圍哪還有人敢和周濤直視，紛紛低頭看腳，周濤這才滿意的對身後的狗腿子說道:「去把劉老頭扶起來，找個大夫給他看看，別他孃的死了，湯藥費算我們周家的。」這話一出，周圍的佃戶又有了聲氣，一臉的看著周濤，周濤又大聲叫道:「好了，散了，散了，完租的滾回去抱自家老婆，沒租的趕緊給老子排隊租，這大熱天的，都他孃的想熱死在這啊？」圍住周濤的佃戶聽完一鬨而散，沒租的又紛紛排隊租，嘴裡還說著周濤的好話，著周家的恩情。

周濤一臉冷漠的看了眼排隊租的人群，又來到攤子前，示意一個識字的狗腿收租，然後抓著楊管家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楊管家一臉不自然的看著周濤，支支吾吾道:「少爺，小的也是為了周家的租子，這才……這才……」說道這裡，看著周濤皮笑不笑的笑容，話無論如何也接不下去。

「狗一樣的東西」周濤罵道「明明就是看上了那大牛家的妹子，險些惹出事情，不是看你給周家賣了二十幾年的命，老子打死你這老狗。」

「是……是，少爺說的是。」楊管家一臉尷尬「是小的了心竅，小的該死，該死！」一邊說還一邊拿手扇自己的臉。

「孃的，點大的事，壞了少爺的興致」周濤一臉嫌棄道「走，前面帶路，少爺我到要看看，是那個水靈的妹子讓你這老狗也動了歪心思！」說完踢了還在掌嘴的楊管家一腳。楊管家縮下脖子，帶周濤來到一個破落的房子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房裡家徒四壁，除了一張和桌子再沒其他傢什。上躺了個病泱泱的男人，一臉憔悴，一個著大肚子的少婦正在給他喂藥，少婦身後則還有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兒用害怕的眼神望著周濤和楊管家。

屋裡光線很暗，周濤眨了幾下眼方才看清女孩的樣子，雖然還算清秀，可惜因為營養不良，整個人瘦的和豆芽菜一樣。「孃的，老子還以為是什麼國天香，把你這老狗成這樣，居然就這幅模樣？要沒，要股沒股，竹竿一樣的身材，你這狗一樣的東西居然下的去嘴？」周濤忍不住罵道。聽到周濤的罵聲，小女孩一下縮到了少婦身後，周濤這才看清少婦的模樣。這女人一身布衣服，打滿補丁，卻也漿洗的乾乾淨淨。臉上雖有菜，但因為懷孕的緣故，倒也還算圓潤，關鍵是那前的一對子，居然和母親不相上下，貌美如花是談不上，但那孕婦的風情，讓周濤頓時來了興致。

第二章「張大牛，我是誰你知道不？」周濤挑了挑大拇指，指著自己道。

「周少爺，小的當然知道。」躺著上的大牛虛弱的回答道:「不知道周少爺來小的這可是為了收租？」

「話，不然我家少爺會跑到你這狗窩難道是為了吃飯？」楊管家一臉狐假虎威，眼睛還眯眯的往躲在大牛媳婦身後的張家妹子身上掃來掃去，又給周濤介紹道:「少爺，這小子的媳婦叫秀兒，妹子叫小梅。」

「滾一邊去，狗一樣的東西，少爺我說話，輪到你來嘴？」周濤作勢踢，楊管家馬上換上一副媚笑「是……是……小的多嘴，小的多嘴。」周濤清了清喉嚨對大牛道:「大牛啊，你爹當年就是我們周家的佃戶，劉老頭也給我說了你的事兒，這租按道理，少爺我是應該給你免了的。」說完頓了頓，等張大牛一家出一臉的表情的時候，又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繼續說道:「可是啊，大牛，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今天是想免了你的租子，就怕例子一開，這……你是個忠厚老實的，就怕其他滑的，也裝起病來躲租，這事就不好辦了，你說是吧。」張大牛眼見事情有了轉機，苦苦哀求起來「周少爺啊，你看我家這模樣，實在是不出租子了，為了給俺看病，俺媳婦連嫁妝全都拿去當了，她還著個大肚子，要不……要不您寬限段子，等小的腿好了，小的給您補上？」

「可這收租規矩可是我家祖上訂下的，不好破了例啊」周濤也是一臉為難:「要不，讓你媳婦和妹子去我家做幾個月工，做些縫縫補補的事，也算是有個代？」楊總管一聽這話，心裡大讚一聲:「還是少爺高啊，實在是高，等這兩個女的進了周家的門，這還不想咋樣就咋樣，少爺就是少爺，厲害……」張大牛一聽這話急了:「不行啊，少爺，俺媳婦這個肚子，俺妹子年紀還小，這……這怕是要給少爺添亂子啊。」楊管家看周濤陰下了臉馬上跳出來道:「給臉不要的狗東西，我家少爺這是在抬舉你，別給臉不要啊！」說完繼續勸了幾句，可張大牛就是吃了秤砣，死活就是不答應。

這邊周濤早就不耐煩，眼見張大牛軟硬不吃，哪裡還安耐得住？」幹你孃的狗東西，今天少爺我就把話說敞亮了，少爺我看起了你家媳婦，讓他伺候老子幾天，這租子就這麼算了，不答應……老子拆了你的狗窩，這人還是要跟老子走！」說完跳上去就要抓人。

張大牛大吃一驚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撐起身子死死抱住了周濤的小腿，周濤回身就是一腳，剛好踢到張大牛頭上，可憐張大牛本就虛弱，被這一踢，直接昏死了過去。周濤還要再踢，卻被秀兒尖叫一聲，抱住了，使勁想要拉開毆打丈夫的惡少。周濤大手一張，掐住秀兒的脖子，只是片刻功夫秀兒已是臉通紅，待周濤一鬆手，人已是軟軟倒在了上。

「不識抬舉的東西，老子看的上你媳婦，是你的福氣。」周濤還覺不解氣，又一口濃痰啐在了張大牛的臉上。轉身抓住躲在角瑟瑟發抖的張家小妹，往楊管家身前一推道:「賞你了，老貨。」

「謝少爺賞，謝少爺賞」楊管家大喜過望，抱住小姑娘就開始上下其手。在小梅的叫聲中，周濤一腳把昏死過去的張大牛踢到下道:「給老子騰個地方，本少爺現在要好好疼疼你媳婦。」說完抓住秀兒的衣襟用力往兩邊一撕，那孕婦獨有的大子頓時彈了出來。秀兒驚叫一聲，雙手努力抓住被撕破的衣領想要遮住前的子，但周濤那會讓她得逞，捉住秀兒的雙手一提，秀兒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那對大子的更是在這一提之下上下亂抖，直晃的周濤眼都花了。周濤順勢曲指在頭上彈了一下，這頭也跟著抖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