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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8第七十一章·航線葉玉嫣和高虎離開後,湯大夫囚室附近的守衛慢慢察覺異常,發現附近有夥伴許久不回崗位,便陸陸續續尋找過來。紫雲宮雙使雖然雙手還未脫困,但運起腿功踢暈這些人卻是易如反掌。如此來一人就倒一個,來兩個就暈一雙。
將近處崗哨都清空後,兩位女俠索出房去暗藏在屋頂,若發現有人過來,便從屋頂躍下料理,隨後由上官燕和湯大夫將人拖進房中。如此秘密行事,屋外附近已是空無一人,都被收納藏進屋裡。一時房中橫七豎八昏倒著二十來個侍衛,被各自
帶捆綁,口中
了撕下的衣服。
紫雲宮雙使在高處警戒了大半個時辰,卻始終不見葉玉嫣返回,暗自焦急。白玉如對蕭玉若輕聲道:“宮主這裡只怕有事,師妹你在這裡守著,我去找她。”蕭玉若早也等得焦急,點頭道:“白師姐你快去,這裡有我足矣。”白玉如進屋向高熊問清了方位,隨後出房門運起輕身功夫,上屋頂一路潛行過去。
待靠近了高氏兄弟的寢室,聞見樓下聒噪,一群侍衛正把葉玉嫣緊緊擒拿,而她一條後舉的足踝卻被脖子上的狗繩纏繞綁住,還有人給她蒙上眼,又往嘴裡
帕子。
白玉如也不知她是如何落在這困境之中,情急中縱身而去,瞬息之間就踢倒了宮主身上
要害的兩人。眾人猝不及防,但看清了來襲者,卻又有兩人被她踢翻。其餘侍衛見她身手,無不大駭,只得鬆開了葉玉嫣,大聲呼喝,嚴陣以待。白玉如守在宮主身邊,只是無奈雙手被反銬著,周圍又是一群虎視眈眈的對手,急切無法為宮主解開纏在狗繩上的玉足。
此刻早有人鳴鑼示警,一時間府中侍衛紛紛趕來,兩位女俠周圍聚起的敵人越來越多。有人取來捕人的長杆網兜,紛紛往二女身上試探,卻被白玉如一一踢開。正僵持間,陳館主也聞訊趕至,對白玉如大聲勸說道:“姑娘莫要魯莽,我們只是要你去當神女,享受那女子極樂,何必鬧到這般田地!”白玉如答道:“請館主上前說話。”這館主忌憚她了得,只遠遠的喊道:“陳某不敢,在此處亦能與姑娘對答。”白玉如盤算著和他的距離,有心想要擒住這館主。但中間隔著一大群侍衛,倘若要去拿他,必定會遠離宮主身邊。此刻葉玉嫣被拘束得只有單腿著地,如何能自衛?見他不肯上前,衡量片刻,對館主婉言道:“我自留下當神女,只求放了其餘同伴。”陳館主道:“此事並非我能做主,望姑娘三思!”他話音剛落,忽然身邊侍衛倒地,剎那間兩條溫暖緊緻的美腿騎上他肩膀,絞纏住脖頸,只聽一個年輕女郎冷笑道:“你自己腦袋可能做主否?!”原來自白玉如離去後不久,府中忽然警聲大作,眾侍衛紛紛趕往。蕭玉若心念兩位師姐,和上官燕待了幾句,便縱躍到高處探看,尾隨侍衛潛行,正瞧見這館主和白師姐對話。此刻眾侍衛都防備著白玉如,館主背後卻是空虛,因此被她一擊得手。
陳館主聽到頭頂上傳來蕭玉若的聲音,脖子被她雙腿夾著,暗自叫苦,此刻命懸敵手,只得求道:“蕭姑娘有話好說!”白玉如見狀大喜,喝道:“你且讓手下都退開!”陳館主無可奈何,只得依言下令。眾侍衛訓練有素,聞他號令便即遠離。
蕭玉若對他道:“你走到我師姐身邊去,替她解開腿上束縛。”陳館主心思百轉,只猶豫了一刻,就覺得脖子上一緊,只得馱著蕭玉若,慢慢往白玉如身邊去,摸索著去替葉玉嫣解下足踝上的狗繩,又除去她的眼罩和堵嘴帕巾。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葉玉嫣被擒後正自芳心焦灼,忽然這裡形勢劇變,又聽到師妹竟然擒住了這陳館主,當真喜出望外,口眼錮除去後,對這館主道:“你讓他們把手銬鑰匙丟過來。”陳館主一聲長嘆,只得按她吩咐照做。
待鑰匙取來,又著館主為葉玉嫣打開手上鎖銬,宮主雙手脫困,自也為雙使解開手上拘束,紫雲宮三女俠手足盡都自由,這館中侍衛如何還能是她們的敵手?自此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歡悅之情溢於言表。
再令館主將所擒其餘諸人盡數送來,不一會兒,上官燕,湯醫師,文家姐妹,胡豹,李鐵匠,連那被捉拿的廚子和門房都悉數到場。葉玉嫣知道這館主官府背景深厚,倘若在朱紫國久留,多半又生出事端,因此對陳館主道:“你讓手下去備一條海船,我們這便離境。”陳館主知道自己定會被扣作人質,索懇求道:“你們走了,我們一家也難以活命。可否將我和家人也一同帶走?”宮主正想以他為人質隨行,見他這般說法,便應允下來。
館主喚來心腹,用當地土話輕聲待了一番。葉玉嫣也不知他們在說甚麼,當下問起,只聽他答道:“我教他們備足清水食物。”宮主也不知真假,但想他
兒同行為質,想必也玩不出甚麼花樣來。
待到三更時分,館主心腹前來稟報,海船已備妥,正停靠在一個隱蔽所在。宮主一行人隨陳館主家小一同前往,卻見此地並非是官家港口,似是個走私窩點。想必是這館主早預備了退路,卻在此時用上。眾人登舟入艙後,船上水手便揚帆起錨,在夜晨霧中離朱紫國而去。
此刻聲陣陣,船上夏末海風吹拂,時不時有海鳥在船舷上駐足停留。眾人得脫困境,正自互訴衷腸,葉玉嫣見大夥都安然無恙,回想這數月來的經歷,一時
慨萬分。
和同伴談一陣後,自去巡看,見陳館主在角落摟住
子和一對兒女,手腳發顫,便過去安撫了他們幾句,與館主攀談起來。只聽他道:“我本是朱紫國官員,與走私販子勾連,後來被水師所擒。上官卻以此拿捏我,教我辭官經商,聽他們密令,被迫做這勾當。今後只盼能在貴國尋個安身之處,當個良民。”此刻天已漸漸亮起,葉玉嫣依
出方位判明方向後,問道:“我們若是要去海州,需往西行,為何現在卻是向北去?”陳館主道:“這船雖是我機密置辦,但府中亦有監視我之人,昨夜如此大鬧,消息想必已走漏,我們這般出走,他們必定派船追趕。我這客船雖是舒適巨大,航速卻不如他快,倘若直接往西行駛,只怕不久就被追上。”葉玉嫣恍然大悟,心中卻依然隱隱不安。待到
上三竿,忽然聽到桅杆上水手大聲喊道:“有三條船跟來!”陳館主神
頓時緊張,大聲問道:“是甚麼船?”瞭望水手答道:“還不能看清!”一時眾人都到甲板上來觀瞧,只盼是順路的商船。
舵工轉向試探,又駛出一陣,瞭望水手回報道:“對方也跟著轉向!漸漸迫近!”陳館主面憂懼之
,額頭滲出汗滴。又過得一個時辰,尾隨船隻距離已拉近許多,瞭望稟告道:“有銀月徽記,是朱紫國水師快船!”眾人聞言心都提起。陳館主黯然道:“不想還是被他們猜中。”宮主對海戰不甚瞭解,對館主安
道:“倘若
鋒,我們可登上敵船,將敵軍指揮擒獲,亦可脫困。”館主苦道:“葉女俠有所不知,海上雙方艦隻都裝備有弩炮投車之時,為了減免遠距互
毀損船體,這才會選擇接舷近戰,如今我們這船上並無這些武備,只能捱打不能還手,他們無需挨近,只把火油罐遠遠投
過來即可。這三艘戰艦備有九架投車,倘若他們攻擊,我們這船被燒燬只在遲早!”葉玉嫣聞言也是心驚,問道:“他們不管你死活嗎?”館主垂淚道:“我放走你們,萬死不能抵過,如今只盼他們能看在我們船上有神女選手的份上,下手能有些顧忌。”宮主一時無法可想,只能隨機應變。
待朱紫國水師追近,打著旗號要陳館主這艘船落帆下錨,此刻如同挨宰羔羊,也只得照做。待雙方拉近到十丈,有一支信箭拋來,箭身上纏著一卷紙。拔箭來看,上面寫著漢文,卻是要館主船上全數人立即投降。陳館主摟緊
兒,淚眼瞧著葉玉嫣,宮主猶豫了一刻,暗歎一聲,只得點頭,由水手向對方打旗號示降。
不一會兒戰舟上有小船放下,兩名水師官兵帶著兩個大包袱,划著小舟來到館主船邊。兩名官兵順網攀爬上船後,對葉玉嫣和陳館主拱手道:“我們只是奉令行事,盼諸位不要為難我們。”說罷將兩個大包袱打開,裡頭全是手銬腳鏈。又道:“若你們不戴上這些,他們會立即攻擊,不會顧忌我倆死活。”眾人雖是憤怒不甘,但事關一船人的命,也不敢造次,只得由兩名水師官兵給船上諸人一個個都依次戴上手銬足鐐。待這條船上所有人都被鎖牢,水師官兵便揮旗示意。朱紫國三條戰舟上又有更多小船放下,靠近後水師紛紛登船接管。
待徹底佔領船隻,有一艘戰舟也慢慢靠近,勾住船舷搭上跳板後,一名男子帶著侍衛上船。這人白玉如和蕭玉若卻是認得,赫然便是當初來接送她們的林使者。
林大人上船後笑呵呵的看著眾俘虜,卻吩咐手下將陳館主鐐銬打開,對他拱手道:“陳兄受驚了。”陳館主向他還禮後,走到葉玉嫣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夢雲姑娘,以後安心在我府中享福,可莫要再逃了。”葉玉嫣此刻已醒悟,對方知道在陸地上難以制服她們,因此安排在海上動手。多半這館主讓心腹備船時那幾句土話,就是為了將航線消息送出,否則這大海茫茫,探索船隻如何有這般容易?而他先前緊摟兒,此刻卻連瞧都不瞧一眼,想必這
兒也是假的。自己這些人的心柔良善,卻都被這館主算計透了。
這時穆隊長也帶著一干侍衛從跳板上過來,把六個絕美人從俘虜中挑選出,一個個
具堵嘴,戴上騷味十足的
口罩,母狗頭套裹牢,脖子套上項圈狗繩,隨後牽去特別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