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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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那麼傻呢?
鷹王的名字也是宇,為何她一直沒聯想起....
他就是殷宇呢?她的宇居然就是鷹王陛下,太令她震驚了。
雖然隱去額間的朱鷹記號,她也應該想得出來才是,世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沒有幾個人能相像到這種程度。
臺上打得驚心動魄,但驚駭過度的銀子卻沒有絲毫覺,腦袋一時亂糟糟的,釐不清思緒,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她試著理出一個頭緒來。
顯然他不想要她知道他的真實身分,要不然為何隱去額上的朱鷹標誌;那天刺客會對他倆下手的原因也昭然若揭,她早該料到一個莊家漢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功夫,也該料到他非凡的氣度絕非池中之物,卻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是鷹王。
是她自己太蠢了,怪不了別人。
小時候曾見過他幾次,一向不太細心的銀子老早就忘了陛下長什麼樣子,在今以前,殷宇的模樣也跟她搭不上任何關係。
他教她武功應付今的競試,跟選妃之事有關嗎?銀子想起文文適才對她所說之話,隨即便否定這個假設,他明知她是不可能勝的,這個理由太荒謬。
或許他本就沒想過要與她共渡一生?
銀子的臉蒼白,這個答案最有可能。
陛下怎麼會娶一個連自保都有問題的女子呢?這在族裡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鷹王怎能選一個像自己這樣的女子為呢?即使她是長老的血親也算是族中的名門。
銀子一震,殷宇對她的情意難道是假?
不,不可能的,她想起遇到刺客那天,當她被攻擊時,殷宇的驚駭和恐懼是怎麼也裝不出來的,絕對是佯裝不出的。
第一場的比武結束了,平蘭被擊倒在地,呂梅獲勝,藍長老立即宣佈比賽結果,並請理琴和銀子上臺。接著就要比第二場了。
她給他造成困擾了嗎?銀子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輪到她上場,銀子慢慢地踱上臺,已經在預定位置等候的理琴百般無聊樣,不把她這個對手放在眼裡。
在她們的眼中,她就是不堪一擊吧!
她望著看臺上的殷宇,他眉宇不展,似乎有什麼事令他困擾;依例向鷹王陛下行禮,他微眯起眼看她,眼光暗含著恐懼,這讓銀子傷心不已,他怕什麼呢?
怕她把他們的約定說出去嗎?怕她認出看臺上那個就是偽裝成莊家漢的陛下嗎?
殷宇當然害怕,這個競試是由他主持,而銀子的能耐又屬他最清楚,今天的比試對象是武功高強的理琴,要他怎能不心驚膽顫呢?
他想下令不準傷人,比武尚未開始,這樣命令未免太明顯、專橫,他不想讓別人批評他有私心,卻怎麼也無法掩飾他的恐懼。
“比武開始。”銀子提起雙劍,這是殷宇為她選定的武器,是不是怕她一把不夠用?她苦笑想著;而理琴用的是一把大刀,女子用刀倒是少見,這時她才後悔以前從不關心族人慣使什麼兵器,現在腦袋空蕩一片,想不出應對方法。
就一路躲到底吧!她學了不少閃躲的功夫,銀子決定這麼做。
殷宇全神專注地看向場中,在理琴每一次出手攻擊銀子之時,他彷彿被擊中了千百回,每一次銀子順利躲開,他才得以息,心情高低不斷起伏。
理琴的招數愈來愈歹毒,這是理家的特長,對敵人仁慈無異是對自己殘忍,他們絕不會給敵人可乘之機,或特意留下一條生路。
但這手段用在族人身上就太殘酷了,尤其是像銀子這般柔弱的女子身上;理琴微微側斜身軀,大刀快速地由各個方向近銀子,她的速度是如此地快捷,快得讓人來不及做任何可能的反應,閃亮的刀光罩住了銀子全身,看樣子是躲不過了,銀子的雙劍落在地上,理琴的刀劃過銀子的背,血光迸現。
“不....”殷宇低吼一聲立起,心神俱裂。
隨即他飛躍場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格去理琴的刀,但還是晚了一步,銀子原本光鮮亮麗的勁裝已被鮮血浸溼,在慌亂中檢視,殷宇發現她至少傷及二處。
衣袖已碎,赫然現出他前幾替她戴上的鷹環。
“陛下....”藍長老也飛躍場中“讓我看看。”他心急孫女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