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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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闆有節拍的用手控制陰莖在我媽嘴裡的頻率，另一隻手鑽進我媽的內衣裡，把玩媽媽柔軟的房。

媽媽不再牴觸，認命的受王老闆的蹂躪，不一會兒，王老闆小腹往前了下，手按住媽媽的頭，開始在媽媽的嘴裡肆意揮灑腥臭的。媽媽連忙躲閃想吐出，但為時已晚，等到王老闆放開媽媽，已經全部發到媽媽的嘴裡。

媽媽先是吐了一口白濁的體，緊接著跑到洗手池旁嘔吐，王老闆愜意的穿上褲子，笑嗬嗬的輕拍媽媽的後背，好像媽媽只是暈車嘔吐罷了。

接下來一週，我都活在這個視頻的陰影下。我想要給媽媽復仇，卻又不知怎麼做，更不敢告訴爸爸這件事情。

每天最輕鬆的時候，就是早上醒來還沒有想起這件事的時候，而最沉重的時候，是睡前腦子裡一遍又一遍閃過視頻王老闆堅硬的在媽媽嘴裡的畫面。這期間。

每當媽媽和我說話，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的嘴上，想著王老闆腥臭的曾在那裡遊走，想著媽媽會不會拿這個嘴和爸爸接過吻，裡面是不是還有王老闆殘留的，她說話時會不會呼出王老闆的臭味。

好的事情是，王老闆沒有再用微信聯繫過媽媽，我覺得可能是王老闆自知做了不恰當的事情，羞於再和媽媽聯繫。

甚至幻想是不是打碎古董青花盤的事情也這樣過去了，夏夜漫長，一週過去後，睡前我腦子裡還是會閃過那段視頻，但不再是伴隨著沉重的心情，反而是越想覺得身體越熱，下體慢慢支起了小帳篷。

＊＊＊夏天雖然炎熱難耐，但總有幾天會有雨水來臨，氣溫會驟降。今天即是這樣，我打開窗戶，聽著雨聲用電腦上網課。

“咣噹”家裡的防盜門打開，滿臉通紅酒氣纏身的爸爸倒在地上。我和媽媽兩人費力的將他抬到上，脫去衣物。幾乎失去意識的爸爸正說胡話，暢想自己當上科長後，再也不用受辦公室某個老油條氣。又喊自己以後要是再當上局長，一定比現在這個局長做得好，自己常被現在局長訓斥。

但那都是局長太蠢了不懂自己的想法雲雲。媽媽將爸爸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溫柔的給酒後的爸爸按摩頭部，爸爸也慢慢歸於平靜直至睡著打起呼嚕。雨越下越大，彷彿要將黑暗中的城市噬。

我關上燈，抱著電腦刷視頻，微信的圖標一閃一閃，顯示收到了新信息，是來自王老闆的。

“視頻拍得怎麼樣？”

“你快刪去，否則我要報警了！”過了十幾分鍾，媽媽回覆。

“好啊，你快報警吧，到時候我把視頻傳到咱們市所有的群。警局有我的人，大不了我就說你是我‮婦情‬，反正視頻裡你是主動要給我雞巴的。”

“你要不要臉，是你威脅我的。”媽媽反駁道。

“誰能證明！你給我雞巴，只能抵掉我不告發是你兒子打碎青花盤。要是局長知道這件事，你老公別想當科長了。”王老闆威脅道。媽媽不再回復，只有王老闆一條接一條的發來不堪入目的話語。大意是媽媽陪他十次，他就可以減少賠償，甚至不再索要賠償。

“電話裡說，我給你打過去。”王老闆發完這條，不再有新的消息過來。我合上電腦，聽到媽媽輕聲推開客廳和陽臺的門，消失在大雨嘈雜聲中。清晨，雨停了，氣溫不到三十攝氏度，校園靠近溝渠的草叢裡蛤蟆叫聲此起彼伏，籃球場到處都是積水，卻阻擋不了體育課學生打籃球的熱情。

黑胖子也是一名籃球愛好者，或者說籃球與搏擊的愛好者，基本所有籃球比賽都會和對方球員幹一架，此時體育課上，他已經和對方球員有肢體接觸了，我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場看臺，無聊的刷著手機短視頻，試圖將昨晚電腦裡的信息短暫忘卻。

視頻裡的年輕女人在喧鬧的廣場又跳又唱，試圖博得更多的關注和量，卻無法獲得我腦子一絲的注意。

“王老闆到底和媽媽說了什麼呢，會不會又讓媽媽給她那個，這次如果他還敢，我一定給他剁掉那裡！”我心裡發狠，卻也知道自己不敢真的付諸行動，唯一的希望只能是媽媽自己拒絕王老闆非分的要求。週末，夏天又帶著悶熱捲土重來，絲毫覺不到前一天雨後的清。爸爸下午約人去體育館打球，媽媽陪小姨去逛街，留我一個人在家寫作業。

電腦喇叭傳來響聲，是新的微信消息，來自王老闆，只有幾個字，卻讓我腦袋瞬間充血“我在你對面那輛白豐田越野車上。”媽媽謊稱和小姨去逛街，竟然是揹著我和我爸去見王老闆了，他們要去做什麼？腦子裡像是有一窩螞蟻一般，爬得我腦子腫脹瘙癢。我焦急的走來走去，想打媽媽的電話，不敢，打爸爸的電話，還是不敢。

即使在空調的房子裡，我也覺自己熱得很難呼，下體的陰莖也不知為何開始充血膨脹。我隔幾分鐘就看一次有無新的微信消息，可王老闆那句話之後再無更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知道此刻在發生什麼，卻不敢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就像是現場看到媽媽被陌生人一件一件的剝去衣服，現在正在撕扯她的內褲和罩，我卻只能靜靜的在玻璃外觀賞，無法阻止。

腦袋越來越脹，心越來越悶，下體的陰莖也一直硬邦邦的頂著，我試圖安撫自己:“媽媽也許只是和王老闆去談判，或者去銀行取錢賠償給他。”

“媽媽和爸爸這麼恩愛，不會做出背叛爸爸的事情。”

“口不算是背叛，而且是王老闆脅迫她的。”這些安撫自己的話慢慢起了作用，我開始冷靜下來，而後靜靜地躺在上，昏睡了過去。晚上，爸爸和媽媽陸續回到家。爸爸乒乓球打得一身汗。

而媽媽看似正常，整個人卻散發一股奇怪的氣息，她手裡拎著鞋盒，裡面是一雙黑紅底高跟鞋，媽媽說是小姨給她挑的。

爸爸不悅，告誡媽媽現在家裡錢很緊張，不要亂花錢。媽媽沉默不語淚水在眼裡打轉，爸爸見狀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將我趕回房間，抱住媽媽賠不是。

爸爸為了哄媽媽主動擔起做晚飯的職責，三個人圍著一桌飯菜，氣氛異常的尷尬，媽媽沉默不語，爸爸繪聲繪講著下午的乒乓球賽想緩解氣氛，我則心事重重。

關燈上後，我聽到爸爸向媽媽求愛示好，但媽媽表示今天太累不想做愛，隨後兩人沒了動靜。

我強迫讓自己接受媽媽和王老闆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可害怕一會兒再收到王老闆的視頻，比如媽媽被王老闆在上玩姦的視頻。

我在黑暗中用電腦看著綜藝娛樂視頻，眼卻盯著電腦裡微信的圖標，期待又害怕微信傳來新的消息…害怕王老闆有視頻傳來，卻又期待能知道媽媽消失的午後發生了什麼。

半睡半醒之間，我等來了新消息提升聲…王老闆轉給媽媽八千塊錢，並附言“你一下午的辛苦費”晚上，我做了一個穢的夢，夢的劇情是我看過的本成人電影:公司老闆是一個黝黑的好中年人，以開除秘書同一個公司的丈夫為脅迫理由，在辦公室強姦了她。在夢中，男演員變成了王老闆，女演員變成了媽媽。

王老闆穿著白襯衫黑馬甲，光著下半身坐在辦公室棕皮沙發上，媽媽穿著白職業裝，下半身的短裙已不見蹤影，只剩下一條從大腿部被撕開大的絲襪。

媽媽的白股蛋坐在王老闆的腿上，內褲已被扒拉到一側，兩瓣大股中間夾著王老闆黑黢黢的。

溼潤的隨著媽媽股的上下襬動，從媽媽的中出來又進去。一大片透明的粘被龜頭背從媽媽的陰道里刮出來。

到王老闆大腿上，媽媽的大股坐在上面抬起又對準重重落下，股和大腿之間黏連著剛剛下的，響起piapia的水聲。

兩人又換了姿勢…王老闆將我媽壓在沙發上，媽媽的頭枕著沙發扶手，手扶著沙發靠背，王老闆腹部頂著媽媽的股，在她柔軟溫暖的裡自己火熱的。

裹著絲襪的腳被王老闆一次又一次衝擊的在空中無助的晃動，連帶著小腿上的絲襪在燈光下閃爍。

媽媽小腿和大腿靠近小腿部位還有絲襪包裹，大腿部和股則白花花的已經，只有黑的內褲還遮住媽媽一部分陰部。

王老闆一隻腿跪在沙發上，一隻腿微微屈膝站在沙發前，對準媽媽柔軟的不斷衝擊，穢的汁水被拍打在體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媽媽微微閉著眼睛，臉衝紅，本被髮卡固定的頭髮已經散亂，幾絲頭髮被汗水打溼貼在前額“嗯…嗯”一聲又一聲的叫聲伴隨著一波波王老闆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