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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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把股撅起來…給你…再也不敢讓你戴套了…嗚。”媽媽頭耷拉在地上,痛苦的緊閉雙眼。

“說‘你是我的‮狗母‬,你向我申請排洩。’”王老闆像是在給下屬培訓公司口號一般,要求媽媽說出侮辱人格的話語。

媽媽本能的搖了搖頭,可腹部的疼痛已經快超越她承受的極限,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下,嘴微微張開說道:“我是您的‮狗母‬,我申請…申請排洩。”王老闆滿意的點點頭,好像上司很滿意下屬在自己的栽培下發生了蛻變。

“可以拉了。”王老闆遊走的手終於來到媽媽眼,慢慢將蠟燭拔下。

被擴張太久的菊口沒有隨著蠟燭拔出閉合,而是張開口凝視著鏡頭。第一段視頻結束了,可能是不想將排洩物拍到視頻中,所以將一大段完整的視頻截成了兩段。我平復一下心神,緊接著點開了第二段視頻。

第二段視頻開頭,塑料盆已經不見,媽媽再次跪在上,被多次拍打而有些紅腫的部高高起,只不過這次攝像頭微微向上抬了一些,剛好對準媽媽的門。

鏡頭裡,媽媽的菊安靜的繃緊,如果不是看了第一段視頻,本想不到剛剛這個經歷了怎樣的待。王老闆從畫面外走進來,下的已經再次硬邦邦,應該是剛才的待調教再次活了他的慾。

他踩到上,帶有油漬光澤的手指在媽媽‮花菊‬滑動,手指上應該是潤滑油脂什麼的。已經被王老闆徹底征服的媽媽再也不敢說什麼,只有身體還下意識的躲避王老闆手指的觸碰。

“騷貨,躲什麼躲!”王老闆一巴掌甩在媽媽的股上,門的手指則在門內的直腸塗抹著潤滑油脂。

媽媽背部因為緊張而僵硬,跪在上的小腿不安的擺來擺去,腳上的高跟鞋也微微顫動著,王老闆將第二手指深入媽媽的門,媽媽痛苦的哼了一聲,但不敢開口哀求,只是將股使勁向上撅,希望能把王老闆的注意力轉移到她的陰道

媽媽的小聰明再次怒了正津津有味玩她‮花菊‬的王老闆,他從黑揹包內出一女用自器…一碩大的橡膠陰莖。媽媽的由於剛被暴的,此刻還沒有完全閉合,透過鏡頭能看到裡面充血的壁,夾雜著男人,溼淋淋乎乎惹人憐愛。

但王老闆顯然此刻對已經失去興趣,他笑著將橡膠陽具緩緩入媽媽的

“啊…大…大…太大了…太硬了…太冷了。”媽媽痛苦的哀嚎,橡膠的頭部已經不見。

無論媽媽再怎麼哀求,王老闆繼續將橡膠慢慢入媽媽的體內,終於,橡膠被整進媽媽的,充血的陰緊緊地纏繞著橡膠部,一旁的因為痛苦而滿是汗水。王老闆滿意的扭頭衝著鏡頭一笑,像是在向鏡頭這邊的我表達他對自己的作品有多麼滿意。他在上站起來。

擼了擼已經溼潤的雞巴,對準媽媽的‮花菊‬了進去。一股刺痛門蔓延到全身,將被長時間撐開的腫脹驅散。媽媽再次衝破對王老闆調教待的恐懼,不安的扭動身體,下意識的想將直腸內的異物甩開。

可那闖入的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開始如同在裡一般起來,門的火熱刺痛順著脊椎一路傳入到大腦,媽媽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要癱倒在上。

王老闆兩烘烘的腿夾住媽媽的,防止她倒在上,也充當著一個她撅起股的固定架,保證即使在她暈倒的狀況下,也能順暢的讓自己在她體上進出滿足自己的獸慾。

“騷,是不是第一次被幹眼,舒服得不行啊。哈哈,夾得我好緊,好。”王老闆明知道媽媽有多痛苦,還故意這樣說。媽媽全部的力都在抵禦門被貫穿的痛苦,沒有回答王老闆的問題。王老闆也沒多追究,大手抓住媽媽的肢,有規律的在她股上騎動,每一次的都要到直腸的最深處。

身上兩個都被撐開,媽媽此前從沒有過這種體驗,尤其是門,像是被辣椒塗抹後灼熱且疼痛,只能使勁的收縮希望能減輕痛苦。

可收縮卻將王老闆的夾得更緊,再次提升了王老闆的體驗。‮花菊‬不像,王老闆龜頭在直腸裡被黏膜包裹得更加嚴密,柔軟的壁和也是和不一樣的觸

假陽具和真隔著一層壁,在媽媽的體內肆

“媽媽以後兩個會不會同時被兩個男人的真正同時,最後競相比誰查的更快,誰更持久,誰入了更多的。”我蕩的想象著。

絲毫沒有察覺在上被蹂躪的是我的親生母親,這時,也許是被初次的媽媽夾得太緊,王老闆大吼一聲,緊緊握住媽媽的,在媽媽體內再次噴出滾燙的

完畢的王老闆往前一推,媽媽像被使用完的人偶一樣,白的身子軟綿綿癱倒在上,裡還著那

“這…這是第八次了,我再陪你兩次,咱們就一筆勾銷了!”媽媽有氣無力的說。

王老闆沒有說話,轉頭拿起錄像機,第二段視頻到此結束。一陣搐,我下的也將到被子上。自從第一次和我去遊戲廳後,黑胖子又多次主動邀我去玩,我也從未拒絕,畢竟在遊戲廳和黑胖子玩遊戲,是我能短暫忘記媽媽屈辱視頻的快樂時光。

每次回到家,我只是說去同學家寫作業去了,媽媽也沒有多問,可能沒有多餘的心思放在我的學業身上。爸爸這邊風得意,越來越多人知道他要當上科長,爭相請客喝酒。

爸爸幾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來,有時是自己回來,有時是實在喝得太多,被同事甚至是局長送回來的。

“你爸爸心裡高興,所以喝得多了些。我知道他這個人,心裡面藏不住事情,很實在!”一天,局長和他的司機將不省人事的爸爸扶回家,醉醺醺的向我說。

“也多虧您費心,在單位對他照顧有加,我們全家都與有榮焉。”媽媽客套的回答,和我從局長和司機手裡將爸爸接過來。我心裡是一陣不以為然,這受賄收賄兩手都抓的局長,媽媽也真能說出“與有榮焉”這個詞。這些子,媽媽對我依然疼愛有加。

除了沒有多餘的力注意我的學習,其他都還和往常一樣,但我對媽媽的態度,卻有些叛逆和顛覆,有時甚至會把她當做一個在家中和我一起生活的女人而不是媽媽。

北國的秋是短暫的,爸爸正式被任命為科長的文件也正式下發了。***“你跟我出來下。”班主任站在教室門頭,指著黑胖子。黑胖子遲緩的向教室門外走,路過我的位置時,將他的手機扔給我,小聲說:“回來再還我。”我接過連忙將手機進課桌,偷偷抬頭髮現班主任沒注意到我倆的小動作。

大課間,基本所有人都出去散步,打球或者跑去商店買零食汽水。我看周圍無人,將手機放在課桌下作瀏覽黑胖子珍藏的黃照片。

其中還有幾張是用ps技術將女明星的頭換到情女星身上,甚是有趣。照片隨著手指的滑動順滑的切換,一個個膚各異,擺著姿勢的照片在我眼前劃過,突然,一個悉的圖案閃過,我將照片滑回去,是一張實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琉璃廠常見的古董地攤,一個穿著古古香的老大爺坐在小板凳上,前面擺著各式各樣的青花瓷器,照片正中央是一個青花瓷盤,正是我打破的王老闆的那個!

“奇怪,他不是說在海外收回來的麼,怎麼在地攤上也有。”上課鈴響起,黑胖子也笑嘻嘻的回到教室,我將手機遞還給他。

“你手機上有一個青花瓷的攤位,那是什麼意思呀,也是一個黃片的場景麼?”下課,我假裝什麼也不懂的問黑胖子。

“哦,你說那個呀。那是我一個朋友…嗯就是王老闆,他讓我在琉璃廠給他買一個青花瓷盤,我拍照給他看。”黑胖子回答道。

“那盤子是古董麼,很貴麼?”我問道。

“不貴啊,就一百五十塊錢,是不是古董我就不知道了。”黑胖子睜大眼睛看我,不知我為什麼對花盤這麼好奇,頓時天旋地轉,我覺得自己在一個深不見底的坑中,從打碎那個青花瓷盤開始的一幕幕畫面像走馬燈似的出現在我眼前。

王老闆原來一直在騙我和媽媽,那本是一個不值錢的工藝品,那張鑑定證書一定也是偽造的!可現在,媽媽淪為他的玩物,被他拍了那麼多不雅視頻,而我竟也成了他玩媽媽的幫兇。

我發現即使我知道了真相,也對王老闆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因為自始至終他沒有騙取我們任何錢財,只是藉機玩媽媽的體。如果我報警告他詐騙和強姦,他說公安局有人,並且他肯定會把媽媽的不雅視頻散播出去。

如果媽媽知道她捨棄作為子和母親的尊嚴,去用體償還的古董花盤,竟是一個價值一百五十元的工藝品,她會不會直接暈倒。

我陷入痛苦的深淵,胡思亂想之際抓到一救命稻草…也許媽媽也是真的喜歡和王老闆在一起呢,這樣我只算順水推舟,而不是把媽媽推向王老闆這個魔的罪人!

為了彌補我對媽媽的負罪,我忽略了王老闆對媽媽的侮辱和非人調教,幻想出這一切媽媽也是自願的,並深信不疑。我最終選擇將這個秘密埋在心裡。

“這週末有一個省廳的研討會,在省會開兩天,週六晚上回不來了。”難得有一天爸爸沒有酒局,媽媽做了一桌飯菜,吃飯時媽媽表情平淡,似不經意間說道。

“怎麼你週末總出去開會呢,你們辦公室不是來了很多新人,怎麼不讓他們去?”爸爸抱著碗抱怨,我在旁邊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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