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碼雪白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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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媽媽曾跟阿姨們一起調笑過她們口中的別樣的“母子情”但這好像只是生活的調味劑,誰也沒真的往心裡去。

夏天媽媽在家穿著還是比較隨意,我印象中她在家總是穿著清涼的純棉碎花睡裙,下襬超過膝蓋一點兒,面料輕薄透氣。

她有好幾件類似款式的裙子,每天一洗,輪換著穿。裡面似乎並不穿罩,下班回來換上很短的純棉小背心(我也見她洗後晾的,有點像文

但是後來上學了女朋友,才知道跟那種運動衣很像。)雖然不會有凸點,但是這種背心沒什麼承託作用,所以有時候俯身時,還是能看到她前白得耀眼的一抹。我爸比較怕熱,家裡雖然是平房。

可是還是有一個專門的淋浴間,房頂有個可以上水的鐵皮大水箱,接著淋浴頭,夏天曬了一天的溫水可以在家沖涼。

(平時他們都是在工廠的浴室洗澡,我也經常去。)因為只在夏天盛暑的時候使用,這個小小的淋浴間跟衛生間之間,就拉著一個半截塑料簾子隔開。

冬天的時候,淋浴間裡面就堆放著卸下來的紗窗和紗門。自從有了那種心思,媽媽沖涼的時候,我時不時會找機會去衛生間上廁所,小便時基本看不到。

就磨磨蹭蹭假裝蹲坑。從簾子的縫隙中,偶爾能瞥見幾瞥媽媽溼漉漉的體,但大部分時間裡媽媽都把簾子遮的很嚴,簾子兩邊的搭扣掛在門框的釘子上。

我就順勢坐在坐便上,假裝翻雜誌,媽媽這時候從不趕我,反而會跟我聊聊閒話,說說學校的事情。因為是坐姿,所以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看到接近大腿骨的位置。

不過這時候媽媽都是面向噴頭的,我也只能看到側面的風景。我也不敢把頭探下去,要是讓她發現起了防範心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媽媽的腿真的是百看不厭,那現在的話說絕對是“腿玩年”因為年齡的原因,我平時能接觸到的都是同齡的女孩,那時候也沒手機電腦之類能上網看的。

就覺得媽媽白膩修長的‮腿雙‬特別有覺,還有能看見小半個部,成女人的那種豐美,真的讓人勾心抓肝的。我只記得那個暑假我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自,幻想的對象都是媽媽。

當然侷限於有限的認知,對女的所有幻想都是模糊的,也不知道那些最致命的關鍵部位的具體觀

只是幻想著能撫摸到媽媽的那雙美腿,想把臉貼在上面,幻想嘴也能貼在上面親吻,就像沈阿姨跟勇子哥親熱時候說的“不能親那裡”而我想親媽媽所有不讓親的地方。

媽媽因為準備七一獻禮加班排節目,所以七一之後就串休了一段時間,正趕上我放假在家,她調休就在家歇著,收拾家務,中午給我做飯,看著我寫作業補習下學期的功課。所以沒事我也不天天出去瘋玩了。

除了在家做暑假作業,就時不時幫著做做家務,掃地拖地,幫著做些需要力氣的活計。我那時已經長到了一米六六,雖然還沒媽媽高,但是力氣還是有的。

我最喜歡的是陪媽媽做飯,因為是中原地區,家裡幾乎天天都吃麵食,媽媽和麵擀麵的時候,我是從來都不會錯過,蹭在一旁打打下手,就算是不用我的時候。

那也坐一邊陪她聊天,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和麵的時候因為案板比較低,媽媽一般都是站著,微俯下身,我就坐她對面,欣賞著那對可愛的大白兔在媽媽前調皮的上下跳動,除了“可愛”當時的我真的找不出其他什麼詞彙來形容。

媽媽的子不算是很大,圓潤翹,當時我也沒罩杯的概念,現在的我當然知道她是c罩杯,因為跟後來跟媽媽發生親密關係之後,我問過尺碼送過她幾套高級內衣。

而此時那對子在她前有節奏地彈跳抖動著,真的把我魂都勾走了,我似乎發現了在我有限的人生中,居然還有比電子遊戲更有意思一萬倍的樂趣。

可媽媽畢竟是媽媽,我本不敢著涎水死盯著這誘人的風景,嘴裡就有一句沒一句跟她聊著閒嗑,在媽媽俯身低頭擺著手裡雪白麵團的時候,我就趁機偷窺她領口中微微出的那兩團雪白的“麵糰”媽媽低頭用長擀麵杖擀著麵餅的時候,我的心就跟她前那兩隻可愛的白兔跳動的節奏一起,砰砰地跳個不停。

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我,本不知道男女之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誘惑力,反正我無法控制自己的遐想,很難自拔,那年夏天,我爸卻很忙。化肥廠正在上一條新的產線。

他在生產科裡面負責設備採購和調試,不是出差就是住在廠子裡面試車,反正有很長一段時間家裡就我和我媽兩個人。記得有天剛吃完晚飯,天就開始陰沉,早上的天氣預報就說有大暴雨。

我們這個地方,夏天的時候經常會有暴雨。家裡蓋房子的時候,一般都要把地基稍微墊高,防止雨水灌進屋。

不過院門那邊有時候水還是會漫進來,所以要用長條形的沙包封一下門,以前都是我爸負責搞這些。現在我爸在市裡出差指望不上了,我也沒用我媽說,自己把沙袋從側面倉房裡面拽出來。

用小鏟子補滿了沙子,鐵絲封住袋口,提前堆在院門的門欄外面。又搭梯子上了平房的房頂,把專門用來排雨水的孔子都疏通了一遍。剛從房上下來,雨點子就開始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雨下的又急又大,彷彿是誰把天給捅漏了一樣,雨點打在窗子上噼裡啪啦的作響,從窗子裡面都看不清外面,站在屋門口看出去就看到從天上潑瀑布一樣,我媽也有點擔心我爸在外面能不能趕回來,當時廠子給我爸配了手機。

可我家沒有安座機,更別提買手機了。我覺得我媽其實就是瞎擔心,這種天氣肯定都是找地方躲著,我爸也不可能急著往回返。

我收拾完也沒心思寫作業,跑到我媽屋裡陪著她看電視,外面的雨一點變小的意思都沒有,中間出去查看了一下,雖說街面上的水沒灌進院子。

不過小院裡面已經開始積水了,可憐的月季花的花瓣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細細的枝條在一陣陣疾風中左右亂搖。

電視裡面放的好像是《血漫》,我媽看著電視也心不在焉的,而我的心思其實在她搭在沙發腳凳上的那兩條白腿上。

她沒穿平常穿的那種純棉薄料的睡裙,換了件紫仿緞子的吊帶睡裙,裙襬很短大概才到大腿的一半,肩膀也整個在外面,兩緻鎖骨上的細細紫肩帶襯得皮膚特別白。

而且似乎裡面還沒穿背心,因為看不出背心的印子,前隱約有兩個誘人的凸點,不是很明顯但仔細看能看出來,可能因為下午的悶熱,讓她換了更清涼的裝束,我的眼睛也跟著享受著香豔的清涼。

這種絲綢睡裙的面料非常順滑,她搭在腳凳上的‮腿雙‬伸直疊在一起,睡衣下襬堆疊在大腿一半處,37碼雪白的腳丫,跟男人的腳比起來要清秀細窄的多,腳趾上塗著亮紅的蔻丹,彷彿點綴在白玉上的紅寶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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