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既貪婪地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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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媽媽歸到底還是為了讓我能考上大學才做的這個決定,我不知道她之前是想了多久,不過今年縣高中高考成績滑鐵盧,考入重點大學的屈指可數,只有小勇哥在內為數不多的幾個人考上了重點。

我還想再掙扎一下,強辯道“小勇哥就在咱們縣唸到高中,他不就考的很好嘛!”媽媽沒有立刻答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白皙的臉龐在暖燭光的映襯下似乎泛了紅。

兩隻好看的小腳向回縮了縮,腳趾輕輕勾著單,微微咬了咬嘴,半晌才開口說道“人家小勇多懂事!學習都不用你沈阿姨心的…你要有小勇一半的努力,媽媽都不用費這麼多心思。”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回輪到我臉紅了。

我不是慚愧學習不努力…我是…我是覺得我要是有小勇哥一半的勇氣,可能,說不定,或許可以親親媽媽不讓親的地方…等等…媽媽可是從來什麼地方也沒讓我親過啊!

我正低頭對媽媽胡思亂想,而媽媽以為我有點動搖了,又趁熱打鐵說道“你要是同意的話,我跟你爸商量一下,給你買一臺電腦當獎勵,你看怎麼樣?”那個年代電腦並不是很普及,上網還是adsl撥號。

縣裡剛剛新開了一家網吧,但是收費本不是我這種初中生能承受得起的,遠不如電子遊戲廳的街機有市場。

不過能跟大城市的孩子一樣擁有一臺自己的電腦,曾是我的一個夢想,不過我從沒跟父母提過,因為我知道這種要求的代價,肯定就是學習成績必須拔尖,可我在初一的成績就是在班級中游晃盪,這代價過高也就把夢想當成幻想而已了。

媽媽見我不吭聲,又繼續誘之以利道“等我去市裡租個房子,為了跟你爸聯繫方便肯定要安個座機,到時候你還能上網查查學習資料呢,在咱們縣裡可沒這個條件。”媽媽緊盯著我的臉,似乎立刻馬上就要我給出個明確的答覆。我心裡亂哄哄的,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又不想違背了她的心意。以前自己不懂事,經常任子胡來,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

就是不想讓她太過失望。糾結了半天,我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知道,我是細胳膊擰不過兩個大腿。

在我家,教育這種事情都是我媽說了算,本指望不上我爸能幫我說什麼話。二對一,我還能怎麼辦,只能低頭面對現實唄。

媽媽見我終於點了頭,興奮之似乎都無從掩飾了,原本併攏的小腿壓下來,鴨子坐一般向兩側分開,在上直起身,一把就抱住了側坐在沿邊的我。

呃,瞬時我大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地一動不敢動,其實我也真沒法動,我媽兩個胳膊把我的整個肩膀環住了,臉就緊貼在我一側的耳朵上,此時的我則光著膀子半側著身,肌側頂在她的兩個柔軟的房中間。

覺她絲滑的睡衣下面那個小小硬硬的凸起輕輕刮蹭著我的赤皮膚,渾身真的是雞皮疙瘩都刺起來了。好像自從上了小學起,跟她再沒有過這種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

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沐浴的香味,把我裹挾在其中,讓年少的我徹底沉淪了進去。

“媽…你好熱…”直到我低聲嘟囔一句,媽媽才鬆開了我,伸指在我額頭上使勁一戳,其實我媽的身子一點兒都不熱,冰冰涼涼的,消暑降溫。

很久之後的那個夏天,我最喜歡光著身子抱著她睡,真好像白玉枕頭那麼清冰涼,反倒是她總是會在親熱之後把我踢到一邊,嫌棄我身子又熱又黏。

此刻也就是她貼在我耳邊的頭髮,不時蹭在耳廓上有種微微麻麻的搔癢。要說熱,其實是我自己身體裡的血快要沸騰了,下體本不受意志控制地迅猛起。

在短褲上頂起一個大包,好在房間裡面光線昏暗,而我又是側身對著她,她覺不到,不然真是要糗死了。

我一手偷偷捂著鼓囊囊的褲襠,低頭瞥了一眼在上分腿鴨子坐的她。睡裙因為剛才動作過大而褪到了腿,雖然光線昏暗,但還是能看到深裙襬下那一抹的內褲窄檔。

只是短短一瞥,我差點就控制不住噴在當場,那時的我真是太了。媽媽則低頭不慌不忙地整理著睡裙下襬。

然後又抬頭攏了攏肩頭上還略帶溼的長髮,恢復了睡裙裹腿的坐姿,閉起眼又靠在幫上,嘴角掛著一絲志得意滿的微笑,本也沒注意到我在燭光的陰影裡,半弓著溜出了她房間。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但風還是很急。我掀開門,閃身出了屋子,站在滴雨的門廊下,讓雨夜溼清涼的風慢慢給自己降溫。***雨夜的風吹得我漸漸有些冷靜,像是從地層深處噴湧而出的沸騰岩漿,在空氣中慢慢冷卻凝固,而那些曖昧不明的情愫,也隨之固化在我年輕而躁動的心靈之中。

年少的我,當時還不明瞭,那些莫名而來的悸動情愫,會潛移默化地伴隨著我的一生。我分不清對媽媽的這種喜歡,是心裡上的依戀還是生理上的衝動。可能青期的那種青澀的覺,本身就是情和慾望的同時萌發和覺醒。

至少在此時,身體上的短暫冷靜,只不過是對情和慾望的再次確認,就像人們傳言中小勇哥家的事情,我打心眼就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以被那些俗不可耐的大嬸們拿出來嘲笑的。

我甚至很羨慕小勇哥,內心希望他們能跳出這個是非不明的小縣城,擺脫那些言蜚語,自由自在地生活。可能人生觀還沒完全確立的時候,世俗本身的約束力就小得多,而小勇哥哥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這也讓我對即將到來的轉學也有了些許的期待,不過對於才十四歲的我來說,覬覦我媽這種家庭中的天然權威,如同窺視巨龍守護著的寶藏,既貪婪地躁動,內心又不免有著些許無可抵擋的畏懼。

或許這些混雜著潛在危險和憑我脆弱的意志力難以抵禦的誘惑,也是我媽不斷引著我的原因之一。

本來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應該動歪念頭的對象就是媽媽,可心中一旦萌生出這種想法,就無法自拔地陷入了進去。

當很久之後,我真正得到了她的時候,才發現忌果實的滋味才是世間最美味的,沒有枉費這麼多年的追求。我想我媽對這種親情和慾望相互織的複雜情,也會有與我相似的體驗。

只不過在我開始覺醒的時候,她還只是把我當成沒有完全長成的孩子而已。又吹了一會兒夾裹著雨絲的夜風,我轉身回到自己房間裡,躡手躡腳地踩在椅子上,伸手把臥室上面的小天窗輕輕支起一條縫。屋簷滴落的細碎的雨點兒,順著窗子的縫隙被風帶了進來。

我摸黑把書桌上的一杯水抄了起來,另隻手捂著杯口,把杯中的水小心地淋在靠窗的單人上,然後轉身回到父母的臥室。

蠟燭燒得已經只剩下最後的一小截,我媽已經把鋪好了,正跪在上整理著鋪。睡裙緊緊包裹著兩瓣圓潤的股,在朦朧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立體而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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