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快快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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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火光移動,寶玉趕忙閃入櫃旁的陰影裡,見一人提著炭盆子走過,身上套著一件對襟短襖,出裡邊的粉綠的肚兜,底下一條窄窄薄薄的玉褻褲,勾勒出兩腿繃處的柔美線條,生得清秀俏麗,正是佳蕙。墜兒掀被在尾騰出一塊地方,道:“放這裡,快上來。”佳蕙放下炭盆,忽問:“適才你去拿東西,回來關門了沒有?”墜兒道:“好象沒呢,好姐姐,你去瞧瞧罷。”佳蕙跑到門邊,見果然沒關,趕忙上了閂,回來飛快地爬上炕鑽入被裡,一連打了兩個噴嚏,嬌聲道:“快幫我渥渥,冷死啦。”墜兒竟在其面上親了一下,用被子包住了她,道:“外邊雪好大了,適才我出去,差點沒給凍僵哩。”兩人在被窩裡摟做一團,神態十分親暱。寶玉一呆,心道:“原來她們這般要好的,居然如此親熱。”佳蕙道:“你到底去拿什麼東西?這般緊要的。”墜兒從被裡取出一物,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就是這個。”佳蕙登時怔住,道:“這不是寶玉的東西嗎!你拿它做什麼?”寶玉凝目望去,見墜兒手中握著一管筆,毫肚壯飽滿,鋒際銳穎細長,筆桿末端包著打磨如玉的象牙,長逾十寸,果然是去年馮紫英送給自己的石獾毫筆,名曰“聖賢獨秀”乃湖州一品齋所出的極品獾筆,心中也奇怪:“是啊,她又不識寫字,為何要拿我這支筆?”墜兒笑容古怪道:“昨晚你不是說‘不知怎樣才好’嗎,我想呀想,就是這支東西了。”佳蕙面生薄暈,道:“到底在說什麼呀?”墜兒神神秘秘道:“待會你便知了,我們接著玩兒吧。”說著又去親她,這次卻是去吻嘴

佳蕙湊臉接住,兩個女孩兒居然相擁而吻,還將丁香互渡,親熱之狀有如男女歡好。寶玉瞧得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心裡暗道:“她們這算是什麼?難道女孩子之間也…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鐘的秘密。兩個女孩兒熱吻了一陣,手上開始互相亂摸起來,漸漸愈演愈烈,偶爾發出一、兩聲似是難忍的人呻,忽聽墜兒輕道:“你還冷嗎?”佳蕙道:“有這炭盆子在上,一點都不冷了。”墜兒道:“那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吧。”一隻手兒在她肚兜裡不住拱動,正是兒的位置。佳蕙俏臉緋紅道:“你脫我便脫。”墜兒笑道:“都多少次了,你還這樣兒!”邊說邊反手到背後去松肚兜結子。佳蕙於是跟著,不一會兒,兩人均已脫得赤,貼抱得更加緊密,竟彼此扭動身子,互用酥去與對方廝磨。

這雙俏丫鬟皮膚極好,粉藕般的上半身在被外,給翠綠的錦緞被面一襯,愈顯得欺霜賽雪誘人萬分。寶玉瞧得口乾舌燥,心跳道:“她們果真是在玩那假鳳虛凰哩!看來還玩過不少回了。”兩個女孩兒越玩越動火,墜兒的櫻離開佳蕙的檀口,從她粉頸緩緩滑落,遊走過酥雪腹,身子漸漸往下溜去,直至完全沒入被中。佳蕙仰起臉,用雙臂努力支撐著微微發抖的身子,失魂落魄地盯著帳頂。

寶玉這才瞧見了她的酥,只是稍稍浮起,其上兩點淡淡紅梅,得宛如蠶膜,旋即想起上次“‮夜午‬煙”滿連施放“離魂散魄香”那夜的銷魂來,暗道:“終於又瞧見她的身子了,差點都忘了什麼模樣哩。”佳蕙輕輕嬌,突然身子一震,低頭望向被窩裡,顫聲道:“你做什麼?”只聽墜兒在底下笑道:“這樣妙不妙?”佳蕙咬,俏目失神地注視被內,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樣,好一會又道:“不要了,好癢的。”墜兒道:“這樣就怕了?還有更好的呢,”寶玉心奇道:“她在底下做什麼呢?”正想間,猛聽佳蕙低呼一聲,見她雙手衝向被內,似乎去捉什麼東西。墜兒咯咯笑道:“有這麼厲害麼?快放手。”佳蕙著氣兒嗔道:“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試試。”墜兒道:“待會我就試,眼下你先來,不許動!你瞧你瞧,小東西都出頭兒來了…”佳蕙嬌軀急抖起來,口中嚶呀顫哼,仿似苦不堪言。寶玉心癢難搔,忍不住悄悄溜了過去,躲在暗處貼著帳子朝內觀看,卻因被子擋著,始終無法瞧見她們底下的情形。佳蕙倏地失聲:“停!停!癢到骨子裡了…停呀!啊!壞了!啊!”嬌軀驀地一弓,渾身直打擺子。這情形人見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丟了!不知墜兒在她下邊搞什麼名堂?”墜兒從被窩裡鑽出,秀髮早已蓬鬆零亂,笑嘻嘻地舉起手來,卻是拿著那管石獾毫筆,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筆全溼了。”寶玉恍然大悟:“原來小蹄子用我這筆跟她耍哩,石獾甚是糙,且最剛強有力,刷在那個地方,的確十分難捱。”佳蕙虛脫似地靠在頭,面紅耳赤看著墜兒手上的筆,嬌吁吁道:“擺佈死人了,你竟想出這麼玩法!”墜兒用筆去描她的酥,勾勒出一圈閃亮溼跡,搖頭晃腦道:“有人教我的。”佳蕙道:“胡說八道,誰會教你這個,定是你這騷蹄子自個創新的!”從旁取過一條汗巾入被窩裡去,似在擦拭什麼。墜兒笑道:“寶玉教的。”寶玉大吃一驚,心道:“哪有這回事!”佳蕙更是唬了一跳,吃驚道:“你…你給他吃了?”墜兒笑眯眯道:“別緊張,我好好的,只不過有天中午路過書房,正巧瞧見他跟別人這樣玩,便記下來了。”佳蕙道:“他跟別人玩?誰…姓花的是麼?”寶玉冷汗甫出,暗忖:“難道她們知道我跟襲人的事?”墜兒道:“不是她,但也是我們這裡邊的,跟姓花的一樣溫柔體貼,卻比姓花的能言會道…”佳蕙想了一會,壓低聲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墜兒點點頭,道:“就是這個。”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個勾著寶玉了…”寶玉汗如雨下,驀記起的確有個午後曾在書房裡跟麝月胡鬧過,當時自己就是拿了支筆戲她,不想卻給墜兒瞧去了,心裡驚慌起來:“原來她們不單曉得我跟襲人的事,竟連麝月也給知去了…”墜兒憤然道:“除了這兩個,不定還有誰呢!上頭那幾個,都在寶玉身邊的,勾引他的機會還會少麼!比不得我們,莫說跟他說話,就連進去裡邊端茶遞水送個東西都有人橫眉豎眼哩!”寶玉聽得納悶,思道:“一個個都愛理不理的,誰又勾引我了?就是襲人和麝月也是我鬧她們的…”佳蕙道:“那裡邊除了姓花的還和氣點,其餘四個都厲害,唉…”說著幽幽地嘆了一聲。

寶玉又想:“其餘四個說的又是誰呢?難道是晴雯、麝月、綺霰和碧痕?”墜兒道:“不說這些了,掃興,好姐姐輪你侍候我啦。”佳蕙笑道:“蹄子,該你嚐嚐這筆兒的厲害了!拿來。”從她手上奪過那管獾筆,俯身鑽入被裡…墜兒道:“我才不怕。”話音未落,忽就了口氣,俏目輕翻,從喉底擠出一絲膩哼,煞是人。佳蕙在底下笑道:“曉得厲害了吧,瞧你還敢嘴硬!”墜兒卻息道:“利死人,還要。”兩個小丫鬟便於被中嬉耍狎戲互相取樂,或因都是女兒家,彼此無所顧忌,又不知有人在旁偷窺。

隨著情慾積濃,口中越發不堪起來,把公子聽得不亦樂乎。過沒多久,墜兒也丟了一回身子,復又來玩佳蕙。佳蕙漸美,呢喃道:“這麼玩法,竟比昨夜又好了許多。”墜兒笑道:“還有更妙的,你再試試這樣…”佳蕙嬌軀突然一凝“噯呀”失聲,垂首望向下邊,驚慌道:“這個萬萬不可!”墜兒道:“這樣才更似哩,那天我瞧見寶玉就把一東西進那狐狸的裡邊去了。”佳蕙掙扎起來,急喚道:“痛哩,快住手!我…我的身子可不能壞在這假東西手上。”寶玉心中怦怦直跳:“敢情墜兒用我的筆去…”墜兒道:“這筆兒小,壞不了你身子的。別動!再亂動就真的破你了…”佳蕙一聽,果然不敢再動,顫聲央道:“好妹子,你快…快停手,我不玩了。”墜兒笑道:“已經進去了,別怕,你瞧沒破你的。”佳蕙驚恐地盯著被中,道:“莫再進去了…噝!小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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