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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這次回老家掃墓,我陪了母親三個晚上,第四天下午,飛回北京。白穎的身體已經康復,在家裡休息。

所謂小別勝新婚,加之受母親和郝叔的影響,一進家門,我就抱住子瘋狂親吻。白穎小病初愈,身體也飢渴難耐,眼巴巴盼著我回家。我們像乾柴烈火,一點即燃,從門後吻到客廳,又從客廳吻到廚房。

好長時間沒有享受如此酣暢淋漓的愛,我和子恩愛纏綿一個晚上,直到筋疲力盡,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在一間紅燭高照的新房裡,壁上貼著一個紅紅的大喜字,母親依偎在父親懷裡,倆人卿卿我我,纏綿繾倦。突然,一個凶神惡煞的惡人,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闖了進來。父親剛要回頭來看,惡人已躥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聲,砍下了他的頭顱。頓時鮮血四濺,慘不忍睹,母親嚇得花容失

我悲憤絕,連忙大聲疾呼。想跑過去保護母親,卻怎麼都邁不動腳步,只有乾著急份。

行兇後,惡人一把抓起地上的頭顱,躍窗而逃。這個時候,從屏風後面,走出另一個男人。他身形矮小,面容猥瑣,穿著和父親一樣的衣服。看見此人,原本還在嚶嚶泣的母親,竟然嫣然一笑,臉賽桃花。

男人牽著母親的手,倆人一起上了,相互褪去對方的衣服。紗簾緩緩放下,兩條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我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們這樣做,可雙腳宛如灌鉛,紋絲不動。

紗簾裡,一個碩大的腦袋猛地探出來,朝我出得意洋洋的詭笑。

“郝叔、郝叔、郝叔,原來是你,你…”我張口大喊,手腳亂舞。

“左京…左京、左京,你怎麼了…”糊糊中,我聽到子呼喊自己,於是,奮力把眼一睜,醒了過來。一道耀眼的白光,入我眼簾,原來是個夢而已。

“你做噩夢了?”白穎坐在邊,握著我的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凝視著子清澈的雙眸,點了點頭。

“你連喊幾聲郝叔,語氣甚是凌厲,你們之間怎麼了?這一次去長沙,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嗎?”

“沒有,”我搖搖頭。

我儘量不去想母親,一想到母親,自然會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郝叔。對於郝叔,我談不上厭惡,但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如果母親沒有和他走到一起,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可憐他,幫助他,時至今,卻只巴望著他在我和母親的生活中早消失。我內心很明白,除非父親死而復生,這本是一種奢想。還有一種情況,西天佛祖早收了郝叔,畢竟他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佛祖偏愛郝叔。他一直到活到八十歲,還耳聰目明,健步如飛。不僅佛祖偏愛,維納斯女神,送子觀音,對郝叔更加情有獨鍾。別人活,活上半輩子,比如我的父親。郝叔活,卻活下半輩子。靠著我母親這個貴人,他鴻運當頭,福星高照。不僅發家致富,小有名氣,而且兒孫滿堂,享盡豔福。

當然,以上都是後話。如果現在就知道以後發生的事,那麼我寧願選擇立刻馬上殺了郝叔。

【第十九章】當白穎把母親懷孕的消息告訴我時,她的神別提多高興,好像懷孕的人不是母親,而是她自己。我和白穎結婚快四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很喜歡小孩的她,難怪聽到母親懷孕的消息後,會如此高興。

母親懷上的孩子,自然是郝叔的骨。如此看來,母親打骨子裡愛上了郝叔,為了他們愛的結晶,把高齡孕婦臨盆的風險,全拋在腦後了。

“哎,老公,我們看來註定落後於媽媽和郝叔了。”子用充滿嫉妒羨慕恨的眼神看向我,好像沒能讓她比母親早一步懷上孩子,全是我的錯。

“我們才二十多歲,正是為祖國多做貢獻時候,生孩子,急什麼!只有那種整天沒卵事的人,才有功夫窩在家裡,研究如何造人。再說,你幹嘛總拿自己跟媽比,你能把她比下去嗎?”聽完我的話,白穎研究好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把我的意思噴到太平洋。

“左京,你說這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其實不喜歡小孩?”我嗤之以鼻,丟下一句“當然不是”,然後逃跑似的躲進了洗手間。我需要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一下母親懷孕的事。幾分鐘後,我得出了第一個結論:如果母親懷上的是男娃,那麼我將不再是她唯一的兒子。如果是女娃,那麼我終於可以實現一直想要一個妹妹的願望,雖然這個妹妹和我只有一半的血緣關係。

接著不用一分鐘,我有了第二個結論:從《婚姻法》上來說,母親和郝叔屬於未婚先孕。

“還未婚同居呢…”白穎氣呼呼地叫。

“你能不能幹點正經事?”

“啥事叫正經?”我提著褲子走出來。

“媽懷上寶寶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望她,祝福她們一家?”白穎下巴頂到我鼻子上。

我一拍大腿,叫道:“當然!你不說,我還把這茬子事忘了。”自從上醫院確診懷上寶寶後,母親就向學校領導請了產假,安心在家養胎。雖然母親和郝叔訂婚宴沒請幾個人,並不代表在她的際圈中,知道她和郝叔好上的人不多。對於癩漢取仙這種傳說中的事,通常人們都特別有興趣,削了腦袋尖,也要打聽清楚箇中典故。認識母親的那些人,見過郝叔後,都會砸吧舌頭半天。他們作死都搞不懂,在眾多優秀的男人當中,母親為何相中了郝叔。

“郝老頭子,又醜又老,而且沒啥文化,窮的叮噹響…”一部分人的心聲。

當然,極少數人,也會產生這樣的心聲:老郝嘛,實誠勤快,會照顧人,女人選這樣的男人做丈夫,可以少點心。

母親不愧為充滿智慧的女人,不管好話還是壞話,她一概充耳不聞。那些好心勸她回頭的朋友同事,反而被她勸服,改口祝福她和郝叔的姻緣。那些追過母親的男同胞,想盡辦法要拆散這段荒誕的姻緣,母親都會義正言辭地警告他們。

自從證實母親和郝叔訂婚的消息,何坤當即大病一場,臥半年,骨瘦如材。為了母親,他甚至不惜請殺手除掉郝叔。當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個嚴重錯誤,就是低估了郝叔的身手。論起打架,七八個年青人一起上,估計都不是郝叔的對手。

何坤派來的殺手,既不專業,也不具備超強實力。過手不到幾招,就被郝叔生擒,並扭送到派出所。在嚴刑打的審訊下,殺手崩潰了,嚎啕著說出了僱主,於是,何坤“啷噹”一聲入獄了。為了心愛的女人,從大學教授到階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遙。

我常常會想:要是殺手送郝叔歸西了,子一久,母親說不準便會答應何坤求婚。運命啊,就是這麼愛捉人。

【第二十章】母親懷上郝叔的孩子,也就是我回到北京兩個禮拜之內的事。郝叔效率很高,剛在父親墳前說過讓母親給自己生娃,立馬付之實踐了。母親還說“有風險”、“婚後再孕”,不料短短几天時間,肚子裡結出了郝叔的果實。

我以為,母親迫不及待要給郝叔生兒育女,所以還沒結婚,便懷上了倆人的骨。後來白穎告訴我,母親懷上孩子,純屬意外。母親原準備婚後才懷孩子,沒想七天前一次房事,非安全期內,竟然忘記做任何防範措施,便讓郝叔在了裡面。

眼看肚子一天天鼓起來,母親心想不能個大肚結婚呀,於是一著急,便把我和白穎找來商量,說要把婚期提前。

白穎想都沒想,順口說道:“好啊,媽,那你和郝叔商量好子,告訴我們就是了。”

“我和老郝早商量好了,請你們過來,就是想聽聽你和左京的意見,”母親賣了個關子。

“是哪一天呀?”白穎問。

母親理了理鬢角,齒一笑,淡淡地說:“下個月1號。”

“啊…”白穎驚訝地張大嘴巴,“那不是很快,不到半個月了。”

“所以嘛,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母親出一分女兒羞態。

“你郝叔已經帶小天回老家安排喜事,我們這邊的親戚朋友,還得靠你和左京張羅。”

“媽,這是我們子女應該做的事,我們一定會熱熱鬧鬧為你籌辦這場婚事,讓你風風光光出嫁。”白穎俯下身,摟住母親脖子,乖巧地說。

母親撫摸著白穎的頭髮,“謝謝你,穎穎…”

“媽,你嫁給郝叔後,你們還是住在這裡吧。”

“老郝已在老家蓋好了新房,嫁過去後,不會住這裡了。”母親戀戀不捨地打量著房間裡的一切,似乎有幾分傷

“這所房子,留下了我和你爸太多的記憶,讓它一直保持原樣留著吧,也是個念想。逢清明節,來長沙祭祀你爸,還可以到這裡住住。”

“那是,新人新氣象,就應該穿新衣,住新房,”白穎盡揀好聽的話說。

我瞪了子一眼,她裝作沒看見,嘴巴繼續抹了糖似的說:“媽,下午我們去挑婚紗吧。我認識一個長沙的朋友,她是頂級婚紗設計師,我們請她為你量身定製一套婚紗,保管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謝謝你的好意,穎穎。我和老郝商量好了,我們舉辦一場中式婚禮,一來遵照當地農村風俗,二來中式婚禮儀式更貼近我的婚姻觀。”母親握住白穎的手,親切地說:“往後,媽媽把左京全託付給你了。你要代媽媽好好管教他,要是他不聽話或者欺負你,你就告訴媽媽,媽媽一定替你出氣。”

“是,媽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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