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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耀眼又溫暖。

“你註定只能沉在這泥潭裡,還痴心妄想去摘天上的星星?”那該死的聲音又響起來,跟許逸舟揚著尾音的調笑聲混在一起。

好吵。

“有多喜歡?”

“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會把寧寧帶走嗎?

“只有你!”

“很喜歡是多喜歡?”那就把兩個人都栓起來。

“我就幼稚。”

“終究會孤身一人!”閉嘴!

-羅啟川摸了摸已經結痂的嘴,有些愣神。懷裡的阮寧已經睡,一隻手還搭在他後背。這隻溫柔又有力量的手把他腦子裡那團猖狂叫囂的垃圾按回了角落。

冷靜下來,腦子終於恢復了正常運轉。

他剛才都做了些什麼?

羅啟川把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輕輕放進被子裡,抬頭看了一眼緊貼著阮寧後背的許逸舟。

微長的頭髮搭在頸側,長長的睫蓋在下眼瞼上,嘴微微抿著,上面還掛著扎眼的傷痕。睡著的許逸舟顯得安靜柔和,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剛才那個幼稚又吵鬧的噪音源。

混亂中還想著喊他閉嘴肯定沒有用,還會換來他的嘲諷反擊,結果腦子一就咬上去了。

效果倒真的好。

最開始羅啟川只當他是個能哄寧寧開心的物件,可是這個物件成了,天天跟個大撲稜蛾子似的彰顯自己的存在

想起許逸舟惡狠狠地幫他上藥,一臉不情願地告訴他新的地址和門鎖密碼,還彆彆扭扭地暗中幫他放餌,羅啟川不自覺彎了彎嘴角,又很快壓下去,把腦子裡的撲稜蛾子揮出去,合上眼睛。

-羅啟川久違地睡了個好覺。

天大亮的時候,他被前一隻不安分的小爪子醒了。那隻小爪子在他肌上這裡按一按那裡捏一捏,一副手太好不想鬆手的樣子。

羅啟川悄悄用力,軟糖變成了鐵塊,那隻小爪子僵在原地。

阮寧的視線緩緩向上挪,看見羅啟川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他盯著那雙眼看了一會兒,笑起來:“川川你醒了呀。”

“嗯。”小爪子不僵了,還不滿意地拍了拍:“快放鬆,硬了摸起來都不舒服了。”許逸舟糊糊聽見什麼“硬”啊“摸”的,眼睛都沒完全睜開,就低頭在阮寧肩膀上咬了一口:“昨天晚上還沒把寶貝兒餵飽啊?”阮寧一愣,紅著臉拍上許逸舟的腦門。

許逸舟抓住那隻軟綿綿的手,眼睛終於睜開來,發現阮寧另一隻爪子還搭在羅啟川前,不滿道:“不就是肌,我也有。”然後把阮寧的手往自己前貼。

阮寧禮貌摸了兩下:“嗯嗯,有,可大了。”誰都沒有提起那個本算不上是吻的……撕咬。

一切如常。

羅啟川起做早餐,許逸舟抱著阮寧賴了會,也不得不爬起來去上班。至於阮寧,由於某些地方使用過度,一直到傍晚才起得來身。

身殘志堅的阮寧還喊著“不能落下今天的訓練”,掙扎著要去訓練房,最後被羅啟川以答應偷偷讓人買冰淇淋回來為條件給勸住了。

要說為什麼說是偷偷——“寧寧——?”阮寧捧著散發草莓甜味的紙杯,剛剛挖起一大勺粉的雪球,嘴都張開一半了,卻突然看見許逸舟出現在門口。

阮寧整個人都凝固了,在許逸舟的注視下,舉著勺子的手怎麼都不敢把那一口誘人的冰淇淋送進嘴裡。

他回憶起了小時候被許逸舟魔鬼般的懲罰支配的那個夏天。

那是在阮寧大概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他家附近新開了家冰淇淋店,各式各樣的冰淇淋把阮寧饞的不行,家裡也本沒人管他,結果阮寧趁著許逸舟不注意,把自己吃進了醫院。出院之後沒多久又不長記地開始嘴饞。

許逸舟氣得要命,倒沒有罵他,而是天天跑到小學接他放學,買一盒冰淇淋吃給他看,一勺都不分給他。無論阮寧怎麼哭鬧撒嬌都沒有用,心比路邊的石頭的還硬。整個夏天阮寧都被看得嚴嚴實實,一口冰淇淋都沒有再吃到。

但現在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阮寧決定反抗一下——他張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眨巴兩下:“就……就一口。”許逸舟臉上一直掛著和善的笑容,向阮寧伸出手,讓他上“作案工具”。

阮寧又可憐巴巴地去看剛剛遞給他冰淇淋的羅啟川。

就連羅啟川也覺得許逸舟的笑容裡透著危險的氣息,但他架不住阮寧無聲的撒嬌,幫著阻止許逸舟。

許逸舟不捨得罵的只有阮寧,對羅啟川卻是一點都不需要留情的:“你知道寧寧胃不好還給他吃冰的?”

“寧寧難得有想吃的東西。”

“他說想吃你就去買?”

“不然呢?”許逸舟都被這理所當然的反問噎了一下:“……你就這麼慣著他!你知不知道他以前——”阮寧一聽話頭不對趕緊把紙杯和勺子進許逸舟手裡:“是川川買給你吃的!我就只是想偷吃一口而已!”

“以前什麼?”羅啟川有些好奇。

阮寧紅著臉鼓成了一隻河豚:“以前他欺負我!”許逸舟好笑地敲敲他的腦門:“你還知道丟人。”而後津津有味地吃起冰淇淋,還煞有介事地評價:“嗯,好吃的。”河豚變得更鼓了:“你不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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