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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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就算醒來,她要怎麼面對這個事實…我一定要把這個神繩之以法!抱著這樣的決心,我一步一步正式踏入房間。

豈知,神笑說。

「已經連續兩次了,實在有些累啊。」

「……」

「只是說…妳今天拿不到證據的話,我之後也不敢再對這賤貨下手,畢竟妳已經知道這裡了,況且破了一個處女,這趟也夠本,我該換碼頭了。」

「妳叫妮妮賤貨?」

「她還不算賤嗎?我只是在路上看她姿不錯,隨便可憐個兩句就肯跟我回來,拿什麼給她喝都照喝,本就是欠我幹啊。我只是不負她的希望,狠狠的幹了她,畢竟破處這種事,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做得來的,我開了她的苞,她該謝我才對,不然這麼矜持的女生,哪時候才知道做愛有多。」

「可惡的東西…我一定要告你!」

「去告啊,這賤貨現在著了我的道了,說什麼都是向著我的,我隨時可以下一個指令,說她心甘情願和我往、做愛,妳能耐我何?好啦,累了,今天不幹了,妳走吧,告訴妳朋友以後別這麼傻啦。」不行…就這麼放他走…妮妮豈不是白白被玷汙了…他既然不肯對我出手,我就引他出手,等到他抵不住誘惑,就能掌握證據反咬他一口,我知道這樣子做很危險,只能得到他曾經想佔有我的證據,卻不能讓他得逞,為了妮妮,我一定要堅持住。

我一邊解開自己綁的死結,一邊緩緩朝坐著休息的矮胖神走去,就在走到他面前時,我薄紗上的結也逐個打開,白皙粉體,亦在他眼前若隱若現,鼓起勇氣,我自己脫下了薄紗,將全身體,都送給了眼前這個胖子。

「很有料,妳這是想誘惑我,不怕計畫失敗,被我白乾了嗎?」沒有回答的餘地,我開始擺動自己的身軀,將腦海中所能想到的豔舞姿態,放棄沉重的羞恥心,盡數在神跟前跳了一遍又一遍,他蕩的眼神,不斷視姦著我的軀體,不知哪來的膽子,我雙手自己著酥,一面彎下演示自己的雙,粉房,在我手間晃動,嬌媚的眼神,竟是對一個矮胖男人施展。

我轉過身去,將對著神,風騷的左右擺動,我想,我那不曾示人的粉陰戶,肯定也擠成一條充滿誘惑的溝,在對方眼裡蕩的擺,我受自己的部正被撫摸,神上鉤的喜悅,並沒有讓我忘記恐懼,當一手指滑過我的陰戶時,我趕忙轉過身,一面是逃避,一面,似乎更勾起了神的慾望。

逃了開來,我臨機蹲下做了個m自腿的開闔,但沒有穿褲子的自己,陰戶可是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毫無保留,趁著這個勢頭,我伸出手指,撥開稀疏的陰,翻著我粉多汁的瓣,將未為人探索的處女,完完全全展現在對方眼中。

不知為何,我突然有種發自心頭的灼熱,難道我竟然興奮了?這股灼熱,讓我不幾口大氣,這股檀香,竟然有鎮定我心神的功效。

「好看,看得我都硬了,來,妳剛剛看過,知道怎麼做。」神坐在椅子上,分開來密合的腫雙腿,一條又逐漸昂起的莖,就在我正前方晃動,我知道他想表達什麼,要勾起他的慾望,看來我是非得這麼做不可,我用了個自認人的姿勢,嬌嬌地爬了過去,看著醜陋黑短的莖,我遲疑地伸出右手,握著它緩緩動。

「怎麼只有手?嘴巴呢?」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果然是無法避免,我伸出舌頭,緩緩地靠近皺黑的龜頭,怎知,還沒到,一股又濃又腥的味道反而先刺入鼻腔,難聞到令我幾乎要嘔吐,但想起這大概是最後一步,只要我身上有了他的體,他就百口莫辯了,想到這,我的舌尖,還是碰觸了它的龜頭。

「漬…漬…漬…」蕩的舐聲,讓我不敢想像自己在為一個胖男人服務,我連接吻都沒有過的雙,竟先給一條肥的佔領,我只能努力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救妮妮的犧牲,為了妮妮,這一切都將是值得的。

我也明白,光是不夠的,鼓起勇氣,我含住了那硬的龜頭,忍受著異味,好似吃冰般,擺動著脖子,不斷套著黑

覺的到,神莖,在我稚小的口中腫大、堅,我幾乎就快含不住它,口腔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撐開,舌面再也無法避免的碰觸到莖條,越是來回,我就越能受到這股填充的恐懼,不久,神的馬眼出了不少體,我知道這不是,這只是興奮所分泌出來的前列腺罷了,雖然和我想蒐集的證據不同,但我知道,我的計畫就快達成了,輸的將會是這個可惡的矮肥神!「漱…漱…漱…恩…啊…漱…漱…漱…」想到這裡,我便更賣力

終於,在我也快要受不了時,神抱住了我的頭,我知道,這是他將要發的前兆,知道如此,我得更大力,得更為深入,然而,就在我以為自己快達成目標時,神突然挪開了我的頭,牽著口水與前列腺,硬是被離我的嘴,神賊賊的看著我。

「想拿我的去當證據嗎?我不會這麼容易給妳的,講實在的,只憑一點,我不覺得法官會相信妳說的故事,沒有做場愛,我想妳很難蒐集到什麼,妳這麼漂亮,肯定也很有經驗了吧,相信我,大叔的技術比妳那些小男朋友都好,被幹過一次,包妳永生難忘。」對不起了妮妮…這我實在做不到…這個男人一開始就算計好要讓我投懷送抱…我還是個處女,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但我真的沒辦法為了朋友,就把貞讓給這麼一個醜陋噁心的男人,請妳原諒我妮妮,我會想別的辦法救妳的。

決定放棄之後,我立刻就想站起來,豈料,我的雙腿竟然不聽使喚,一股想動又不能動的恐懼,讓我徹頭徹尾冷了起來,又是那種笑容,那種輕衊,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笑容,神站起身,輕輕鬆鬆地將我抱起,隨便就把我丟到上,我見著妮妮,她還在昏睡著。

「怎麼樣,是不是想動又不能動?」神動手將我擺正,又一面說。

「其實從最外面的檀香,就已經是藥了,我不是一直提醒妳快走嗎,逞什麼強,硬要留下來救人,我一開始灑的水,就算不喝也會從皮膚滲進去,妳以為不喝我的東西就沒事啦?」他跨坐在我前,我卻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用肥黑的雙手,擠壓我白房,夾住他那十七公分長的莖,就這樣模擬起陰戶,不斷廝磨著。

「裡面的檀香也是藥,是不是比外面得好聞?是不是覺得越聞越平靜?味道跟外面相反,妳才會放心嘛,這麼笨怎麼拿我證據。身上中了這麼多種藥,還自己跳豔舞想誘惑我,妳體內的慾不先發做我再輸妳。」擠房,不停被來回壓迫著,那種不尋常的疼痛,或許是藥作用,竟然讓我興奮了起來,我拚命想抵抗腦中情慾的刺,但卻發現再怎麼樣都起不了作用,慢慢的,我竟合起這種興奮的覺。

吧,我的藥都是最強的,隨隨便便的刺都能讓妳翻天,啊…妳剛剛已經得我…啊!」

「噗滋!」一股濃濃的向了我的臉龐,有些,甚至沾黏著我的雙,灼熱又腥臭的官刺,竟讓我更興奮了起來,我忽然發現自己能動了,但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我本能的作用,和我腦海中所想阻止的,絲毫不一樣。

我伸出手,套著還未軟下的莖,溫熱的,沾得我滿手黏煳,蕩地,我用塗抹著整個部,舌頭大喇喇地伸出來,將嘴邊所能到的,一掃而盡,吃不夠,再把手上的完,還是不夠,我便再度著那條黑的莖。

「好吃…我還要…我下面好癢啊…給我…拜託你幹我!」這絕對不是我想講的話,神又笑了,他似乎知道什麼般爬了起來,我竟然就順勢敞開雙腿,用還沾黏的的手,開始撥自己的陰部,打開紅軟的陰,我才發現自己溼的一蹋煳塗,「噗滋噗滋」的水聲出,手指不顧懷孕的風險,開始往裡探索。

「停啊,不要再繼續了,快停啊!」我喊給自己聽,身體卻跟不上這種動作,四肢像著了魔般,放棄理智,隨著慾望開始愛撫我自己,唯有眼睛還能讓我看見他,那個肥胖的神,不知何時,他已一手拿著手機,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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