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小小一顆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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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青頓時就笑的眉眼彎彎。

先往柳飛和囚狼那兒去,一勾兩人脖子,站中間:“怎麼樣,到哪一步了,誰在上頭誰在下?”兩人雙雙恨到:“鬼知道!自己看吧。”這語氣不怎麼對頭,頗有點兒慾求不滿的意思,喬青放出神識“看”興致的表情立即傻眼了——一沒被翻紅,二沒基情四,兩個人並排坐在上,連衣服都是齊整的,更別說什麼限制級鏡頭了。

擎著酒,含著笑,喝一口,聊幾句。

“…這特麼在逗我?”喬青的表情只能用糟心來形容:“房夜不幹正事兒,扯什麼淡。”

“啥是正事兒?”

“脫唄,上唄,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反撲東風…”說著說著覺得不大對,一扭頭,正危險地看著她的人,不是鳳無絕又是哪個?太子爺微笑點頭:“那喬爺房夜都幹了什麼事兒?”喬青咳嗽一聲,咳,掐架到天亮。

提起這個,鳳無絕就恨不得咬死她算完,掐架還是輕的,這傢伙大婚當看男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拔不下來了,叨叨咕咕了一整夜的白髮美男。

“還有這時候?”沈天衣挑眉走過來,悠悠一嘆:“可惜,當時我若努力努力,那牆角說不定就撬動了。”

“那你怎麼就沒努力呢!”喬青也是捶又頓足。

“真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哎…”這倆人一唱一和,那語氣別提多惋惜了,說完一同往鳳無絕那邊兒瞟,卻見太子爺抱著手臂斜著眼,看上去竟然淡定,沒黑臉,也沒跳腳。喬青被這淡定模樣看的有點兒懵,半晌哀嘆一聲,果然是老夫老了,吃醋什麼的一去不復返。

沈天衣卻興味盎然地彎了彎嘴角,心說裝的像那麼一回事兒,要是那額頭的小青筋不跳的那麼歡實就更像了。幾十年如一,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做到,卻真心為這兩人高興。

至於說出來?

這倒不用,讓喬青這傢伙有點兒危機也好。

沈天衣笑著走過去,和鳳無絕聊了起來,喬青就跑到中天那兒去尋安

當然這一向沒師傅愛的,安是別想了:“人家年芳十八,情竇未開,你們大人的事兒,我不懂。”他眨巴著桃花眼哀哀悽悽地說出這一句,當的是不要臉中的戰鬥機。

好在喬青一早免疫,瞥一眼他攥的緊緊的手:“吆,哆啦a夢啊?”哆啦a夢張開拳頭,掌心裡正攥著一把瓜子兒,這貨也不知從哪練出來的絕技,兩個手指翻來拈去,一個晶瑩剔透的瓜子仁兒就剝了出來。剝完也不吃,只咔嚓咔嚓玩兒的歡,演繹著什麼叫做**青年歡樂多。

不一會兒,另一隻手裡已小土包一樣攢了滿滿的瓜子仁兒,個個又白又大顆粒飽滿。

喬青伸手就擼了一把“嗯,老子幫你收著,小孩兒吃零食不好,影響發育。”頓時這張開的掌心裡跟讓狗過似的,一粒兒都沒給他留下。

中天瞪著桃花眼直氣兒:“他媽的,他媽的,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老子…”喬青已經吃著瓜子仁兒溜溜達達地走了。

忘塵之前一直在和鳳小十說話,眼睛不斷往喬青處瞟著,見她走過來,笑著席地而坐,拍拍身邊。喬青也跟著坐下,靠著牆壁,上頭是喜房的窗子,一邊兒聽著裡頭兩個新人沒完沒了的情話,一邊兒枕著忘塵的肩頭,聽他問:“幾時來的,聽小十說早到了,等了你一個上午。”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剛到穆氏,就碰著了裘玫的人。”裘玫…

這個名字久遠的,讓他都幾乎忘了,他挑著眉以示疑問,喬青素手一轉,手中出現了一個瓷瓶,瓶身如有火焰動,很是不凡,應該是個鑄造品,和當年柳天華給她裝異火的寒玉瓶相似,只等級上高的太多了。

一滴水珠在瓶中靜靜躺著,隔著瓶身,依舊能讓人覺到這小小一滴水中讓人心悸的巨大能量。

“是神水?”

“嗯,她把這個稀釋了,下到了酒裡面。為了裝這神水,我特意又跑了趟雷火三千殿,借來了這瓶子。”想想看,一絲的神火具有什麼樣的威力,等閒高手,都要在其鋒芒下燒灼成灰。那與神火併列的神水呢?哪怕這麼指甲大小的一滴,稀釋成幾萬份,也足以讓穆氏所有的普通弟子當場暴斃!而除了穆氏的低階弟子們,今兒個來赴宴的高手,亦會在神水入腹後嚴重內傷,短則十幾年,長則千百年,都難以將這內傷修復。

忘塵不由倒了一口冷氣:“真是,安逸太久了,都沒了警惕之心。”這也是喬青的覺,太安逸了。

敵人死絕了,孩子們長大了,親人朋友各自追尋著幸福,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著完美髮展。這種安逸之下,讓她和鳳無絕的一顆強者之心,都跟著消磨了起來。

“所以我和無絕商量著,過些時候,準備走了。”忘塵頓時變了臉:“去哪?”她說走了,必定不只是從翼州走去東洲,又或者從東洲走去翼州,而應該是…破碎虛空,離開這整個大陸。喬青在他肩頭上蹭了蹭:“不說這種安逸的生活不適合我,聖者的境界穩固下來,能覺到後頭的路還很長,這個大陸,我們呆不了幾年了。”這是個模模糊糊的覺,就好像當初的翼州,成了神階後若再久留,或者武者的修為下降,或者大陸不穩以至崩裂。而對於如今的她來說,東洲也成為了這麼一個低等級的大陸,已容不下她和同樣晉升了聖者的鳳無絕久留。

所以為今之計,最為迫切的,就是天道的繼承人了——一旦她離開,要保證整個大陸不會因為失了秩序而崩塌毀滅。喬青想著,丟了個瓜子兒入口,嘎嘣脆地嚼著,往一側和納蘭詩意頭挨著頭聽牆角的自家兒子身上瞄了一眼。

正嘰嘰咕咕和童養媳咬耳朵的鳳小十,周身陰絲絲地一涼:“阿嚏!”誰在算計小爺?

翩翩少年四下裡一看,一眼瞧見了自家仰頭望天吹小調的老爹。

喬青極其自然地轉過眼,朝兒子微微一笑,要多親和就有多親和,卻笑的鳳小十又一個靈,拉著納蘭詩意就想跑路。已長成大姑娘的納蘭詩意亭亭玉立:“小十哥哥,不看房了麼?也是,原來房就只是坐在上聊聊天。”緻又漂亮的小姑娘撇撇嘴。

一句話,說的鳳小十一個趔趄。

思考了一番被老爹算計和被媳婦誤會哪個更迫切,終於站下來,嚴肅道:“房這個問題很複雜…”話沒說完,小姑娘眨眨眼:“不復雜啊,小十哥哥騙人,他們明明只是在聊天。”想著又一歪頭,捂著嘴巴笑:“爹爹還老說讓我小心你呢,這麼算下來,咱倆天天都在房嘛!”噗——喬青一口口水噴出來,靠著忘塵的肩頭,笑的眼淚嘩嘩的。

鳳小十瞪他沒良心的老爹一眼,再轉向納蘭詩意,已經快給跪了。

一跪裡頭害人不淺的穆蘭亭和華留香,二跪自家邏輯強大的媳婦。

媳婦長大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想怎麼忽悠就怎麼忽悠的小姑娘了,舉一反三妥妥的——明明他還是未沾葷腥的雛鳥一隻,到了這姑娘嘴裡頭硬是成了天天房,這…這…這上哪說理去?!

看著鳳小十這倒黴樣子,喬青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伸手敲敲頭頂的窗子:“聊天的差不多了啊,再聊下去,小兔崽子這輩子都得吃素了。”裡頭一聲輕咳,華留香慢條斯理地道:“喬爺就是喬爺,偷窺都偷的這麼正大光明。”喬青抱拳:“好說好說。”這四個字落下,裡頭就沒聲兒了,變成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眾人盡是眼睛一亮,紛紛靠到窗子來,放出了神識。

就見喜房裡一對新人脫下了外衣。

然後…

然後就沒了。

那倆人相擁著往內一倒,簾子放下,同時原本還普普通通的一張,立即變的高大上了起來,將一切的神識隔絕在外,啥都看不見,只有淺淺的悶笑和低隱隱約約傳了出來。

“鑄造品!”眾人異口同聲。

反應過來的一刻,立即咬牙切齒了起來。

這就好比花了大價錢買的片兒,眼巴巴地等到前戲結束,剛一進入正題,剛剛動起來…特麼的,有馬賽克!

這鬱悶自然就別提了,嘎吱嘎吱的磨牙聲齊刷刷地響在夜裡,在外頭蹲了一整晚,蹲了半天,讓人給涮了!眾人唉聲嘆氣地打道回府,一扭頭,就見面站了一男一女。

男的簡直是帥瞎人眼!

喬青一聲口哨打著飄的就上了天,好個藍髮美男!

再看那女的,小小一顆黑珍珠,不算頂美,倒也不醜,別有一股子異域風情。

當然這只是喬青一人的想法,在現代見慣了各式各樣各種各族的美女,欣賞水平不是眾人能比的。而在眾人眼裡,只覺得這黑黑瘦瘦乾乾巴巴的小姑娘,讓藍髮美男這麼一比,簡直是醜出了風格醜出了特

緊接著就見這醜的別具一格的小姑娘,眉眼一轉,定定落到了鳳無絕的身上,眼裡七分動三分淚,連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二話不說,一個猛撲,無尾熊一樣撲進了鳳無絕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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