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第二章兗州大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四集第二章兗州大牢紅蝶淒涼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夠熬下去。

入牢已經七天了,這七天裡,天天為那兩個全無人的牢婦以酷刑供,真是吃盡苦頭。

頭一天的筍炒,打得紅蝶的股紅腫一片,好像猴子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動,也是刀割一樣,痛不可耐,儘管現在沒有那麼痛楚,但是還有點兒紅腫,使她無法仰臥。

筍炒之後,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細木貫穿繩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緊,可痛得人死去活來。

還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種種,不一而足,有幾次紅蝶以為自己會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兩個惡婦還用上了夾,兩楠木長夾著漲卜卜的房,使勁地夾下去,夾得紅蝶頭暈眼花,金星亂冒,結果是痛得暈死過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紅蝶沒有受辱。

除了初進牢房那天,錢彬便沒有再出現,然而從兩個牢婦片言半語中,紅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難免受辱的。

紅蝶至今還是咬牙苦忍,沒有招供,因為再苦也可以留下命,除非不要命,否則還要熬下去的。

熬刑還熬刑,紅蝶愈來愈沒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別是每一次以心聲傳語發出求救,毫無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迴音時,更是心灰意冷。

紅蝶不是沒有想過向美姬發話,但是李向東沒有傳授與美姬談話的咒語,本無從入手。

現在看來只剩下一個希望了,就是李向東主動發話,或是使用那叫人難以置信的移形換影,要是他能看見自己陷身獄中,當會設法查探,那便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紅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時間了。

“說不說?”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兇殘的牢婦。

“…不!”紅蝶幾經掙扎,才艱難地吐出這一個叫人心驚跳的簡單字兒,因為這個字總是代表苦難的開始。

“不識死活!”牢婦怒罵一聲,扯著蓬鬆的秀髲,把紅蝶從地上拉起來,另一個牢婦卻捏開櫻桃小嘴,把手裡的物事強行進了嘴巴。

那是口木蛋!也許是方便的關係,近她們淨是使用這東西。

口木蛋其實是一塊有點兒髒,也有點兒臭的爛木頭,形狀像蛋,但是大的多,紅蝶的櫻桃小嘴可容不下這枚木蛋,進嘴巴里,壓著舌頭,兩顎也痛得難受,自然不能做聲了。

木蛋也如銜枚和舌夾,印著許多牙印,其中當然有紅蝶的,原因是吃苦不過時,只能沒命狂咬,唸到這些東西不知給多少囚徒咬過時,便是噁心。

三種噤聲的器具中,以舌夾最殘忍,那是一個古怪的木夾子,用作夾著舌,附著夾子的木條同時撐開口腔,使用時,還要給牢婦出舌頭,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鬆開後,舌頭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著嘴巴後,兩個牢婦便如常地把紅蝶架進刑房,就像昨天那樣,用繩索把一雙玉手縛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腳尖支撐著身體。

“啊…啊…”看見刑房一角架著燒得熾熱的火盤,上邊還有兩烙鐵,紅蝶便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識貨!”一個牢婦撿起一烙鐵,走到紅蝶身前,獰笑道:“這些東西全是新的,本來是前陣子預備用來侍候那個殺夫婦,可是還沒有製成,她已經乖乖的說話,可以讓你嚐鮮了。”

“那一是賤,這一,用那一呀?”另外一個牢婦拿起剩下的烙鐵說。

“這個貨又又賤,自然一邊是,一邊是賤了。”牢婦殘忍地說。

看見身前牢婦手裡的烙鐵末端,倒鑄著一個“賤”字,紅蝶不難猜得到另外一烙鐵,鑄著“”字了,更是害怕地叫個不停。

“她的臉蛋白白,烙上這兩個字後,可變得一塌糊塗了。”另外一個牢婦也舉步上前,握著烙鐵在紅蝶眼前比畫著說。

“臉蛋不好。”手握“賤”字的牢婦搖頭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們幹過甚麼了。”

“那麼子吧,這雙子又圓又大,多烙幾個字也成的。”另外一個牢婦扯開了紅蝶散落的衣襟說。

“啊…”紅蝶沒命地搖著頭,喉頭哀聲不絕,好像要說甚麼似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