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二章人面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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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心經又如何,現在你還有落紅嗎?”李向東冷哼道,心裡也是躊躇。

“玉女心經是仙家妙技,落紅驅魔只是其中一種法門,常人豈能盡悉?”聖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東腦際靈光一閃,長笑一聲,下使勁,便把雞巴刺下去。

“不…”聖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終於發生了,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沒有把玉女心經放在心上,做夢也沒有想到是禍從口出。

原來李向東突然記起聖女曾經說過把自己的元神封印,制一身法術,復念陷身排教時,亦在降魔寶帕的包圍下心神不屬,當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閉元神,以防為玉女心經所算。

至於慾神功,雖然沒有法術之助,神效大減,卻無礙採陰補陽,仍能使他汲取聖女的功力療傷的。

雞蛋似的龜頭擠開緊閉的了,包裹在兩片肥美嬌柔的軟中間,彷佛躺在母親的懷抱裡,美妙甜,使李向東滿心歡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邊的身體,生出難以忍受的空虛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闖進去。

狹窄的孔道與這些天強姦的‮女處‬沒有多少分別,同樣是使人難以動彈,舉步維艱,讚歎之餘,李向東亦是又恨又妒,不大發,把慾神功提至極限,雞巴變得堅硬如鐵,使盡全力地排闥而入。

妒的是尉遲元,這個素未謀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還讓他捷足先登,喝下頭啖湯。

恨的是這個全然不念骨之情的毒婦,能夠向尉遲元自動獻身,卻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態。

進去了!

偉岸健碩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一點點地張開了數十年來從沒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徑,不僅帶來撕裂的痛楚,也同時撕碎了聖女的芳心,因為她又給人強姦了,強姦她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仍然是暴強悍地朝著的深處重重地刺下去,彷佛穿了柔弱的嬌軀,直刺肝腸寸斷的五臟六腑,苦得聖女頭昏目眩,耳鳴心跳,不由自主地發出絕望的慘叫。

耳畔傳來聖女痛哼的聲音,李向東才恨意稍減,了一口氣,發覺自己在暖洋洋,軟綿綿的包圍之中,好像藏身在一個充滿溫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動彈的小天地裡,心裡的歡喜,可不是筆墨所有形容的。

回來了!多年的夢想實現了!

孃的身體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愛的地方,只有在這裡,才能尋回昔的安詳和喜悅,才能忘記世上的一切煩惱,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記憶中,李向東一生人最快活的子,就是在孃的肚子裡那幾天,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卻是永遠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幾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樣懷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東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種,便沒有特異的靈覺,那裡還可以受箇中的快活。

更何況如果自己不是魔種,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遲元留下的秘笈,練成一身武功法術,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這個安樂窩。

唸到孃的狠心毒手,李向東恨意又生,呼嘯一聲,開始運勁,發洩積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東就是靜止不動,巨人似的雞巴,已經填滿了聖女身體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如此一動,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聖女知道叫喊也是沒有用,說不定還會起他的獸,自取其辱,於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暗裡卻以玉女心經的獨門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東乘虛而入,汲取自己的內力。

聖女的玉女心經是以守心為本,近還從丁菱那裡,得到柔骨門祖師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參透養陰守的奧妙,功力大進,自忖縱是受辱,亦能堅守道心,不會像當年那樣出乖醜了。

話雖如此,然而手腳縛得結實,下還壂著軟枕,硬把牝戶抬高,動彈不得,更無法卸勁趨避,完全處於被動,能守而不能攻,箇中艱苦,卻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李向東御女無數,經驗豐富,明知聖女運起玉女心經,不容易要她高舉降旗,於是強忍有點失控的慾火,耐著子,就像與美姬一起時那樣,使出一套專門用來對付那些飽歷風霜的女子的第功夫。

習成慾神功後,李向東為求一己之快,已經甚少有這樣的耐了,威風凜凜的雞巴雖然進急退銳,卻是使出了類似九淺一深之法,時急時緩,變幻莫測,飄忽不定。

緩的時候,若即若離,淨是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急的時候,則是全力以赴,深入不,雖然點到即止,沒有盡而入,卻也叫人難受的不得了,只是緩的時候多,急的時候少,也沒有甚麼規律。

儘管聖女曾經備受尉遲元的摧殘,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遲元,便沒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無策,如果沒有運起玉女心經,早已踏上毀滅的道路了。

因為聖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尋常,當年又數度為尉遲元毀去道心,心已種,這些年來全賴苦修潔志,強行壓抑天理情,李向東要是得逞,後果實在不堪想像。

這邊廂裡奈孤零零地獨坐沿,瞧見李向東意氣風發,難免心蕩漾,神思彷佛,卻又不敢打擾,一時情不自,探手前,輕慢捻,意圖壓下無可名狀的難過,宮中之宮也更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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