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第四章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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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那套藍衣褲和當‮狗母‬時的布片，都沒有穿過的。”裡奈哽咽道。

“沒有穿過的不行。”李向東皺眉道∶“她穿什麼衣服逃跑的？”

“婢子…婢子不知道，不過醒來時，身上光溜溜的沒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裡奈怯生生道。

原來聖女雖然重練玉女心經，可是功力尚淺，裡奈卻已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此消彼長，沒多久便自行解開受制的道了。

“是不是什麼？”李向東追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裡奈惶恐地說。

“一定是了。”李向東歡呼一聲，道∶“看她能跑到哪裡！”聖女沒有進入榆城，一來是逃跑時，城門未開，豈敢等候，二來城裡人多口雜，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觸目，極為容易洩行藏，於是認清方向，便朝著野外無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別容易到疲累，更何況這時聖女僅習成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沒有多少內力，因此消耗甚快；咬著牙關走了許久，實在走不動了，看看天已經發白，四望無人，發現附近有一道小溪，頓覺渴不可耐，於是勉力走了過去，伏在溪畔喝了幾口水。

儘管水裡的倒影依舊如花似玉，聖女卻覺身上髒得不得了，從裡而外，無處不髒，比當年逃出魔宮時還要髒得多，但是髒又怎樣，因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恥辱。

洗了一把臉後，聖女扯下纏著脖子的絲帕揩抹，才發現豪不知什麼時候從敞開的衣領溜出來，怪不得走不了多久，前的壓力大減，呼也暢順得多了。

醃脯又漲了，聖女練地握著兩邊的球擠捏，白濛濛的水噴泉似的進小溪裡，水裡泛起陣陣漣漪，彷佛就是心版的縮影。

天邊出一線曙光了，聖女低頭整理衣襟時，驀地發覺身後有異，扭頭一看，可沒有人，只是草叢裡有些古怪，定睛細看，好像看見一銀白的尾巴，不知是什麼野獸。

聖女心裡有點緊張，暗道要是小獸倒可以獵來充飢，倘若是猛獸，以現在的體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頭稠狸，渾身長滿銀白茸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著一個金環，好像是有人豢養的家禽。

聖女芳心劇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一著，不生出不祥的覺，還來不及把絲帕繫上，一個身長玉立的青衣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

“是她嗎？”銀白老狐尾巴一擺，倏地變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戰衣的天狐美姬，年輕人自然是李向東了。

“你要跑到哪裡呀？”李向東踏著方步，走到悚悚打顫的聖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聖女心裡驚慌的狂叫。

看見美姬出現，便明白李向東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覺，追尋自己的行蹤，‮腿雙‬再沒有胤力支撐身體，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後不敢？可有算過你說過多少次嗎？為什麼你淨是教而不善的！”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真的…這一趟是真的…以後真的不敢了…嗚嗚…兒呀…饒了娘吧！”聖女嚎啕大哭道。

“饒你？還能饒嗎？”李向東抬腿把聖女踢翻，罵道∶“你這個臭婆娘，不…臭‮狗母‬，要不狠狠教訓你趟可不行的！”

“給她穿環吧，鼻環，環和陰環，五環穿體，看她還敢不敢跑？”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環後，總是覺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與她同一命運。

“多事。”李向東冷哼道∶“告訴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燈在我那裡，以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獄嗎？”

“我…是…是的。”聖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嗎？那麼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獄？”李向東冷笑道∶“那些鬼可累極了，你替我勞他們吧。”

“不…嗚嗚…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這樣對我的！”聖女心贍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嗎？”美姬難以置信道。

“又多事嗎？”李向東惱道∶“你別給我胡言亂語，否則我便給你穿上五環，以後還不許你穿衣服！”

“是，我不說，婢子以後也不說！”美姬害怕地說，知道李向東言出必行，豈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