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譜之老教師的性幻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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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唆』是否可以改成……。」不等我說完，她擺擺手打斷，笑:「周姐，我明白您的意思，但作為導演，我有我的理解，您可能聽過這麼一句話『藝術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我的理解是『來源』也就是『源頭』很重要，任何的藝術不能脫離民間、不能脫離淳樸，民間化的東西雖然很俗，但，大俗既是大雅，越是俗的越能貼近生活也越能被人接受，通過這個舞臺劇，觀眾們想看什麼？。

至少在這部分情節中想看到你被眼兒，具體的說，想看到你這麼大歲數的老教師被一個年輕學生按在桌子上狠狠眼兒！。

你一邊被一邊發出聲嘶力竭的叫聲，由掙扎、痛苦漸漸轉變為快活、歡叫。」我認真聽著，不住點頭，咬咬嘴，我看著她問:「盈盈……。那個……。真要在舞臺上，我被他？。」發```新```地```址5m6m7m8m..c()m她笑著反問:「您這話問的，不你眼兒難不成我眼兒？。」我搖頭:「倒不是那意思，我是說……。畢竟是在舞臺上……。」她笑著反問:「臺下七八次，臺上就那麼一次，您還害羞？。好了，這部分情節過去，咱們繼續。」

「等等……。」我不由自主打斷。

「怎麼？。」她問。

我紅著臉支支吾吾:「盈盈……。那個……。剛才你說的……。那個什麼短口襪……。還什麼……。套……。著……。」

「呦，周姐，您想試試？。」她眼睛發亮。

「別……。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要是他們跟你都習慣這樣了，我如果不這樣，他們是不是……。會不習慣……。」說到最後聲音小到只有自已能聽。

「瞧您！。剛才還害羞呢，沒一會兒主動要求『上活兒』了！。

嘻嘻……。」她拿我打趣。

我推她一把，笑:「去你的！。我……。我這不都是為了他們著想……。」

「好嘞！。我這兒有現成的……。」說著話，她彎迅速脫下一隻運動鞋，我立刻聞到一股腳臭味兒，低頭看，一隻套著短口絲襪裡面是黑連褲襪的乖巧絲襪腳呈現在我面前，她伸手捏住短口襪襪尖輕輕拽下來，舉到面前，我細看，襪底襪尖微微發黑，斑累累，散發臭。

她將絲襪團成一個小球，笑:「周姐，張嘴，先品品味兒。」我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手，忙搖頭躲避，嘴上喊:「盈盈……。別逗……。不行……。不……。唔！。」沒等我說完，她瞧準時機給我嘴裡。

「哎！。別吐出來！。您要是吐出來我可換人！。」我剛要吐，被她制止。

我聽她說要換人，還就真不敢吐出來，好在薄薄的短口襪比一塊糖大不了多少，無奈之下我只好含住，白她一眼生氣:「盈盈，你可過分啦！。有這麼胡來的嗎？。那麼臭的絲襪，還有……。還有不知被用了多少次……。還有……。那上邊……。哎呦我都說不出口了！。……。就這麼人家嘴裡……。胡鬧！。」她聽了一邊壞笑一邊說:「行啦，咱們接著說本子。下一場情節是這樣的，你們班上的三名男生因為這次考試成績下滑，所以你找他們談心，通過溝通，瞭解到他們成績下滑的原因竟是聚在一起偷偷欣賞情黃片，被其中的多人群情節所引從而無法專心讀書。你對他們進行了嚴肅的批評，然後邀請他們和你一起按照情黃片中的情節進行群，具體來講就是三個男生同時和你口、、。」我嘴裡含著臭襪子，紅著老臉認真聽著，頻頻點頭。

她看看我，繼續:「這一幕承上啟下，屬於關鍵環節，所以您可能會累一點，不過我希望您展現出自已被輪姦時的那種幸福、滿足以及爭取更多快的心情，您自已可以增加一些小橋段，比如主動要求給他們、口唆或是邀請他們排隊輪姦門什麼的，總之看您自已發揮。」我點點頭:「這方面經驗我倒有一些，不過盈盈，如此一來是不是會超時？。舞臺劇是控制在半小時內的。」她聽了笑:「只要劇情彩，時間不是問題。」我這才放心。

「接下來我再和您說說最後一幕，俗話說『好戲壓軸』，我個人認為最出彩的，很亮眼。

開場您還是坐在辦公桌前認真批改作業，這時上來兩個男生，其中一個手裡拿著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對準你，按下按鈕，我這邊會配合給出音效，你聽到音效後馬上停止一切動作，這時背景音會給出指令，例如:脫光衣服、噘起部、分開大腿等等，你聽到指令要儘量像個機器人那樣動作，我來給你示範一下。」說著話，她站起身，雙臂夾緊身體，邁腿、走步、彎、噘腚，每個動作都很『生硬』彷佛關節是機械的，看著又好笑又怪異。

我看著笑:「盈盈，這……。這也是藝術？。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再說我也做不出來你那麼標準的動作，真像個機器人。」她恢復常態重新坐回我身邊:「周姐，藝術是嚴肅的，我希望您能認真。對，您說對了，這就是藝術，具體說是一種特殊的行為藝術，其所要表述的理念就是『被控的女人』。

怎麼解釋呢？。

周姐，您也知道，男人佔有女人，都希望這個女人完全受支配，無論做什麼，再怎麼下再怎麼噁心都沒有絲毫的不願，這就是男人的本，而被控的女人體現的就是這個思想，完全把某個特定的女人，比如你，當做只能聽指令才能做出反應的機器人，無論怎樣你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願，百分之百的聽話。」我似乎有些明白，點頭:「類似於『奴』？。」她微微搖頭:「比奴還要更進一步，奴表面上服從但內心多少還有些自主，而這個行為藝術要求你做到完全服從，身體上、心理上完完全全沒有一絲自我保留。」我面有難:「盈盈，你說的意思我都明白，但……。畢竟我沒像你一樣受過這方面專業訓練，又是頭一次參加舞臺劇，恐怕……。我做不出來你要的那種效果。」她點頭:「周姐，您說的有道理，但，我認為只要心裡想著努力去做，其實非常容易，首先您要有一種想法，就是從現在開始自己變成了一個機器人，機器是沒有柔韌的，所以站、坐、走都要顯得很『愣』，來，我示範，您跟著我一起做。」說著，她放下手裡的本子站起身，我猶豫一下，也隨她站起。

「好……。走路的時候，兩手張開，五指外伸……。胳膊前後擺動……。幅度大一些！。……。誇張一些！。……。好！。……。接下來……。抬腿……。放下……。邁步……。再抬腿……。放下……。邁步……。第二個動作……。彎……。噘腚……。停住！。……。一動不要動！。……。對！。……。就保持這樣……。很好！。……。周姐，非常好！。……。來……。直起……愣愣的直起！。……。彷佛關節是機械的！。……。對！。非常好！。……。就這樣！。……下一個動作……。跪下！。……。對……。仰頭……。張嘴……。等待雞巴入！。……。眼睛儘量不要眨！。……。保持這個姿勢！。……。好！。……。」在她耐心的指導下，通過練習，我總算掌握了要領。

「行！。不錯不錯！。周姐您掌握快的！。我都沒想到，呵呵。」車盈笑起來。

我鬆口氣，點頭:「你教的好，我領會到你剛才說的意思了，把自己當做機器，時刻想著機器人會怎麼做。」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嗯……。我還想再做個小測試。」她認真說。

我點頭:「可以！。咱怎麼測試？。」

「從現在開始，直到我喊停，這期間您就是機器人，一切聽我的指令！。明白了？。」她問。

我點頭:「明白！。」

「好！。您要做到面無表情、不發一聲，只有我問你，你才能回答，但要注意，回答之前要想好，回答的語氣和音調儘量模彷機器發出的聲音。總之，一切都聽我的指令！。現在開始！。起立！。」她下達第一個指令。

我面無表情從椅子上起身，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