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豬 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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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溼成這樣了還說不要,昨晚嫂子不是放的開嘛!」他促狹的勒緊這條羞恥的內褲,被浸溼的丁字褲不但把陰戶的形狀毫無保留的勾勒出來,甚至黝黑的恥與粉也清晰可見。

「軍哥,證據就在這裡面,既然嫂子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只好幫幫她了!」他說著竟是暴的把遮擋最後羞恥的布條推到一邊,然後翻開那被水浸溼的,一顆釘在上的紅木牌登時呈現在我面前。

童年的回憶湧上心頭,風騷的四嬸身子被洗幹剝淨成了一頭白生生的年豬,兩條雪白的大腿臊人的叉開,柳師傅翻開她發黑的指著釘在上面的牌子:「看清楚了,咱村裡的規矩,釘上這東西就是年豬,既然是豬,誰都可以,你們哪天看到那家女人上釘了這牌子也儘管上,把她也成老四家的這種黑!」在空氣中的羞處在羞恥的支配下顫動著,黝黑的恥上沾滿了,飽滿的陰阜隨著她腹部的收縮起伏著,被翻開的在燈光的照下顯出靡的彩,一絲絲從那開合的蚌中湧出,浸溼了強子作惡的手。

「不要,不要看了!」她轉過頭不敢面對一道道赤的目光,靠在強子的身子毫無徵兆的繃緊,兩條飽滿的大腿緊緊夾著那作惡的大手,一股在她誘人的呻聲中而出。

「怎麼會!」看到木牌的那刻,我已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軍哥,你們兩口子恩愛大家都看的到,可那只是嫂子的一部分。」強子說著竟是掏出當著我的面把嬌羞的雙臂反剪起來:「是她給我們看到的那部分。」

「強子!」搖著頭請他不要說下去,卻當著我的面無比羞澀卻又半推半就的配合著那混蛋的動作緩緩對準那猙獰的坐下,當整個下那東西時,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衝擊,她豐腴的嬌軀猛的一顫,飽滿的下體著那侵入的巨物,兩隻雪白的子如受驚的兔子般顫動著——和我做愛時,即便是最動情時她也沒有如此烈的反應。

「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這個混蛋居然在我面前動情的撫摸著穎兒那具原本應該屬於我的體。

「前年我去深市打工,嫂子紅著臉問起我年豬的事,我忍不住上了她,她是個有血有的女人,她的嬌羞人之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隱藏在這具美妙身體下不為人知的慾望!」他把玩著無比羞澀卻已動情的身體,在我面前,在生澀的配合下開始送,那被他握住的肢動人的顫動著,每一次沉重的撞擊都如此刺耳。

「你愛她,卻忽略了那年第一次見到宰年豬時她嬌羞背後眼中的神采,把她每一次暗中打聽當做一種好奇。我卻沒有錯過,在上,在其他男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讓她把羞於啟齒的秘密毫無保留的暴在我面前!」

「不要,強子,不要說!」動人的嬌軀不甘的掙扎卻被他狠狠按下,那碩大的一次次毫無保留的深入。

「既然願意被當成豬一樣宰掉,還有什麼她不敢幹的,只是羞於啟齒,在你忙於應酬的時候,我每天就像這樣幹著她,甚至還找了幾個工友一起,她真的是個好女人,卻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每個正常男人都喜歡乾的賤貨!」

「嗚!」那飽滿的房顫動著,頭上彷彿塗了一層油脂般在燈光的照下散發著誘人的彩,此刻,那動人的嬌軀毫無保留的直,我知道她已經被幹的動了情,那本屬於我的瘋狂著另一個男人的,在他狂野衝擊下攀上頂峰,她仰著美麗的腦袋,嬌著,讓那個傢伙把毫無保留的注入自己的子宮,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沉浸在被充滿的幸福中一次次悸動。

「軍哥!」白的從兩人合處溢出,依然沉浸在高餘韻中的穎兒星眼離。

「他說的都是真的!」

「對不起,軍哥!」低著頭聲音幾不可聞:「請縱容我這一次,被當做年豬剖開肚子掛起來之前,請讓我……」

「嫂子昨晚趁你喝醉已經和我們玩過一次,可她擔心你,兄弟們玩的不盡興。」

「既然做了年豬,村裡的規矩,這事你也不能攔著嫂子。」

「就是,哪頭年豬宰之前不讓村裡的男人樂呵樂呵。」屋子裡幾個傢伙七嘴八舌把臊的臉越發紅了,卻是一臉祈求的看著我。

「算了!」我無力的擺了擺手:「今晚嫂子就給你們了。」幾個傢伙聽了這話,胡亂收拾了酒桌就這麼把抬上去,撕開哪件最喜歡的羊衫,脫掉那條礙事的緊身褲,被他們臊的別過頭,一絲不掛的體卻在把玩下興奮起來,也不知誰起了個頭,啪啪的體撞擊聲和動人的嬌又一次在屋子裡迴盪。

我嘆了口氣轉身離去,那婉轉呻聲讓裡屋的我輾轉難眠,我不知道穎兒她在外面和我那些「好兄弟」換了多少姿勢,被他們幹了多少次,直到半夜夢醒,八仙桌上雙手反綁在身後,雪白的體如母狗般趴著,高高噘起的股,蕩分開的雙腿,飽滿的尻著一點著的大紅蠟燭……第二天,穎兒穿著哪件白的風衣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那躲閃的眼神卻讓我明白我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

接下來的幾天開始變的「忙碌」起來,我們村由九支姓氏繁衍而來,按祖上的規矩,年豬必須到每支本家去「討彩」。

可是這彩並不好討,每家都會準備各種節目刁難年豬,綵頭越大,出的節目也越刁鑽,村裡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支出的彩都只多不少。

我也是刁難過年豬的人,自然知道那些是什麼節目,脫衣服什麼的已經不算什麼,當年四嬸可是下面擀麵杖讓劉家老爺子在打麥場遛了三圈,我自是不忍心帶去討彩,這差事落到強子身上,我更不敢問她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她每次回來臉都紅的要命,直到最後一次,她前後兩個加一起了一萬紅彤彤的鈔票被強子牽了回來,雖然因為她是大城市的女人給她披了件風衣,可依然把她臊的回來就癱在地上。

「為什麼!」最後一晚,我把她擁在懷裡:「我想聽你告訴我,強子說的。」我加重語氣強調道。

「都是真的,軍哥,我對不住你,可我忍不住!」

「傻瓜,我不怪你這個!」我緊緊摟住她:「我是說年豬,如果你不願意我拚死也要帶你……」

「不,軍哥……」她掩住我的嘴,呼卻變的急促:「我好怕,卻又忍不住去想,想他們把我的肚子剖開,像豬一樣掛起來,讓我的像那個女人那樣開著口給村裡所有男人看,嗚,我不敢和你說,怕你說我賤……」她囈語著彷彿陷入幻想中:「軍哥,就讓我試試,就一次……」

「他們,沒有難為你吧!」我知道再說也無用,她的子我知道。

「沒!」的身子一顫:「他們說我是從大城市來的女人,沒給我用的,但脫衣服讓人家那個總是免不了的。」她說著呼越發急促起來:「有幾家特意買了『城裡人』用的東西給我用,老張家的老頭最雅,把你老婆掛起來寫了副聯,嗚,軍哥你不許笑,人家,人家是下面研的墨,老李家最壞說今年是狗年……」最新地址發佈頁:www.maomaoks.com1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她已經羞到了脖子,卻被我順勢抱到上剝了個光,最後一次獨自欣賞這具屬於我的嬌軀,分開那緊夾的雙腿,扒開被愛沾溼的仔細查看那代表她年豬身份的木牌,她紅著臉,彷彿我也是不相干的男人,但這也越發起了我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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