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番外一:有一種愛叫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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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也許五天後我們就可以在地底下見了。”他猛地抬起頭,惶恐的看著我。
下一刻,他跑過來,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裡,不停的責問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沒有聽見人是怎麼出去的,虛穀子是什麼時候把門帶上的,只記得那個溫暖的懷抱,就算走在黃泉路上,也不會孤寂害怕。
我說:“因為那樣就能和你一起被隔離,天天看見你,欺負你了。”他輕輕地呢喃:“傻瓜。”我覺得他的心一定軟的一塌糊塗,因為我亦然。
我笑著說:“你的嘴比我孃親做的糰子還軟和。”下一刻,狂風暴雨的吻砸的我頭暈目眩,他像狂熱的門徒一般恨不得把我
碎,把我的嘴
變成他的,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甚至不能思考。
直到我不能呼了,他才放開我,我
覺自己的嘴
都腫了,還滲出了血。
我捶著他的肩膀:“你屬狗的。”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我,不說話。
“你抱我那麼緊幹什麼?我又跑不了。”他還是不說話。
我乾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把我抱起來,我們躺在上,臉對著臉,我笑道:“你說,明天早上起來,我是不是也變得跟你一樣醜了?”他也笑,笑的更加的溫柔:“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
“那我們站在一起豈不是癩蛤蟆和天鵝?”他只好苦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忘挖苦我?”
“那你說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做什麼?”他看著我,他的眼眸裡都是我的倒影:“你想做什麼?”似乎我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我卻十分煞風景的道:“睡覺。”他再次苦笑:“好吧。”似乎不期待從我嘴裡能說出什麼高尚的情話。
那是我第一次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呆在一起,沒有說過愛,也沒有什麼甜言語,更沒有什麼未來的承諾,可是我們的命運,我們的生死都拴在一起,比金石堅,比蒲草韌。
第二天清晨醒來,一束光線從屋外斜斜的進來,我睜開眼睛,這一覺睡得真是無比的舒心,我伸下懶
:“幹嗎這麼看著我?我真的變醜了?”我摸摸自己的臉,還好啊,沒起紅圓點。
他道:“我到希望你能變醜。”我瞪大眼睛:“恩?”
“這樣,你就不會引別的男人的目光了。”我心裡突然甜甜的,比吃了
還甜,但是嘴裡卻說:“是不是像你這樣,就沒有女人注意了?”我說完差點被口水嗆了下,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這樣了?”我急忙拉起他的手,捋起他的袖子,上面的紅圓點已經退了好多,成了淡淡的粉
。
他也是一驚:“你不說我好像也沒有覺察,真的,這是要好了。”
“怎麼會這樣?”我也差點驚喜的跳起來。
我們倆抱在一起又笑又哭,當然是我動的哭。
我們倆的動靜引來了虛穀子的注意,他一身風霜,似乎在外面站了一夜,可能是一直擔心我吧。
他進來,也不可思議的拉著沐尚清轉了一圈,狂喜道:“快給我說說詳細的經過。”我們倆面面相覷:“沒什麼經過啊?睡了一夜就好了。”
“不可能,再想想細節。”我想了想,從我進來到早晨醒來,足足想了五遍,除了我們抱了抱,又啃了啃之外,沒有什麼呀?
沐尚清突然道:“雲兒,你的血可有什麼特殊嗎?”我一怔也想起來:“我孃親從小就給我用各種藥材泡澡,難道我已經百毒不侵了?”說完我又突然想起:“莫非正如虛叔叔所說,這不是鼠疫,是毒?”沐尚清道:“如果是毒,又怎麼會傳染呢?”虛穀子問:“你用了雲卿的血?”他低下頭,紅了耳
,虛穀子看著我們倆赧然的表情,還有我有些破皮的嘴
,臉
冷下來,道:“幸虧靖王沒事,要不然皇后會把花溪踏平吧?靖王的王妃孩子到時候可就難過了。”我抬起頭驚訝的望他:“你說什麼?”虛穀子冷冷的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要不然我早把你送走了。”我眨了眨眼睛,他在說夢話吧,可是這個夢一點也不好玩,我好笑的看向沐尚清,他的臉是蒼白一片,痴痴的望向我的時候,是祈求原諒?還是痛苦?愧疚?呵呵,這一切我統統不需要,我大踏步的走向外面。
“雲兒。”他去抓我,可是隻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
我自嘲一笑:“請叫我雲卿。”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是個有家室的男人,雖然這個世界上都是這樣的男人,三四妾,但是我從來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也許是受母親父親的影響吧。
我要求用我的血作為引子摻在湯藥中給患病的人試喝,沒想到效果出其意料的好,我們大家狂喜,這麼多天,終於找到了救治的方法。
連著幾天,我每次都把血量放到最大,然後再不停地吃著各種補品,產生新的血。
錦城就這樣在我們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終於又活了過來。
在這些天裡,我再也沒有給他說過一句話,儘管他每天都遠遠地望著我,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儘管給我端補品的小丫頭說:“靖王對你真好,這些都是他親自熬得呢,為此還燻紅了眼睛,切著了手指。”儘管我的心也被割得很痛很痛,每動一下,就鮮血淋漓,但是我倔強的堅持著,有時候也茫然,不知道要的是什麼?前方等待我的又是什麼?如果那天我沒有去他房裡,也許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只不過委屈一陣,痛苦一陣,就好了,可是這一切,在我們親吻之後,如今都不同了。
冷靜下來,我也終於明白,以前他為什麼對我百般謙讓,含著淡淡的寵溺,為什麼看著我總是一臉的笑意,為什麼要奮不顧身的去替我擋鼠疫,而又從來不說什麼?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苦衷和隱情吧,所以他選擇把這一切藏在了心底。
可是他染鼠疫,頻臨死亡的時候,當他知道我碰了他之後,也有可能
染時,兩個即將赴死的人,再也沒有了任何顧忌,所以那天的吻是那麼的狂熱
烈,那是他蘊藏了好長時間的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