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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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沒有!”嚴蕊同著急地說,不是她把禮物丟在地上的,為什麼爸爸要冤枉她?

“那禮物怎麼會掉到地上的?”嚴蕊同氣爸爸不相信自己,捶著鋪大哭起來:“小乖沒有丟,姨姨給,小乖不要嘛!”為什麼不要也不可以……

老爺子老太太就怕嚴御東又控制不住兇孩子,一直在門口等著沒敢走開,一聽到嚴蕊同的哭聲,立刻破門而入。

老太太跑過去把孩子摟進懷裡,心疼地道:“不是叫你好好說嗎,你看看你!一個生要把她惹哭幾次!”嚴蕊同抱著太哭得幾乎要不過氣:“小、小乖再也……再也不要……爸爸了。”051巧遇那天晚上嚴蕊同說什麼都不肯跟爸爸回城南別墅,嚴御東本想等她睡著了再偷偷把人抱上車,豈知下樓時她被驚醒,看到他又開始哭,鬧著不肯跟他走,老太太於心不忍,便把孩子留下來,讓嚴御東自己回去了。

年底原就忙碌,海城那邊的工程又面臨初期審核,嚴御東不開身哄孩子,索把常姨送過來照顧她,徑自出差去了。

沒有人知道嚴蕊同這次是真的傷心了。

她從來不曾這麼委屈,甚至比被爸爸打腫股時還委屈。以前生爸爸都會親親她,叫她小公主,今年不僅沒有,還為了葦姨姨兇她,還冤枉她,難道爸爸喜歡姨姨比喜歡她還多?她不想承認又不敢問,就只能自己生悶氣。

過了幾天嚴蕊同就開始想爸爸了,可是爸爸一直不來接她,她覺得爸爸一定還在生她的氣,她心裡又難過又失落,更不敢吵著要爸爸了。

嚴御東一去便是大半個月,一直到朱禹君大婚當天才飛回寒城。

婚宴辦在晚餐時間,從機場趕到璽悅酒店時只差半個鐘頭就要開席了,沒想到搭電梯上樓時,會在一樓遇上鄭葦

“東哥,這麼巧!”鄭葦倒不是真的很訝異,本就是嚴家產業,碰上也不是新鮮事,是在發現他摁的樓層與自己的目的地相同時,才略意外地問:“你也是來吃喜宴的?”也?

今天頂層宴會廳就一組新人結婚,嚴御東挑眉,“你來參加朱禹君和沉敬之婚禮?”鄭葦笑了出來,“嗯,禹君是我高中學妹。”

“那可真是巧了。”進入宴會廳,老遠就看到老爺子老太太已經被請到主桌落座,正在和沉家兩位舅舅和舅母們說著話,嚴御東走過來對沉家長輩頷首示意,鄭葦也跟著過來和嚴家兩老打招呼。

“嚴爺爺,嚴。”老太太甚是驚喜,“葦!御東帶你來的?”家族場合,如果是嚴御東以女伴的身份邀請來的,那可就非同小可了。

鄭葦連忙澄清:“不是的,我是收到禹君的請帖,只是剛好和東哥一道搭電梯上來。”

“這樣……”老太太稍有失望,卻又很快地說:“既然是自己來的,那待會就和御東一塊兒坐了。”

“會不會不方便?”鄭葦客套地問,她不知道朱禹君是否邀了其它她認識的人,在國外待了十多年,就算有也和陌生人無異,為了避免尷尬,她倒是寧願和嚴御東坐一起。

“有什麼不方便的,”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對嚴御東說:“你多關照點葦。”嚴御東心不在焉地點了下頭,四處沒找著女兒,問道:“小乖呢?”

“在新娘休息室看禹君化妝,正好,你去帶她出來。”另一邊,朱禹君已經梳化完畢,換上禮紗之後她見嚴蕊同一直傻楞楞看著自己,不笑問:“小乖,表姑漂亮嗎?”嚴蕊同點點頭,讚歎道:“表姑好漂亮呀!”化妝師忍不住打趣道:“結婚就可以穿禮服啦,你想不想也當新娘子?”嚴蕊同噘著嘴搖搖頭,小乖只想跟爸爸結婚,可是爸爸說不可以。

朱禹君點點她小鼻子哄道:“小乖不用穿新娘禮服就比表姑還漂亮了。”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朱禹君揚聲道:“請進。”房門一開,嚴蕊同一眼看到好久不見的爸爸眼睛一下就亮了,起身正要往他身上撲過去,在發現後來進門的鄭葦後又默默退了一步。

052爸爸又為了葦姨姨生她氣了新娘休息室裡,朱禹君已經梳化完畢,換上婚紗之後她見嚴蕊同一直傻楞楞看著自己,不笑問:“小乖,表姑漂亮嗎?”嚴蕊同點點頭,讚歎道:“表姑好漂亮呀!”化妝師忍不住打趣道:“結婚就可以穿婚紗啦,你想不想也當新娘子?”嚴蕊同噘著嘴搖搖頭,小乖只想跟爸爸結婚,可是爸爸說不可以。

朱禹君點點她小鼻子哄道:“小乖不用穿新娘禮服就比表姑還漂亮了。”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朱禹君揚聲道:“請進。”房門一開,嚴蕊同一眼看到好久不見的爸爸眼睛一下就亮了,起身正要往他身上撲過去,在發現隨之進門的鄭葦後,見到爸爸的喜悅瞬間消失殆盡,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嚴御東發現她的退縮,挑眉道:“怎麼,幾天不見就認不得人了?”對她嚴厲是希望她能記取些教訓,這陣子想起她哭得慘兮兮的模樣還擔心對她是否太過狠心,沒想到小傢伙倒是比他狠心多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他,不說電話沒來過一通,竟也沒聽她說找過一次爸爸,看來長了年紀,脾也跟著見長了。

“爸爸……”嚴蕊同怯懦地叫他一聲,擔心爸爸想起生那天的事又要她跟鄭葦道歉,小眼神遊移了一陣,丟下一句“小乖要去找太了”就埋頭從門邊溜了出去。

嚴御東還不至於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自家酒店也不怕孩子丟了,便隨她去了。

朱禹君不知前因後果,自是沒覺得嚴蕊同反應有什麼問題,反而看到自己表哥和高中學姐一道前來,立刻就銳地覺到那麼點不尋常。

“你們認識?”鄭葦開玩笑道:“豈止認識,我認識東哥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正要聊開,工作人就來通知新娘要準備出場了。

回到宴會廳,就見嚴蕊同已經被老太太安置在女方的親屬桌坐好,嚴御東帶著鄭葦過去坐在她身邊,這一桌多是朱家的近親長輩,一落坐,幾雙眼睛就饒有興味地盯著兩人看。

姨爺爺率先開口問:“這位小姐怎麼稱呼?”鄭葦落落大方地說:“叫我葦就可以了。”

“聽說你是法國留學回來的?”

“是。”

“跟我們御東認識多久了?”鄭葦有問有答:“從小就認識了,嚴伯伯和我爸是高中同學。”

“唉呀,那得是多深的緣份啊!”旁邊的姨驚歎,轉而看著嚴御東勸道:“既然知知底那就好辦啦,御東年紀不小,也不好再拖了,早結婚也好早讓你爺爺安心。”嚴御東已經習慣來自長輩的催婚,四兩撥千金地應付過去,好在沒多久就開始上菜,總算堵住一行長輩的嘴。

新人出場後,場面更是熱鬧起來了。

這場婚宴席開五十桌,男方女方賓客對半,相較於訂婚,沉家已算是相當節制。

新人繞場敬酒時,上了道本進口的雪場蟹腿,嚴蕊同愛吃蟹,嚴御東把自己那份的腿挑出來往她嘴巴里。她本來小臉鼓鼓不知道在憂鬱什麼,吃到滿嘴的鮮甜才有了點好臉,眼巴巴盯著爸爸手上的蟹,活像只待哺的雛鳥。

鄭葦發現她喜歡,便也把自己那份的蟹挑出來給她留著。父女倆一個負責喂一負責吃,兩人份的蟹腿很快就被挑吃乾淨,吃完嚴蕊同還有些意猶未盡,鄭葦見狀連把挑好的蟹撥到她碗裡去,豈料她半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挾起蟹丟到一旁的骨碟上。

嚴御東臉一沉,壓低嗓子質問道:“嚴蕊同,你有沒有規矩?爸爸是教你這樣沒禮貌的嗎?

嚴蕊同抿著小嘴倔強地看著爸爸,她不懂得掩飾對鄭葦的排斥,就算知道會被罵她也不要吃她給的東西,可在嚴御東看來只覺得之前教的都是白教了,她是半點沒學到教訓。

嚴御東閉眼深吐了一口氣,壓抑著怒火說:“既然不好好吃東西那就不要吃了,自己去休息室待著。”爸爸又為了葦姨姨生她氣了。

嚴蕊同眨巴著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默默推開椅子。

鄭葦連忙制止:“東哥,算了……”嚴御東一聲令下:“去!好好反省自己哪裡做錯了。”053再也不要聽話了嚴蕊同抬手抹了下眼睛,癟著嘴“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嚴御東看著她跑向休息室,回頭朝鄭葦致歉:“抱歉,又讓你難堪了。”鄭葦倒不至於和一個孩子生氣,只是有些莫可奈何地自我解嘲道:“看來我是真的被討厭了呢。”就算再遲頓她也明白嚴蕊同不是單純使子,而是真的不待見自己,回想過去聊聊幾次見面的場景,著實不明白究竟哪裡得罪這孩子。

其實別說鄭葦,就連嚴御東都摸不著頭緒,嚴蕊同一向心無城府,就算有人對她不好,她也記不了幾天就忘了,下一次見面還樂呵呵找人家玩,相較之下她對鄭葦的敵意既突然又毫無道理。

“是我沒教好她。”嚴御東無能為女兒辯解,只能將責任歸咎於自己。

宴席吃到尾聲,飯後甜點上的是哈達斯冰淇淋。嚴蕊同特別戀這個牌子的草莓味口味,平嚴御東很少讓她吃冰,想著她現在八成還在休息室偷哭,便捎了一個打算拿去休息室哄哄她。

一推開門,卻發現她早已吃上冰淇淋,身邊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男子拿著紙巾給她擦嘴邊的油沫,嚴御東眉心一攏,冷聲問:“你哪位?”嚴蕊同吃得正歡,看到爸爸一個心虛,直覺就往男子身後躲了躲。

嚴御東見狀面一凜,“嚴蕊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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