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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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成是公司的原始分成,是拋開利的,要是開賣場或店鋪的投資也有你的份,都算這兩成」

「這個條件是蠻優厚的,但你們在軍隊裡有關係沒有?」

「我大舅哥是海軍上校,負責一艘海岸巡邏艇,有什麼軍方行動打過招呼應該會告訴我的」林嘯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

「那就安全了,要是泰國海軍又不要臉的扮海盜打劫,我們也好避開了」丈夫說得雲淡風輕的,但我聽得提心吊膽,沒想到泰國海軍還有這麼不光彩的一面,他以前沒有跟我說過這些,只說過上岸過海關要在報關單裡支票。

「你們應該不怕他們的吧,他們收的保護費很多嗎?」

「河匪就是海軍扶持的,每次過路都要給3到8千的保護費,他們自己又經常扮海盜打劫,這個收費就會很高,動不動就好幾萬美金,我們在這邊有好幾個海外軍事基地,一個呼救,一兩個小時就趕來,被打劫的這些意外損失是公司自己出,我們又不怕他們,為什麼要再給」丈夫是軍人家庭出身,又進部隊鍛鍊了幾年,說得很是理直氣壯。

「我們談好了我就和我大舅哥說,讓他多注意些關照下,保證我們不會被打劫」林嘯也覺得這是個要認真對待的事,和高軍保證會打理好。

「那我們邊走邊說吧」高軍就領著我和林嘯一起趕到曼谷很有名氣PHYATHAI2國際醫院,曼谷丈夫前後來過數十次,這邊醫院銀行和酒吧這些必不可少的地方他都清楚路線,並不需要林嘯指點。

等來到PHYATHAI2國際醫院的門口我又開始躊躇不安,剛才危險的狀況一個接一個的,加上林嘯又在這裡,讓我都沒有勇氣拒絕高軍提出的人工授,現在走到進退兩難的境地。

為了避免在林嘯面前失態,打算什麼都不說為好,硬著頭皮進到醫院,做了一系列的婦科檢查,好在人工授也不是一下子就好,不需要做最後一步的B超,只是檢查我身體是否有做人工授的先天條件,到是高軍神神秘秘的提供了子後就先和林嘯離開了,林嘯臨走的時候叫了度假村的車一個小時後過來接我。

下午5點多,我恍恍惚惚的坐在接我回度假村的車上,在我等結果的時候,醫院聘請的中文翻譯對我說,我自己的身體情況很好,主要是高軍的狀況有些糟糕,他得了淋病雖然有一直吃藥治療,但還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還存在其他的併發症,沒有健康未受染的子,不適合做為提供子的人選,她能理解我們想急切懷上寶寶的心情,他們這裡有很多出的捐者,要是我們可以接受,他們可以提供幫助。

高軍得了淋病的消息像五雷轟頂一樣把我擊得一個踉蹌,憤恨,傷心,失望的情緒亂哄哄的躥進我的大腦,都沒有去聽醫護人員寬的話,失禮的自己離開了。

坐上在醫院門口等了快半個小時度假村派來接我的車,短短20幾分鐘的路程讓我覺有無盡的距離,徐國洪一直有說高軍在外面玩過很多女人的事,我一直以為那是他編排高軍的藉口,現在我才知道這一切是真的,淋病傳播的途徑只有不戴套的,剛才的檢查得出的結果我是完全健康的,就連常見的婦科病都沒有,所以只有他在外風花雪月才可能染到。

而他願意告訴徐國洪這個對我有異常心思的朋友都不願意向我坦白,讓徐國洪從心裡徹底的鄙視了他輕視了他,讓我努力想維護的家庭和睦變成一個笑話,他把我們之間的這道嫌隙擺在徐國洪面前任由他去敲擊,或許他是出於對我的愛護,但對我來說這是背叛和徹底的失望,要不是他走得匆忙忘了和醫生打招呼讓他們別說,我現在還被他矇在鼓裡。

自從懷了兒子的孩子後,我對他的愧疚之情亦深重,如果沒有今天的檢查,我晚上還想支開兒子好好補償一下高軍,雖然答應過兒子,我的身體只讓他一個人享受,但我還是想做點一個子對丈夫該有的寬

又有些慶興知道了這個消息,淋病異常反覆,經常是好了復發,週期反覆很長,對以後的生活有很大影響,還有很多併發症,現在兒子習慣了和我不帶套無阻隔的,他還年輕,我可不想毀了兒子,要是兒子和我歡愛稀裡糊塗的染了淋病,我非要和高軍拼命不可,知道了這個事情,對高軍的愧疚蕩然無存,還好現在有了兒子對我真摯的愛,我的將來並不孤單。

回到度假村的時候市原三郎他們正在喝下午茶,沒有看到兒子在這裡,問了才知道杜麗在我走了1個小時後就回來了,兒子被丈夫帶去送杜麗他們上飛機,但奇怪的是彼得.查爾克沒有和杜麗一起回來,市原三郎說一下子走了那麼幾個人顯得空落落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而我在擔心許嘉豪會不會多嘴說什麼。

今天心事太多,晚飯也沒有怎麼吃,還沒有等市原三郎他們吃完就起身告辭回到了房間,現在兒子不在我身邊,一個美豔婦人呆在島上有點危險,市原三郎他們這些藝術家經常把外遇當做尋找靈的契機點,從這幾天的相處來看,不知道是我多心還是怎麼的,總覺他看我的眼神帶有別樣的彩,我相信市原三郎肯定不會像許嘉豪那樣對我用強,但我今天沒有應付愛慕者表白的心情。

到晚上快10點多才聽到木棧道被踩得吱吱響的聲音,我也不敢貿然出去,自從兒子上次出事後,林嘯說了好多泰國這邊發生的命案,多半是以女姦殺為主,今天回來的時候,司機在我心事重重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為我開車門,故意用手肘頂了我的豐幾下,要不是已經在度假村名下登記了的,搞不好我今天就要出意外了,我才真正的受到了出門在外的危險,又在心裡痛恨了一把那些光想賺錢,在網上大肆吹噓泰國美好的旅遊公司和地產商。

直到腳步停留在門口響起敲門聲,我才起身來到門口,還不放心的問了句誰,聽到高軍的聲音我才安心的開了門,還沒等我看清楚外面的情形,兒子一下子被甩了進來,踉蹌了好幾步才停住身形,也沒有轉身,就背對著我站在邊,看著兒子身上凌亂的著裝,我驚怒的跑到兒子身邊,拉過他轉身讓我看見他的臉。

兒子左邊的臉都腫得像個饅頭樣高高鼓起,嘴角也留著血,右臉也有一個清晰的掌印,我的怒火一下子無窮無盡的升騰起來,憤怒得全身顫慄的問著高軍。

「誰打的」

「我打的,沒有打死這個畜生已經算輕的了」高軍同樣怒目圓的的和我說著。

「你混帳,你憑什麼打他」我心愛的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又經歷了今天的事情,心裡壓制的怒火都讓我失去了理智,毫不客氣的怒斥著高軍。

「我憑什麼打他,你還好意思問我,好,我讓你看看我憑什麼打他,你看啊」高軍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裡往外掏著手機,揚起手,熒幕都快頂到了我鼻子上。

接過手機,上面微信的信息讓我手腳發涼,我不認識這個名字和頭像,但看字面的意思我想是許嘉豪,他問丈夫知不知道我和兒子的事情,是不是他同意的,丈夫的回答無疑是維護我的,我沒有看後面的字語,也沒有必要去看了。

「你個蕩婦」高軍見我看完,眼紅如血的看著我,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在外面亂搞女人,還染了那麼骯髒的病」既然避不過,那就沒有什麼好害怕擔心的,我毫不示弱。

在這個男權社會里,大家一邊高呼著要人人平等,一邊要求女人溫順得要像握在男人手裡隨時可以捏的麵糰,我先後因為各種情況失身給幾個男人,自身也骯髒得我自己都不願意去面對,但在得知高軍得了淋病後,我還是止不住的傷心和失望,我可以假裝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的瀟灑,就像假裝我從未出過軌一樣,但他不該把那該死的病帶回來,還理直氣壯的指責我的蕩。

「就算我有過錯,這也不是你們這樣做的藉口,你給我說清楚了」兒子見高軍向我靠了過來,勇敢的用身體擋在了我的身前,他已經被丈夫打成這樣,明顯不是對手,但還是毫不猶豫的護住我,讓我既羞愧又暴怒的情緒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是你知道的那樣,我們離婚吧」我能體會到他的憤怒,但我和兒子的事沒有辦法和他去說。

在男人的眼裡,女人就應該在家安安靜靜的相夫教子,有什麼委屈都要理所當然的忍受,男人在外面花紅酒綠都理所當然,女人一有不忠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受千夫所指,我不願意接受高軍站在道德的高點對我批判,他的所作所為讓我對他已經死心,面對高軍的憤怒,我很平靜的說著,把兒子拉到了我的身後,我不想他為我再受傷害。

「我不是讓你找,走,去外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不然我沒完」高軍本打算說叫我找個伴侶,又覺在兒子面前說這些不合適,就過來拉住我,把我往外拉,兒子見丈夫開始和我拉扯,怕我吃虧,就搬起房間裡的涼椅準備和丈夫廝打。

「你別出來,相信媽媽,媽媽可以解決的」我立馬制止了兒子的衝動。

「可是……」兒子舉著涼椅急的哭了出來。

「乖,在屋裡等著」沒等兒子說完,我就趕緊說著,並把門關上了。

出了門我就厭煩的掙脫了高軍的手,率先的走到島嶼的最邊沿,現在住在這邊的杜麗已經回國了,彼得他們今晚也沒有回來,這裡離市原三郎他們那邊也有三四百米遠,大聲呼救他們在屋裡也聽不到什麼聲音,背靠在護欄上看著面痛苦的高軍,等著他的憤怒。

「我不是讓你找徐國洪解決生理需要了嗎,你為什麼要那麼下賤的和自己兒子那樣」高軍一字一語的厲喝著。

「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多狼心狗肺嗎?他從十幾年前見我的第一面就想佔有我,我看你一直和他稱兄道弟的,不想讓你傷心,一直沒對你說,你還自己送到他面前去讓他羞辱,你知道他在心裡多鄙視你嗎」我絲毫不懼的回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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