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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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適明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受到心理無比的暢快。這就是本身的女人，本身從小就喜歡著的女人，儘管他從來都沒敢想過，但現在還是得到了，想起剛才母親的叫聲，心裡一陣麻酥、一陣甜。

男人，我是我媽咪的男人。他的畸形的反常的慾望得到了充實的滿足。就在他轉身提上褲子時，他看到了母親成一團的內褲，那是被本身親手脫下的，母親沒來得及穿，就跑出去給妹子開門，他暗暗地握著掖在褲兜裡。

“哥有點事，怕人看見。”計適明故意這麼說，這些年單元上的事很多，但從來都不避忌妹子。

“是不是又是那些貪贓枉法的事？”妹子放下書包，拿起桌子上早已涼好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說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計適明笑著，眼光裡發出疼愛的眼神，看得妹子嬌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麼了？現在這社會不做賊不養漢就是好人。”妹子口無遮攔地說著，卻不知道觸痛了母親的心絃。計適明偷看了母親一眼，母子兩人都尷尬地縮歸去，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思想和行為已經和他們這一代格格不入。哎…社會水，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本身和母親，亂倫本來在本身的心裡也是深蒂固，可就是因為比來的網絡免費，讓計適明對母親發生了想法，進而導致戀母情節的爆發。

“你…”計適明看著母親不尷不尬的表情，替母親罵了一句“不學好。”

“誰不學好了？就是養漢也沒什麼，只要兩廂情願。”妹子嬉笑著捂著嘴跑了出去。

“媽…”母親的表情彷彿停滯了一般，計適明趕忙勸著“你別當回事。”母親低下頭，妹子的話概略讓她的心絃動了一下“小明，我們還是斷了好。”

“傻媽咪…”計適明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頭“你這不叫養漢，你沒聽妹子說，只要兩廂情願，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貧嘴！”母親長嘆了一口氣“我總受對不起你爸和你們計家。”

“好親媽，你是我們計家的好媳婦兒，你對我們計家是有功的，你不但為計家留了後，還讓計家出人頭地，茹果沒有你的餵養，兒子就沒有那麼大的神寄託。你知道，每次我在單元受了氣，就應心灰意懶，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神倍增，尤其和你一番後，我就會把所有的懊惱拋到腦後去了。媽…在我的心裡，你是任何女人都無可替代的。”

“哎…誰知道我哪輩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媽…孔子不是說了，女人要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母親雖然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女，但也知道這三從的含義，聽著兒子的歪解，眉眼裡就含著嬌嗔和奚落“小畜生，那豈不是連你姥爺都…”

“媽…兒子可沒有阿誰意思，兒子就是想讓你從了我。”

“去…去…媽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好親媽…”計適明又開始了撒嬌“你可知道匈奴的風尚，那就是單幹王死後，新上的單幹要其母。”母親驚訝地瞪大了眼“什麼其母？”母親對幹這半白不白的話顯然聽不懂。

“其母，就是娶母親做子。”

“你說的是真的？”

“昭君出，你看過吧？”

“嗯。”

“史書上記載，單幹死後，昭君從胡俗，與其子生有兩個女兒。”

“那…就和父親一個女人？這不是亂倫？”

“媽…這叫父子同。男女相愛、相歡，是生來具有的，古人都說，食，也。慾是和吃飯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茹果缺少生活，就會脾氣浮躁、生活無規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還有好處了？”母親從來沒聽到這些新鮮事，怎麼那麼醜惡的工作，一到這些文化人嘴裡就變了調，就連那亂倫都說成是戀母情節，彷彿兒子跟母親就應該那樣似的。

“傻媽咪，你沒受？”計適明眨著調皮的眼“還會讓女人年輕標緻呢。”母親摸了一下本身臉上的皺紋，忽然低下頭“媽也沒看見年輕了多少。”

“那是你沒有放開來，老是壓抑著本身。”

“你還要媽怎麼放？”

“以前都是兒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兒子？”

“你是說要媽先…”她吃驚地瞪大了眼，在她的不雅觀念裡，這些事從來都是男人佔主動，女人一旦主動了，就會被罵為“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