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三一報還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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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盛雪和花小芬走了後,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苦苦思考著,要是讓超難纏這麼難纏下去,還真不是個好事,老子在職場上的事業才剛剛起步,不好就會毀在這個孫子的手裡。看來盛雪和花小芬說的對,老子還真得去向超難纏道個歉才行,不然,老子真的就成了反面人物了,不是胡漢三也是黃世仁。
老子去向那個狗的黃豆芽兼死太監去道歉,那也沒什麼,老子的臉皮本來就厚的出奇,死不要臉地硬去和他賠不是,估計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但是效果會是怎樣呢?
再想想吧!是要好好地想想了!老子從步八社會,進入職場之後,曾經遭遇過希特勒崔有矛和那個小支行的行長的排擠,但老予福星高照,不但沒收到任何損失,反而一路攀升,走到了現在。但這次不同了,超難纏畢竟持有尚萬寶劍,老子隱隱約約到這次的這道坎,無論如何也是不好邁了,既然不好邁,那就滾他孃的,順其自然,得過且過吧,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當一天jb主任就jb一天。
如此一想,心中反而輕鬆了很多。
這一輕鬆不要緊,問題又來了。剛才盛雪和花小芬來找我,我的力全部集中在了那件事上,沒
覺到嘴巴和舌頭被燙的疼痛。現在一放鬆,立馬
到疼痛難忍。急忙又舉起那個涼水杯來,將嘴頭子和舌頭又伸了進去。
的,都說人倒黴了喝涼水也
牙,我看人倒黴了喝熱水也燙嘴。
想想這真是該著倒黴,擔當霹靂丫的
吻給了我,而我卻貪婪地把她的嘴
給親破了,現在為了她,我的嘴
也被結結實實地給燙了一下,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當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來到,時候一到,連舌頭也跑不了。
就在這時,悉的腳步聲響起,霹靂丫走了進來。
她拿著一個單子來找我簽字,我狠狽地一手舉杯繼續浸涼著嘴巴和舌頭,一手拿起筆來,連看也不看,直接在上邊簽了字。
霹靂丫奇怪地問道:喝水有你這樣喝法的嗎?
我翻眼看了她一眼,沒有顧得上吱聲。
她又道:你老是把嘴巴放在水杯裡幹什麼?
我白了她一眼,仍是保持原有姿勢。
她道:你怎麼不看看我給你的是什麼單子就簽字了?
我不厭其煩,只好放下水杯,問道:什麼單子?
哎呀,你的嘴怎麼了?她驚奇地問道。
這都是拜你所賜,被熱水給狠狠地燙了一下子,哼。我說著說著覺又有些疼痛,只得又舉起水杯來,繼續浸涼。
拜我所賜?你挨燙關我什么事?
我懶得回答她,將頭扭向了一邊。
她揚了揚手中的單子,說:這可是請假條,你簽字就生效了。她邊說邊扭頭轉身向外走去。
我一聽一急忙放下水杯,問道:請假條?是誰的請假條?
我的請假條。
你請假幹什麼去?
我請假出去散散一心。
我一聽頓時大急特急起來,忙道:剛才沒看就簽字了,我再看一眼。
你簽過了還看什麼?就是一個請假條嘛。
我沉住子,儘量緩和地說:我再看看嘛,一旦上級行再來檢查,我也好
待嘛。
不用,請假條是要給宋珍保管的,這個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
你讓我看一眼又能怎麼了?我簽過字的單子都不知道是什麼,你不是又要讓我犯錯誤嘛。
好,那你看吧。她邊說邊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邊的請假期競有半個月之久,我二話不說,瞬間就把她的請假條給撕了個粉碎。
霹靂丫大怒道:呂大聰,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剛才簽字沒仔細看是什麼內容,現在看清了,我不同意你的請假,更不會在上邊簽字,但已經簽了,我也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撕掉你的請假條了。
她氣惱地道:你…,呂大聰,你怎麼這麼無恥?
我更加惱怒地道:霹靂丫,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有定論,這個時候你請假,你這不是添亂嗎?
我請假是我的個人權利,我這是請的公休假。
是你的個人權利不假,但我不同意。
你憑什麼不同意?
憑什麼?就憑我目前還是主任。
。
靠,我沒想到霹靂丫竟然爆起了口。這丫一爆
口,接下來就會大發霹靂之怒,我只好耐住
子說:妮子,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就要非常對待,這還要用我多和你解釋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處境?你就不要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