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不斷探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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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褲襪上的也不僅僅是母親出來的愛,同樣的也有從兒子中分泌出來的前列腺,兩種體已經彼此融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如他們纏著的身體。我有意地在摩擦的間隔用龜頭頂住母親的私處,頂一下,又頂一下,幻想著我已經進入她的身體,將我的熱情傾瀉其中。

母親也被我這心思所影響了,她的反應逐漸變得烈起來,我從背後望著母親的臉,她似乎已經變得離起來,自口中傳出的微弱的嬌聲,那烈抖動著的部,無不為我再添了一把火。

我知道,母親同樣從中受到了快樂,原先乾的黑絲已經不再似最初那般順滑,被浸溼之後變得有些粘稠,但與此同時,也從冰涼變得溫熱。

這一次對於的包裹,與先前的體會又有所不同,不過,我已無暇分辨其中的差別,只想著該如何得到更多的快樂。我抱住了母親的

她也隨之翻過了身,從後背轉向正面,她的臉已經覆滿了紅,角邊呼著讓人醉的息,緻的五官也顯示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嬌媚,宛如那初嘗人事的小女子。我見母親如此。

也不再有什麼顧忌,直接將母親抱起,變成兩個人正對著坐的姿勢。我將貼在母親的私處,向上抖起了,這種摩擦很短很快,接收到的反饋也非常強烈。

母親只覺得身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燒了起來,一種無法熄滅的燥熱將自己完全捲了進去,她逐漸陶醉於這種火熱之中,讓這火焰帶走現實的一切,留下的只有或真或假的幻境,這個時候,兒子又把自己抱到了懷裡,自己的身子倚在他身上,無端地傳來一種安全

那一刻,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兒子,反倒他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一般,兒子的那就在自己的陰戶外,薄薄一層的阻隔暫且將這頭猛獸攔住了,但它仍舊騷動著。

衝擊著這牢籠,也撞著自己的心,母親只覺得腹部變得越來越燙,也變得越來越軟,自己如同藤蔓一般纏住面前的男人,似是將一切都託付給了他。現在的母親,已經有些脫力。

她抱著兒子的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具纏得更緊,突然,兒子的動作毫無預兆地加快,撞在自己口的覺也愈來愈強烈。

雖然有褲襪緩衝著這波攻勢,但母親還是能覺到,兒子那如龍般的男荷爾蒙叩響了自己的門扉。***很快,她就再不想抵抗,讓身體內的水將一切都給席捲,讓所有的都在這片片一種溶解和消散,她的高到來了。

這連綿不斷的舒覺,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同時,靈魂卻又越來越輕鬆,如同飛到了雲霄一般。

這種強烈的刺,讓她的手無意識地抓住了兒子的背,她的力道是那麼深,以至於留下了赤紅的抓痕,但兒子卻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母親要來絕頂了。

而他只想將母親送上高,讓她受到身為女人的快樂,唯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到滿足和信心,隨著一聲極輕微的“啊”我只覺到從自己的處傳來了一股溼熱,我知道,母親已經洩身了。

她的表情就好像羽化為蝶一般,這股快模糊了現實與虛幻的邊界,在她的世界中,受到的只剩下純粹的白。

母親的身體微微痙攣,全身顫抖了幾下,收著那尚未褪去的餘韻,俯在兒子的懷裡,淺淺地調整著呼。見母親已經到了高,我暫時停下了動作。

不過卻沒有就此結束,我一探手,伸入了母親上半身的西裝襯衣之中。我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對母親的上身發動進攻,如此上下都能得到照顧,才算是服務到位了。

母親經過剛才的情,額間浮出了香汗,身上的衣服當然也留下了凌亂的痕跡,這幅模樣實在是惹人愛憐,我不經意地放慢了手的動作,摸索著母親的巨所在。

出乎意料地,今天那部的觸竟比平時更為柔軟,我這才發現母親是沒穿罩的,一陣大喜之後,我立即撫上了母親的房,這部的柔軟更甚於,此前,我摸母親的總是隔著一層殼。

雖然觸妙但總不覺遺憾,這一次倒是一種徹底的享受了,我肆意地捏著這團軟,母親的巨僅僅一隻手都有些難以掌控,所以我集中刺一點。

用指尖溫柔地愛撫中間的頭,受著那別於柔軟的凸起。母親也在我的撫摸之下再度有了反應,她若有若無地呻著。

那嗯的幾聲足以讓人酥到骨子裡去,這忽如其來的攻勢又活了那即將沉靜下去的快,讓母親的身體變得更加

我一隻手握著母親的部,另一隻手攬著母親的,身體微微前傾,讓兩個人再度緊緊地貼在一起。我的頭來到了母親的肩處。

那修長的玉頸也落下了幾滴汗珠,散發著母親嬌弱的體溫。我伸出舌頭,溫柔地去母親脖子上的汗,彷彿羊刷輕輕掃過。

這種溫柔的微弱的瘙癢讓母親那異常的身體因為這一而再度變得火熱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過生活了。

也太久太久沒有受如此強烈的高了,往昔與丈夫之間也多是例行公事,像兒子這般花招齊出,母親又怎能耐得住,只能受著,體驗著。

但她不敢享受這種覺,她害怕那將會成為改變一切的鑰匙,腦海之中的理已被這意亂情得全然不在,現在她已經無法把持得住了。

再之後呢?會不會順勢,發生什麼再也難以挽回的事情?母親有些擔心,有些害怕,她怕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將會改變,向著不好的方向改變,她好不容易重新得到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又如何願意親眼看著這份愛被葬送。母親想要將兒子推開,中斷這一切。

但她沒想到的是,此時她已有心無力。兒子的舌頭在自己的脖間來會遊走,彷彿點中了位一般讓自己覺到渾身酥軟,幾乎要就這麼倒下去了,不僅如此,自己的頭也被兒子侵襲。

那可是極為的地方,被這樣一,腦海裡已經變得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問了,只有一波波觸電般的覺在脊背上飄過,兒子準地進攻著自己的弱點,母親一時間也再難以堅持抗拒下去,那些擔憂和害怕都隨著捲土重來的快漸漸泯滅。

母親此時已經沒有餘裕去在乎其他的事了,只覺得自己要化為水一般,我一邊著母親的脖子,又不單單是舐,偶爾合攏嘴在頸部吻,偶爾用雙沾了滑將其全部塗滿,總而言之,就是把那些我從各種地方看來的亂七八糟的手法全部用上。

母親抿著嘴,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但我一時惡作心起,不願就這麼將母親放手。手上那對母親尖的進攻也從未有過懈怠。

與此同時,我又挪動起了自己那堅硬如鐵的,這一次的碰撞不似之前般烈,而是很溫柔地,摩擦著母親的私處。

母親也因為這股火熱稍微縮了縮身子,不過很快又放了開來,她只覺到小在不斷收縮,宛如夾道歡一般。

又過了一會,母親覺到自頭處傳來了一種溫熱,進而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刺尖。母親萬沒能想到,兒子竟然含住了自己的頭。

每個人小時候都做過類似的行為,可長大了就再沒有機會,如今兒子那返璞歸真,讓母親不回憶起多年之前,捧著還小小的兒子的時候,而現在。

他竟然像這樣,舐著自己的頭,彷彿嬰孩著,母親一時大羞不已,想從這荒謬絕倫的場景中逃出,可現在的她已經是一隻軟綿綿的羔羊了,最後,母親的手放在了兒子的頭上,她本意是要讓孩子停下來。

但這軟綿無力的推不知怎地倒完全顛倒了過來,變成了捧著兒子的腦袋,懷抱著,讓兒子更靠近自己那豐滿的房,讓那狡猾的舌尖更多更多地刺著自己完全起的頭。

此時,那件西服襯衣已經被半脫了下來,耷拉在了間,讓母親那對傲人的脯完璧無瑕地暴在空氣中,雪白的玉兔如同晶瑩的雪媚娘,飽滿的撥著男人的慾望。

那是最原始的衝動,是最美好的嚮往。我著母親的頭,這是我多少次朝思暮想過的畫面,如今真切地出現在我面前,讓我懷疑這一切是否是妄想。

可自舌尖傳來的微甜的美妙滋味卻不會因為這種懷疑而消失。我親密地陷在母親的巨之中,呼著那似存似無的芳香。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沒有閒下來,一隻手自然是攀上了另一隻球,用掌心輕輕按壓,縮攏手指,讓整個手掌彷彿變成盤一樣,緊緊地抓著母親的部。母親被我這麼抓握著。

渾身一僵,然後似是軟泥一般,整個人貼在我的身上,豐潤的壓在我的臉上,真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強烈幸福。我的另一隻手則是向下摸去,不斷探索著,最後來到了母親的‮腿雙‬間。

母親的絲襪已然溼透,但也讓我能更容易地尋得點,隔著這一層薄薄的絲襪,我不停撫摸著。

用手指壓住那稍微有些斑紋的絲,很輕柔地在母親的私處來來去去。母親被我這番進攻得難以自拔,口中那有些重的呼聲終於壓抑不住爆發出來。

變成了足以鑽入靈魂的嬌,那一聲聲銷魂的呻聲,讓我的耳都癢了起來,只想更進一步欺負我身上的絕代佳人。母親本來還兀自強忍著部傳來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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