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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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時起我會怕你對我不客氣,我擺明告訴你,這個蘇府永遠都是我當家!張總管,你給我過來,馬上派人到北京去把老爺請回來,就說我在家裡被人欺負得待不下去了。”她大喊,但張總管礙於大少爺的眼神,不敢往前應聲。

她回身,看見躲在門邊的張總管,氣得衝上前,又踢又打破口大罵:“死奴才,一見我不得勢了,就躲我躲得跟鬼似?”

“玉夫人,我只是個下人,您別為難我啊!”

“我就是要為難你,誰敢遵照宜孃的命令辦事的,我一個個都要為難,聽見了沒!?”她怒氣衝衝恐嚇眾人,但這不但沒把僕人拉回她身邊,反而讓他們一個個躲得老遠。

“玉姨娘,如果你不肯出印章也無所謂,我會命人重新刻一個新印章;如果你在這個家住不下去也無妨,我會另外在外面幫你找一處新居。”他淡然說。

“你別以為我和你那個沒用的親孃一樣,讓人說趕就趕,我就要住在這裡,看誰敢動我一分一毫,再怎麼說我都是採欣她娘,死去的或樺還在天上看著呢!我就不信你們敢拿我怎樣。”她一路大吼,踩著大步循原路走回。

“張總管,我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或淺問。

“是的,奴才聽清楚了。”

“那你下去辦事吧!”揮揮手,他揮去一屋子人。和人對峙,很累!俯頭,他對著前人,溫柔說話。

“予藍,以後不用害怕,她再也無權力能傷害你。”

“我要的不僅僅是這樣。”她恨她!

“告訴我,你想怎樣?”

“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她異地而處,嚐盡弱勢者的悲哀。”

“予藍,得饒人處且饒人。”輕嘆,他們的差異格在這裡發生衝突。

“她饒過我嗎?一次口角,她要毀我清白;一次管教,她奪去夫子一條命,她為什麼處處不饒人,卻又不準別人用相同的方式對她?”

“夫子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

“就跟你娘至死傷心的事一樣?只要是過去,就算、就雲淡風清?錯了!有些事永遠都過不去,冤魂難平、情傷難盡!我恨她,我會用一切手段毀了她。”

“予藍,她是一條生命,仁民愛物…”

“不要跟我唱高調,是不是非要我死亡,才有權恨她?”

“別偏,你畢竟還好好的。”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因為她,我毀容,也差一點毀了女子比生命還看重的貞,你怎麼會覺得我還好!?我一點都不好啊!不要跟我談仁愛寬恕,我不是聖人,假使只有當惡鬼才有權利害人,那麼我情願當厲鬼。”她推開他,不要他的懷抱、不要他的仁慈。

“你不會毀容,我保證一定會治好你,至於你的貞,它在我手中,我會愛你、會呵護你一輩子。”他的連聲保證,撫不平她的難平心事。

“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聽懂了嗎?我不要你的愛,一點都不要!”她拼命捶打他,淚一開閘,再關不住。

“告訴我,你要什麼?只要我辦得到,我一定為你盡力。”他急了,予藍的瘋狂讓他心焦。

“我要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要好人生、壞人死,我要天道循環、報應不,我要欠人者,把債全給我吐出來!”予藍又哭又鬧,或淺只能抱緊她,默默相陪,直到她累了、倦了,在他懷中沉沉入睡。

**蘇家最近連連出事,先是一個丫頭被玉姨娘賣進閣的事鬧開,蘇家苛待下人的傳聞又是沸沸揚揚,牙婆們互相耳語,千萬別帶姑娘進蘇家。

幸而,玉夫人讓寬厚的神醫少爺剝削去了管家權力,改由另一個較溫和的宜夫人掌家,這才教人拍手稱好。

接著,程家一頂花轎、一紙休書,原封不動的五十幾箱妝奩,浩浩蕩蕩從城外抬進蘇家。

兩個多月前,坐在馬背上娶蘇家閨女的程家大少,翩翩風采不見了,只餘滿面怒容。

轎子被扛進蘇家大宅,張總管忙上葯鋪,請回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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