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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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真想知道堡主在哪兒,那麼等您將這碗藥給喝下,我再代您出去打探消息。”寧沁和她不同,寧沁是朵嬌弱易折的花兒,這種花兒需要的是滿心的愛去澆灌,如果她知道項毅飛現在成了個夜夜笙歌,左擁右抱的男人,那麼她便會迅速的枯萎、衰竭而死…
堡主對寧沁的好,幾乎是所有曾經奢望過他的愛的女人的夢想——紅杏不能說不嫉妒,但是這是人的命,既然她成不了讓那孤寂飛鷹的停靠站,她就得認命。
可對寧沁來說,項毅飛的愛大苦、大難、太澀,這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她看得出來,堡主現在的行為只是消極的逃避,想逃避寧沁對他的影響,逃避那萌芽的情。
如果她全然的無私,那麼她就應該告訴寧沁她所知的…但是,她畢竟不是聖賢,要她看到她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共效于飛這事,她絕無法坦然且心平氣和的接受,因此她決定冷眼旁觀。
寧沁聽到紅杏願意帶她打探項毅飛的消息後,搶過藥碗一口喝掉那苦澀的藥汁。
“好了,我現在喝完了。”她抹掉嘴角的藥汁,像個等待獎賞的小孩,希冀的看著紅杏。
紅杏嘆了口氣,心想,這事就算不由她來告訴寧沁,後也必定會有風聲傳了進來…早晚會被發現的事,她也無須刻意去隱藏什麼。
“好,公主,我這就帶你去。”男人沉重的息聲,不停地這簡陋的斗室中迴盪著,而男人身下的女人因為他的奮力衝刺,因不斷地達到高
而尖叫不停…
這是幕男女合歡時的標準戲碼。
“堡主…”男人並不回答她的話,臉上的表情冷酷的讓人不要以為,他做的不是件快活事,而是件勞心費力的苦差事。
那女人口中的堡主,便是躲了寧沁大半個月,藉著公事、夜夜靠著女人,想要抹掉她在心裡的影子的項毅飛。
此刻,他剛領著天鷹堡的弟兄們,將準備獻給西昊王做為大婚賀禮的寶物給搶了回來,當任務一完成,他的眼前彷彿浮現那寧沁閉著眼、顫著身,將她整個的身、整個心、整個靈全
給他的時刻。
那動教他恨不得朝有她的地方奔去,但是理智制止了這情
的衝動,就在這當下,他立即轉了念,隨便找了個女人發洩他心中對寧沁的
求。
他不見她,已經有大半個月,他找了不少女人,就盼她們中的其中一個能讓他在歡愛中忘了她的身影。
但每次的嘗試後,那空蕩的覺幾乎侵蝕了他。
“堡主,您怎麼啦?”他身下的女人察覺到他停下動作後,拚命起
桿子,希望能喚起他對她的
求。
項毅飛看著身下那張濃豔得過火的臉蛋,心生反,當下直起身子,推開了她,徑自走了開來。女人見狀,也不管自己仍赤身
體,連忙的跟了過來,賴在他身上。
“堡主,是不是花姬侍候您侍候得不夠盡心啊?”她塗著蔻丹的十指挑逗的劃過他壯碩的膛。
“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就在這當下,項毅飛聽到外頭起了陣騷動,就在他打算將花姬給推開,親自察看之際,門突然地被推開了。
寧沁慘白如雪的臉龐,即便是揹著光,仍可以看得出她神情的悽慘。
項毅飛見著她,立刻拉下臉來,厲聲問道:“誰準你進來的。”他的反應是立即的,他推開花姬,在同一時刻拿起放在一旁的衣物,鎮靜從容的著裝。
“堡主,”依然搞不清楚狀況的花姬,看著這個不曉得打哪來破壞她好事的女人,然後又看看項毅飛那山雨來的表情,馬上在心中判斷,讓他心情不好的,顯然是這個跑來壞事的女人。
“你快點把她趕走嘛。”花姬對自己豐滿的身材十分的有自信,即使著身子面對外人,仍不忸怩做態的站了起來,款款風情的扭著
,回到了那凌亂不已的
榻上等著看好戲。
“毅飛…”寧沁的聲音猶如風中殘燭那般的飄邈。
“這是…”當她推開了門,看到他與那女人所做的事時,剎時間,黑霧蒙上了她的眼,眼前的天地頓時失了光芒,單薄的身子搖搖墜。
“這是什麼不必我解釋了。”項毅飛別開臉,不看她那痛徹心肺的表情。
“為什麼…”這是她惟一想問的。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他是對她有情的,要不,他可以將她給其他的人玩
;要不,當她在地牢裡奄奄一息時,他儘可放她一人自生自滅…還有好多、好多的事,都讓她體察到他的情意。
那麼為什麼當她下定決心,不再反抗、不再違背自己的心意,出整個自己之際,他卻視她如塵土,對她不聞不問、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