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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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雞巴在口前不斷地擦蹭著，倒是將姑娘的情慾發出來了，她只覺陰道里漸漸溼潤了，發起癢了，很想將手放進去撓撓，不過，還是父親的大最好，帶著叫人醉的溫度，熱熱的，又是有著皮之間最直接的摩擦，絕對的舒服。

她在心裡甜地想，也打算自己動手了，自己將那個遲遲還不到位的壞東西進去，然而，當她剛剛想大方地在被窩裡伸手，去抓住那個時，卻不料，自己身上突然一輕，父親又默不作聲地從她身上下去了，又躺回了上，躺在了她的身邊。

這一次，冷嵐可是疑惑不解了，綜合剛才父親的表現，以及他剛才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直覺告訴她，父親不對了，不高興了，她睜開眼睛，立即用一隻胳膊撐起了身體，又低著頭，看著爸爸。

“爸，你咋了？是姑娘讓你心裡不痛快了嗎？你別這樣自己憋屈好不好？我害怕！”果然，冷嵐看見爸爸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雙眼睜著，望著棚頂，真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個樣子，讓她一下子回到那個最黑暗的半個月裡，她不由便提心吊膽了起來，但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錯了，讓父親如此陰雲密佈。

不過還好，相比那半個月父親的目空一切，這一次，他並沒有將自己的話置若罔聞，父親聽完，便慢慢轉過了頭，看向她，眼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有深情，有不捨，還有黯淡，總之，很複雜。

“姑娘！如果你以後要真的愛上什麼人，就去愛好了，本不用顧忌爸爸的受的，就像拍那樣的照片，雖然不好看，但爸爸理解你，也支持你，爸爸永遠相信你是好孩子，好姑娘！爸爸不想…不想因為咱們這樣，影響到了你後半生的幸福，和屬於你自己的家庭！以後…以後，咱們也不要這樣了，去，回你自己那屋睡覺去吧！”冷景輝抬起手，放到女兒的頭頂，憐愛地撫了撫她柔順的長髮，聲音依然低低地說，最後，他還是沒忍住，又聲調遲緩地說了一句，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姑娘，謝謝你，真的要謝謝你！謝謝你給了爸爸這份美妙的覺，和幸福的快樂，還有…愛！爸爸知足了，姑娘，我愛你！”之後，就別過頭，再也沒多看女兒一眼，沒有留戀，好似訣別。

女孩還是愣愣地看著這一幕，不住地眨著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也沒做出任何反應，但她的小腦袋裡卻飛速地運轉著，不停搜索著今天發生這一切的關鍵詞，很快，她靈光一現！有了！那樣的照片？

…

照片？她想起來了，難不成今天晚上他去酒吧了？而恰好自己不在，還跟一個男的走的，又偏巧不巧地讓爸爸看見了那張大膽的照片了？

嗯，是這樣的，一定是！

捋清了這一串的脈絡和原委，冷嵐自然知道了父親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了，這麼大的情緒變化了，他不是生氣，也不是傷心難過了，更不是不想理睬她，而是，他吃醋了！為那張由於讓別人看見了自己女兒的美麗而吃醋了！也為別的男孩搶走了自己的女兒而吃醋了！還有不安和害怕！

可不是嘛，除了親密的人誰還會給自己拍出來那樣的照片呢？自己也不是平面模特，不得已才會穿上那件衣服的，而且還擺在了酒吧那麼明顯的地方，正門口！當時，她就是覺得好玩兒的，更是有點小虛榮作祟，小姑娘嘛，有幾個不愛接受別人讚美之言的？所以一時腦熱，也就沒說什麼，現在想想，還真是太隨了，尤其在站在父親的角度上，他本就是個本分老實的男人，就更難以接受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爸爸在心裡已經將她放在了一個很重的位置！想佔有，想獨享，就是不願意用其他男人來掠奪的位置！

這，分明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女人，他的女人！

想通了一切的來龍去脈，看著那張還在鬱悶的臭臉，冷嵐就在心裡越發想笑，越發覺得有意思，覺得滿足和自豪！

她什麼都不想說了，不想解釋什麼，她只想做出實際行動，來再次證明她有多愛爸爸！這個第一個進入她的身體，懂得犧牲和隱忍的善良男人！

冷嵐巧笑嫣然，一把就掀開蓋在父女倆身上的被子，而後她白的身子向下一挪，便來到了爸爸那一處長滿黑的地方，真好！父親雖然心情不佳，但受著光的自己就在身邊，碰沒碰到都有著兩個房的氣息存在，這樣就使他的生理反應並沒有削減都多少，雞巴依然堅硬，就硬地支愣著，紅紅的龜頭好可愛！女孩一下子就握住了它，不光來回‮套‬著，還將溫熱熱的手掌向後面伸去，託著那兩個軟軟的睪丸，受著父親生育自己的子——她的弟弟妹妹在動著，碰觸著，天哪！這種受太好了，妙極了！她又是喜愛地捏來去，動作異常的溫柔，比哪一次都要全情投入，因為她受著父親的好，父親的愛，在心裡面！

襠部一陣的舒使心頭悶堵的男人猛地一個靈，他只覺間那不爭氣的玩意兒不受控制地自己跳動了一下，比之前，更硬了！

他身心不一，一方面，他想立刻抬手製止女兒，讓她別了，以後都別了，別再來上他的了，可是，他又捨不得，捨不得女兒髮間披散出來的陣陣清香，低下頭，便能嗅到，讓他醉；捨不得女兒柔軟的肌膚上的一片滑，細膩的小股，豐滿的大房，來回愛撫，讓他沉醉；捨不得女兒在上與自己撒嬌玩鬧，細軟柔的身子在他懷裡拱來拱去，親吻他，撫摸他，讓他心醉！

這些，享受著女兒的好，女兒的身體，都讓他有一種負重的沉，就猶如給他吃了一顆大顆的酒糖，越是醉，就越是想吃，嗜酒如命，越是不願意醒。

可是，人不能醉生夢死，人不能寵溺酒中，醒來時，冷靜的意識仍是佔據著大腦，去接受這現實中無法更改的事實，不管願意與否，都得妥協。

而這一切，給了他一記當頭喝的事實，就是今天的那一幕，那張照片，絕對給他兜頭潑了一盆涼水，絕對讓他興沖沖地去，又失落落地歸，他徹底醒了！

當看見女兒側著頭與那個男孩聊著天，他還有些不相信那就是她，她不是說要來唱歌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自己可是專程來看女兒的演出的，就因為她告訴自己，她在認真專注時唱歌是有多美！以前不想看，是因為覺得自己虧欠了她，讓女兒獨自在外掙錢，他這個做父親的心中有愧啊！但她今早可是說的，她很開心，有人聽她唱歌她就高興，他這才放下心裡的芥蒂，故而也想來看看女兒另一番怡然陶醉的模樣，然而，卻看見了心愛的女兒上了別人的車，絕塵而去。

他在心裡不停地說，女兒可能是臨時有事，或者就是簡單的和朋友玩兒去了，生活圈裡，誰還沒有一兩個異朋友？沒什麼的，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接著唱歌，所以他決定進去酒吧等女兒，然而，第二幕的意想不到又接踵而至，他不記得自己是這麼走出那件酒吧的，他的腦海裡，只有那大一片雪白，以及那一道深深的溝！

原來，自己並不是看見女兒隱秘部位的唯一男人，原來，女兒還有那麼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當然，這還不是他心情低落到谷底的主要因素，他雖是老實保守的男人，但也不至於思想完全腐朽，自是知道，當今社會女孩袒背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夏天的大街上，穿著抹吊帶的姑娘不有的是？女兒穿那樣的衣服，拍出那樣的照片，他也實在說不出來什麼，最多就是在心裡責備幾句女兒不知羞而已，還有不太舒服罷了，他所在意的，是從那個男孩和照片延伸出來的問題，是他與女兒歡好之後，他刻意忘卻的問題，又是他現在不得不重視和麵對的問題。

女兒大了，她遲早會屬於別人的！是該會有她自己的家庭的，會有著相親相愛的丈夫，可愛的寶寶。而他們現在這樣，女兒都心甘情願地將她純潔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毅然決然地與自己的父親揹負上了亂倫的罪名，那她還會去愛上別人嗎？會不會就顧忌他的受，而終身都不會談婚論嫁，而就是選擇跟著她這個醜爸爸過一輩子，清苦下去？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不寒而慄，頓時一陣方寸大亂！整個心真的都為之顫抖了一下，惶惶不安，又帶著捨不得的痛，真的是捨不得，真的是痛！

他進退兩難，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最後，他想，唯有自己先隱忍而退，讓女兒好，讓她幸福，讓她毫無擔負地去享受屬於自己真正的戀情和所愛，才是最明智的抉擇。

可是，這不懂事的丫頭偏偏不給他果斷下決心的機會，那溫軟的小手還在很輕很輕地撫著自己的睪丸，哦！那小手可真軟啊，手心裡熱乎乎的，兩個睪丸在裡面就好像被一團軟軟的棉花包裹著，絕對讓人捨不得再拿出來！

這時候，突然有一種溼熱從陰莖頂部傳出來，傳遍了他的全身，男人又是隨之一抖，舒之極！低頭看去，就見一頭柔順的長髮在隨意披散著，他的大腿上、肚皮上到處都是，並且還在上下緩緩地浮動著，不必說，女兒剛才已然將自己的含進了嘴裡，現在，正在賣力地吐著，這些，都只為了她的父親高興和痛快，專心致志。

是啊，這些，孝順的女兒都是為了他高興和享受生活才這麼做的，那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好顧忌的呢？其實，他不是不滿足，不是不知恩女兒的好和孝，而是，他真害怕將女兒付出的這些當成了真愛，男女之愛，轉變成不可割捨情真意切的愛！到那時候，就真的悔之晚矣了！

他真想，讓女兒離開他，真想懸崖勒馬。

“姑娘！你先…你先停一停，別…別這樣了，爸爸想問你幾句話！”雖然整個雞巴都在女兒溼滑滑的小嘴裡，那種溫暖如泡著溫泉的覺實在美妙之極！但他還是理佔了上風，他覺得，有些話還是現在問清楚得好，女兒說得也對，自己就這麼悶悶不樂，這麼憋屈著也終究不能解決問題。

由於有些想通了，他的語氣也不似剛才的悶悶不樂了，又變回了以往的溫和，他抬起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腦袋，示意她停下來。

“嗯？”還在一心一意地給爸爸著雞巴，一心一意想表達自己心意的女孩，聽見了爸爸在喚著她，便一張嘴，就吐出了，抬起頭，由於好半天沒到新鮮空氣，這樣就使得她那張俏生生的臉龐便憋得通紅，越發明豔好看，嬌豔滴。

“姑娘，爸不管你晚上和那個男孩上車去幹什麼了，也不問你為什麼要拍那樣的照片，你不用問爸是怎麼知道的這些，對！爸剛才是去看你了，就想悄悄地看看你唱歌的樣子，你不是說很快樂嗎？當然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爸爸是想問你，自從…自從你那個…那個將身子給了爸爸之後，你想過…想過去找個真正的男朋友，而後真正地談一次戀愛，最後結婚生子嗎？”雞巴還是翹翹的，在間就那麼硬著，冷景輝沒作理會，他還是看著一絲不掛的女兒就在眼前，兩隻又白又大的房隨在女兒平穩的呼而微微起伏著，煞是好看，但他除了雞巴的起之外，一點都沒有想去擁抱女兒，想跟她再度做愛的心思，他覺得，現在女兒的終身大事，就是天大的事，比任何事都重要！

“哦，我知道了！所以你就故意逃避我，怕我不敢去找個真的對象，就是不想你不好受，對不對？因為…你已經愛上我了！嘿嘿！”女孩光地跪坐在上，歪著小腦袋，給父親的問話做著最後總結，模樣俏皮又可愛，最後，她詭秘一笑，便道出了關鍵之處，終於捅破那最後的一層窗戶紙，讓父女倆似是而非的親情徹底透明化，一清二楚了！

這大膽妄言的丫頭還真敢說！居然一語中的，一下子點破了他心底最深處，自己都在彷徨逃避的慾望，被看穿了心思，冷景輝便不怎麼自然地別過了頭，不置可否了。

而這時，一個溫溫軟軟的身體又悄然無息地投進了他的臂彎裡，綿軟細滑的大子緊緊貼著他的肋骨上，舒服而美好。

這一次，他沒有這次冷漠，將女兒推出自己懷裡，一方面，他是覺得真的好，他捨不得，還有，既然什麼都說開了，那他也沒必要刻意偽裝下去了，那樣只會讓女兒不高興和難受，更傷女兒。

他扭回了頭，又抬手愛憐地將女兒額前的長髮撥開，便看見，女兒也正在抬眼凝望著自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是坦蕩蕩的認真和依戀，並且深情。

這樣的女兒，這樣的女孩真是美，美得是那樣讓人驚心動魄，那樣讓人心生憐愛，再次沒忍住，男人就將頭俯下去，輕柔地在女兒上便落下了一個吻，又將溫熱熱的臉頰在她光滑的面龐上蹭了蹭，帶著他父親的慈愛。

“姑娘，爸愛你！”現在，他心無雜念，只想和女兒光光地抱一會兒，呆一會兒，即便女兒明天就將愛上別人，成為他人的新娘，他也沒有半點捨不得，和覺得失落遺憾了，因為此時此刻，他便是擁抱這世間最為美好的人，受著這世間最為真摯的愛！這樣，又何必在意明天是怎樣？

而最顯著的證明，因為知著女兒純潔的好，他還是的大雞巴竟然自己便軟了下去，且一點都沒有沒的不舒服，看來，愛的確是凌駕於之上的，能夠取決人的任何慾望。

“嗯，爸！我也愛你！”女兒一隻光潔的手臂越過了他的膛，環抱著他，之後，又將雪白的身子在上蹭了蹭，靠得更緊了“嗯，爸你說得對，姑娘是有戀父情結，並且很重的，但是爸你不用擔心的，這並不等於姑娘就會終身不嫁，就咱倆過一輩子！那樣本來就不現實，且不說一個人生活有多難，就是這一輩子沒有個孩子，姑娘不能和相愛的人生個寶寶，我都受不了，覺得很遺憾！

還有就是，這鄰里街坊的說三道四啊，你說將來，我一個大姑娘不結婚，你還是一個人，對，就是咱們是父女！那一對成年男女天天在一起，沒有的事，都能讓他們編出來，都得讓人想入非非！那些言蜚語咱們都受不了，你說我不結婚行嗎？結婚了，無論是在經濟上，還是人力上對咱倆都是有利無害的，只不過啊，咱倆就是不能這般隨便了！那時候你別吃醋就行，像今天似的，大壞蛋，你可嚇死我了，哼！爸爸，你知道我還有個想法是啥嗎？就是啊，你也能再找個伴兒！

也能過上幾年真正和相愛的人平平淡淡的幸福子，那樣的話，咱倆都好了！最好啊，嘿嘿！他們娘倆也能像咱們這樣，也是一對會做愛的母子倆！那就誰也不用瞞著誰了，多好！

…

哎呀！你別掐我股呀，大膽暢想一下嘛！反正啊，現在我是沒有那個心思，結婚這玩意兒就是靠緣分的，緣分到了，愛情也就來了，強求不了的！爸！擔心和憂愁未來的事情，都是沒有必要的！因為誰知道會發生啥呀？抓住此刻的美好，享受了，才是人生最快樂的事，是不是？那麼，偉大的大好人冷景輝同志！您老還有啥等著本姑娘現場作答的？若是沒有了的話…還不用你的這玩意兒來讓本姑娘解解渴？”摟著父親的那隻胳膊已經滑落到了他的間，再次將他半軟不硬的雞巴握住溫暖的手心裡，溫溫柔柔地著，嗯！正如女孩所說，抓住現在才是主要，此時此刻，她的心，只有爸爸的生殖器，想著雞巴能快點硬起來，因為這便是他們極樂的源泉，幸福的依附，相親相愛的見證！

之後，再也沒有多餘的語言，只有無盡的溫情！

男人翻身，，進入！

女孩仰躺，摟抱，接！

這一系列動作都是那麼暢而自然，都是那麼水到渠成，甚至，比起以往的做愛還要投入，以及更賣力了幾分，因為，他們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和負擔，和未來的不確定，因為，父女倆除了身體上的滿足和愉悅之外，其餘的，盡是彼此坦蕩蕩的享受，真的享受！

冷景輝用力地擁著女兒，受著她兩條光滑如玉的美腿盤在自己的間的滑，受著她兩隻軟似棉絮的子貼在自己的膛上的柔滑，男人的股內就像裝了馬達一樣，一下下地下沉，又拔起，他快而猛著自己的女兒，他全神貫注地著自己的骨！身下，那不安分的鐵吱吱呀呀，彷彿在為他擊鼓吶喊，身下的女兒，那不老實的身軀哼哼唧唧，彷彿在給他加油助威，讓他更上一層樓，登高一呼！他所有的肌都在收縮，他所有的孔都在擴張，他飛快地動著，迅速地著，超高的頻率完全讓他清純的寶貝女兒癲狂了，整個狹小的臥室裡盡是女孩放蕩形骸的叫，快樂之至的呻！就在這光旎之下，他便不想忍了，也堅持不住了，便索將雞巴一刺到底，任由雞巴自己去動，自己！

最後，心靈的溝通，汗水的相容，體的融匯，便是這對父女倆最真實、最快樂的所有官，他們腦海裡空無一物，只有彼此，只想相擁彼此，擁有彼此。

起碼這個晚上，這一刻鐘，便是這樣，別無所求！